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改造!改造!

第三章 改造!改造!

寧靜的夏夜,氣溫隨著夜晚的風吹拂,下降了不少,此時的范家大院里,范家父子正在相互拉扯。

范父范梁用著未受傷的左手死死地拽著范農的褲腳,腦袋拚命的搖擺:「你不能出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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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五分鐘前,院門外的李越在瘋狂的叫囂,讓范農出門對峙,而范農的父親范梁已被李越的棒球棍敲碎了右手四根手指。

范農不願再做縮頭烏龜,不願再被父母保護著,更不願門外的李越再次傷害自己的父母。

但身為父母的范家二老,又豈願李越傷害自己的唯一的兒子,雖然這個兒子不成器,但他們更願意替這個兒子承受所有傷害。只是不知道此份護犢的真情是否能感動到行兇的李越。

李越越發囂張道:「范農你小子可以啊,還是不是男人,這麼大的人了出了事還要父母替你來扛?」顯然,范家父子的情深意切並沒有讓李越感動到。

范農驟然邁開雙腿,掙脫出了父親的束縛,用鑰匙把院門打開來到了李越的身前,與之面對面站立,距離相距不過五厘米。

范農清晰的聞到了李越口鼻里噴出的酒氣,然而此時的他並沒有嫌棄這般味道,而是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李越,面部的青筋暴起對著李越怒喝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走。」

院子里的范父瘋狂的搖著已被范農從門外鎖起來的鋼筋門,嘴裡大喊:「兒子快回來,不要跟他走!」

左右鄰居似乎被這情真意切的父子情深所感動,范家隔壁的梁大爺站了出來,擋在了李越身前:「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太過分了,今日你將范梁的手指都給打斷了,為什麼還要帶范農走?」

李越雙眼瞪得猶如牛眼,猩紅的血絲充斥著眼球,對著梁大爺不屑一顧:「老頭,別擋道,大爺我想做什麼用得著與你交代?當心我連你一起打!」

此話一出,惹惱了周圍一群鄰居,梁大爺年近古稀,豈能受黃口小兒的出言侮辱,更不要提梁大爺可是行五齣身,年輕時熱心腸的為周圍鄰居處理了不少鄰里糾紛,堪稱這片煤礦工人居住區的話事人。

你一言,我一語的鄰居逐漸將李越三人包圍成了一個圈,在圈中的范農更是熱淚盈眶,可萬萬沒想到與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左右鄰居,此時竟然會為了他的事而出頭。

這也難怪,畢竟范農在他這二十多年的生活里,可沒少惹怒左右鄰居,今天這場陣仗,著實讓范農心裡大受感慨:如果今天逃過這個劫,定當好好做人,重新做人。

圈中的李越拉起來腿軟的李子恆在他的耳邊說道:「你瞧瞧,這就是你手底下的礦工,一個個的裝的跟道德模範樣,趕緊說兩句讓他們散開。」

李子恆無奈的摘下了眼鏡,用衣角擦了又擦重新帶了上來,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這陣仗可不是他一個讀書人能承受得起的,只能緩緩開口道:「各位工友,請給我一個面子,我保證不會出任何事情,快快散開回家去吧。」

「什麼叫不會出任何事情?」

「就是就是,范家當家的手都被打斷了,還保證什麼?」

...

質疑聲此起彼伏,李子恆的工友似乎並不買他的賬。這倒不是李子恆的話沒受到重視,而是包圍圈的鄰居都是被與范父同樣的被提前買斷失了業的工人,他們的心裡對李子恆這個總經理埋著氣。

「他嗎的,沒完沒了了還。」李越掄起棒球棍,大罵道:「我看哪個不開眼的za種敢攔我?」

人群猶如被按下了靜音鍵,頓時沉默不語。偏偏此時,被周遭鄰居出言侮辱的李子恆終於說出了殺手鐧的話:「如果你們再攔著去路,我就把你們的房屋收回,讓你們睡大街去!」

這片區域的住房都是淮江煤礦公司出資建造的,作為礦工住家的地方,李子恆有權利將房屋收回。

猶如蛇被打了七寸,鄰居們心裡很清楚的人認知到,面前的李子恆雖然狼狽,但是依然使他們心中的一片天,替范家出頭可以,但不能在失去住處的前提下去出頭。

也不知道是誰先退後了一步,緊接著人群打開了一道口子,眾人皆沉默了下來,目送著范農被李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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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大雨應聲而下,此時斷頭的淮江大橋上,范農已被李越打的奄奄一息,李子恆在旁不停地搖頭,勸說道:「越子,別再打了,不然真的會出人命的!到時候賠多少錢都沒用了!」

