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曙光

「「曙光」組織創立於先行30年，創始人是帕米爾·羅根，時年53歲。羅根先生是親歷過聖山起義，鷹嶺大旱和萊茵大洪澇的老一輩人，理應說他不因仍有這麼大的熱情去籌劃曙光大革命，但事實證明，羅根先生不僅有革命的熱情，還有足夠的學識和充裕的金錢去投身革命……」

——《「曙光」組織——真正的『先行者』》

「安洛斯·奈特？」老報思考了一會兒。「你不是之前要我轉告蒂娜去調查他嗎？」

「嗯，我查到他與我正追查的一起事件有關。「格倫德爾沒有深入，抖了抖那張諭令。

「你都沒打開看過，怎麼知道的？」老闆興緻盎然地問，「這也是超自然能力嗎？」

「也許，是先行者為了防止諭令被撰改的措施。」格倫德爾抬起頭，看見了酒柜上方掛著的表．「順便提一句，八點五十了，你最好去打開地下室。今天的聚會，但織要求的保密程度很高。

好吧，實際上組織也不需要我，你們在樹林里都可以集會，那樣保密程度更高酸酸地回答。

「那樣會使我們像一群大腹便便，穿著古怪的猩猩……放心，組織很重視你，不然也不會派你來做我的p接線人。」格倫德爾拿出自己的懷錶對準時間，向他點頭致意，「好了，時間到了。」

與此同時，聖山上的女神教堂。

「查理曼，你要的東西找到了。」古羅奧夫大步走進教堂，迫不及待似的把那把銀質小刀丟到了正做著祈禱的高大男子身上。

查理曼敏捷地接過小刀，迅速將它放進了黑盒子中，蓋上還刺著女神的聖徽，「依照保密原則，你不能稱呼我的名，這不符合你現在的身份。」他很有默契地沒有問古羅奧夫是從哪兒拿來的。

「不過是短暫得到了先行者的恩寵，「忠犬」，不要得意忘形……呵。」古羅奧夫近乎咬牙切齒地道。

「這是正事，我可從未對你有過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查理曼冷冷道，」但保密身份這件事，不是我的陰謀，你應當有判斷的理智，就連教會那些蛀蟲都知道，哪怕關係再親密，先行者陛下也不可能聽信讒言。」

「呵，誰知道你天天待在聖殿究竟做了什麼，放心吧，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重奪聖心的......我到是想提醒陛下，別被自己養的忠犬反咬了手……」

查理曼內心無聲地顫了一下，他不動聲色地反駁道：「你也不么樣，「雄鷹」。」

「首先，讓我們感謝柏林同法，一直孜孜不倦此為在座的同志們提供幫助，也為此次的集會提供了如此合適的場地。」集會組織者面而帶微笑地轉向酒館老闆，「向柏林同志致以感謝！」

格倫德爾拍了拍老闆柏林的肩，低聲道:「看，我就說吧。」

「然後，作為組織最高領導人帕米爾·羅根先生的代表，我要向同志們報告一個空前的好消息！」組織者環視一周，滿意地發現參與者都集中著注意看向他「組織已發展了一名上層貴族，蘇律卡的四位看人之一加入組織，今後還將繼續壯大！」

一時間，狹小的地下室中人群沸騰，大都歡呼著，亂叫著口號，格倫德爾艱難地擠出人群，靠在牆壁上。

「喂，格倫德爾，這是好事，你怎麼不高興？」一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

「不，喬，正相反，和住常一樣，我一直都這樣。」

「好吧，的確，你似乎很少有特別高興的時候，不過，這件事你一定得發表一下看法，你現在可是組織聖山分區的名人。」

格倫德爾沉默片刻，又拋起了那枚銀幣，對他來說，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思考時必須做一些重複性的規律動作。

思考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我仍然堅持我的觀點，在組織內部建立起一支武裝部隊之前，一切都是空談。」

「唔，還是戰爭革命論么……我們的確人不少，組織在帝國內部的勢力已經接近萬人，但是，敵人的人數比我們更多，而且，格倫德爾，你有沒有思考過，一旦開戰，無論是戰時還是戰後，對整個帝國百姓的傷害都是巨大的——」喬的話徒然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掌聲打斷，他轉過頭看向台上，「啊，雷副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