第 12 章 放蕩的李艷瓊

就在衛輝大惑不解的時候，佳佳拉著衛輝悄悄來到李艷瓊卧室窗下。

「死鬼，怎麼才來，讓老娘等得好辛苦。」

李艷瓊嗲聲嗲氣的聲音。

「騷母狗，就這麼會都等不得了？」這是毛三旺猥瑣的聲音。

「你是不是先去睡了那家騷母狗再來睡老娘？」

「先讓大爺爽了再說。」

屋子裡很快就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接著就是男女氣喘嬌羞，床鋪嘎吱搖晃的聲音。

衛輝和佳佳雖然尚未成年，但男女之事還是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

這個毛三旺三十多歲還沒有老婆，好吃懶做，但人長得很帥，經常勾引那些男人經常在外面做工的小少婦，吃軟飯。村裡很多人都知道，但就是不敢說。這個毛三旺會打人，而且下手特別狠，所以村裡人就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衛輝實在聽不下去了，他拉著佳佳回到榕樹下，說道：「你應該把這事告訴你爸爸。」

佳佳有些驚恐地說道：「我不敢，有一次被我撞見，毛三旺還打我，並警告我，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爸爸他就殺了我，我媽也警告過我，不讓我說。他們每次鬼混的時候都要把我趕出門。」

佳佳說著留下傷心的眼淚。

衛輝氣得咬牙切齒，他拍拍佳佳的小肩膀，說道：「這個渾蛋敢打你，看老子不狠狠收拾他。」

佳佳有些擔心地問道：「小輝哥哥，村裡的大人都說你功夫好，你會不會怕毛三旺？」

衛輝很自信地說道：「我怕他？毛三旺算什麼東西。」

「可我有點怕。」

「別怕，有我在，誰都不敢欺負你。」衛輝說著，轉而問道：「這個毛三旺明天晚上還會來嗎？」

「應該會吧。」

佳佳也不敢肯定。

天漸漸暗下來了，衛輝和佳佳約上二狗埋伏在離佳佳家不遠的地方，注視著佳佳家。

不一會毛三旺真的又來了，還是老套路，他一敲門就被李艷瓊迎了進去。

衛輝和二狗來到李艷瓊窗下，聽見裡面戰鬥非常激烈。

二狗拿出一個大號鞭炮遞給衛輝，衛輝點燃鞭炮就從窗戶扔進屋裡，兩人迅速跑開。

「轟」一聲巨響，狹小的空間把鞭炮爆炸的聲音無限放大，裡面的毛三旺和李艷瓊被嚇得慘叫聲不斷。

不一會門被從裡面打開，毛三旺赤裸著上身四處張望，後面李艷瓊披頭散髮的探出頭大聲罵道：「哪個天殺的乾的，嚇死老娘了。」

見沒有人，李艷瓊拉著毛三旺說道：「回去繼續，老娘正在興頭上。」

毛三旺關上門，重新和李艷瓊回到床上。

衛輝、佳佳和二狗來到窗下偷聽。

「快點，怎麼半天都硬不起來。難道真的被嚇軟了？」

「不行，我沒感覺了。」

衛輝帶著佳佳和二狗離開，回到榕樹下。

佳佳問道：「小輝哥哥，這個毛三旺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衛輝說道：「肯定不行了。」

二狗聽不懂衛輝和佳佳說什麼，什麼行不行，他抓耳撓腮，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行不行？」

衛輝和佳佳聽了只是笑。這讓二狗更是雲里霧裡的。

過了幾天，衛家村都傳遍了，說毛三旺陽痿了，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了。

又是一個周末，佳佳來找衛輝玩，天快黑了，佳佳不敢回去，讓衛輝送她回家。

衛輝送佳佳來到大榕樹下，只見毛三旺手裡拿著一個木棒，站在樹下一臉陰笑看著衛輝和佳佳。

佳佳本能地退到衛輝後面。

「說，那鞭炮是不是你放的？」

毛三旺恨恨地問道。

衛輝笑著說道：「是啊！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毛三旺氣得臉上的肌肉在發抖。

衛輝笑眯眯地看著毛三旺，問道：「是不是想打我。如果你要有這樣的想法，你就錯了，你打不過我的。」

「你這個兔崽子，一個小毛孩子，就敢說這樣的大話。別人怕你我毛三旺可不怕你。」

毛三旺氣瘋了，話音剛落就掄起木棒向衛輝打過來，衛輝沒有慌亂，頭一偏躲過毛三旺的木棒，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扣住毛三旺的小腹，接著三個手指用力內扣，毛三旺慘叫著蹲下來。

衛輝緊接著用左手肘部在毛三旺的背部一擊，毛三旺癱坐到地上，痛苦不堪。

佳佳見衛輝輕而易舉就把毛三旺治得服服帖帖，她大著膽子來到毛三旺身旁說道：「你不知道小輝哥哥又多厲害嗎？像你這種人就是七八個都不是小輝哥哥的飯菜，你是在找死，你知道嗎？我們要把你做到壞事告訴那些在外面的男人，讓他們都回來扒了你的皮。」

「不不不，別這樣。你們饒了我吧。」

昔日在村裡威風八面的毛三旺此時像一隻可憐蟲，低頭求饒。

衛輝對毛三旺說道：「你馬上給我滾出衛家村，走得越遠越好，別再禍害村民了。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直到把你打死。」

「好，我走。」

毛三旺第二天就離開衛家村了。很多村民聽說以後很高興，他們多少年來一直受毛三旺欺壓，有些比較老實的男人，毛三旺會當著他們的面睡他們的老婆，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現在好了，這個瘟神總算被衛輝趕出村子了。

佳佳可能過分誇大了衛輝的能耐，她到處說衛輝輕輕鬆鬆地就把毛三旺打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毛三旺是誰，在村裡誰敢不怕他。可就這樣一個在衛家村人心目中的惡魔在衛輝面前卻是什麼都算不上，可見這個小小的衛輝是有多能。從此，村裡人對衛輝是敬畏有加。

佳佳又來找衛輝了。

「小寶，佳佳找你肯定有事，你跟他去吧。」

衛長友覺得佳佳是越長越漂亮，越來越可愛，她是自己兒子最理想的對象，要給他們多創造機會接觸，日久生情，長大了他們就分不開了。所以每次佳佳來找衛輝，他總是催促衛輝跟佳佳走。

佳佳帶著衛輝來到大榕樹下，指指樹根示意衛輝坐下，自己一言不發。

衛輝有些糊塗，不知道佳佳有什麼事，佳佳不說她又不好問。

天剛剛擦黑，村裡的衛東鬼鬼祟祟地來到佳佳家門口敲門，只見李艷瓊把衛東放進去就關上門。

這下衛輝完全清楚了。他心裡罵李艷瓊太不要臉，怎麼就這麼離不開男人。

衛輝看著苦惱的佳佳，心裡很難過。

佳佳可憐兮兮地看著衛輝問道：「小輝哥哥，要不你在放一個鞭炮嚇唬他們？」

「佳佳，你嚇走一個衛東，還會有衛西、衛北會來。沒用的。」

佳佳可憐兮兮地看著衛輝，他從衛輝的眼神中看到他也是愛莫能助。自己的父親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賺錢養家，自己的母親則在家裡胡來，佳佳幼小的心裡怎麼承受得了這些。

衛輝看著佳佳無助的眼神，他抓起地上的石塊，右手一揚，石塊飛出去從李艷瓊卧室的窗子進入室內，「當」屋子裡發出清脆的響聲，石塊可能是打在一個瓷盆上。

不一會，衛東打開門，披衣靸鞋狼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