范農吐出了嘴裡的鮮血,順帶了兩顆后槽牙,惡狠狠的盯著行兇的李越:「你就這手段是嗎?欺軟怕硬罷了,白天在騎j面前你怎麼不硬起來?」

可笑的是,范農竟然還敢出言嘲諷打紅眼的李越。

李越手持棒球棍的一端,頂住了范農的嘴:「小子,死鴨子嘴硬是嗎?今天我送你上路!下輩子長點眼色,不要惹到不該惹的人!」

李越說罷,雙手舉高緊握著棒球棍,朝著范農的腦袋劈了上去,對,是劈了上去,這個場景讓李越想起了那段手持開山斧劈人的光輝歲月。

「砰」——的一聲,宛如氣球爆開一般。

緊著著又是「咚」的一聲,范農徹底倒在了地上,眼睛緩緩了閉上:這就是死亡的感受嗎?我這一生難道就這麼窩囊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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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雨水持續沖刷的斷頭的淮江大橋,橋面上的早已不見了任何血跡,哪怕任何的行兇痕迹。

范農哪裡去了?

——「滴滴滴」,斷頭橋的正下方的淮江深處閃爍著微弱的亮光,一道驚雷在天際閃現,湮滅了這道亮光。

毫無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傷者全身粉碎性骨折,心臟停止跳動,無生命體征。」

「注入x-2強心劑。」

「注入β型造血因子,啟動人體修復程序。」

「人體修復程序已啟動,替換γ-高密度人造骨骼,替換心臟、脾肺、肝臟,改造大腦。」

「人體修復功能已成功,已成功替換骨骼、心臟、脾肺、肝臟,大腦已開發至70%,是否繼續開發。」

「阿爾法,停止繼續開發,將格鬥技能、世界百科大全傳送至大腦,五秒后將有天雷,屆時激活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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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驚雷響起,太空船內的裝置,引入天雷擊打在了懸浮在半空的范農身體。

恍然如夢,范農上一秒還在承受著全身骨折的疼痛,感受著死亡,下一秒悠的睜開了雙眼,閃過一絲電光。

「改造完成。」不知名的聲音響起。

「誰?」范農赤裸著身體,緩緩的掉了下來。

「人類,我是二十二世紀的智能機器人,你可以叫我貝塔,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我沒時間替你解答,你需要知道的是,我和我的夥伴阿爾法改造了你的身體,你可以理解為你復活了。」貝塔智能機器人不帶有任何情緒的聲音在飛船內部空洞的響起。

不帶有任何給范農提問的機會,飛船內部憑空出現了一個空氣罩將范農包裹了起來,「嗖」的一聲,范農被彈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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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還是那座斷頭橋,大雨還在持續落下。

「砰」——范農摔落在斷橋上,雨水狠狠的澆在范農的身體上。

范農起身站在橋上揉了揉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的事實,伴隨著他的目光所及之處,一切還是熟悉的淮江市。

腳下的斷頭橋,依然是之前記憶中的模樣——淮江大橋,只因負責建造這座橋的工程方缺乏資金而未能實現合攏,破滅了淮江市人民的第一座大橋的願望。

不對,范農又揉了揉眼:我的視力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站在大橋上的范農,清晰的看見淮江里跳脫的魚兒。

范農此刻才回想起了在飛船里發生的事情,他的的確確被改造了:「爸、媽,你們的兒子有超能力了!」范農很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父母。

扯下一塊破布,范農將下半身包了起來,就這樣赤裸著雙腳向著記憶中家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淮江大橋上,騎j王勝利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從黑夜中出現,看著已經走遠的范農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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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的淮江別墅中,此刻燈火通明,李家老爺子看著正跪在地上的李越憤怒的說道:「喝了二兩貓尿,你把自己當成陳浩南了?」

此時的李越早已醒了酒,準確的說,在將范農推下斷頭橋后就已被嚇醒了酒,他有心反駁道:「爸,兒子保證處理的很乾凈,不會讓人查出任何事情。」

「不會查出任何問題?你是豬腦子?這麼多人看見你帶走那小子,那家人明天天一亮見不到兒子的時候,絕對會報警,到時候jc肯定來上門找你這個殺人兇手。」

一旁的李子恆聳了聳肩,眼鏡片上還殘留著雨水,但是他並不敢去擦。

李子恆的動作被李家老爺子看在了眼裡,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問道李子恆:「子恆,今晚你為什麼不攔著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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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非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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