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展開調查
秦元浩走出了門。
「元浩哥，怎麼樣了？」夏優看著出來的秦元浩問道。
「初步鑒定，是姦殺。」秦元浩說道。每次化驗完屍體他的語氣都帶著些惋惜。
「那王女士，我們就先走了，您女兒的死我們會有一個交代的。」陳司啟說道。
「好，那謝謝警官了。」王曉晨的眼眶早已通紅。
「欠了那麼多錢，日子真是不好過啊！」楚宥嘆息道。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陳司啟問。
「怎麼了？」
「她說她丈夫四年前做生意失敗所以才欠了債，後來就病死了，可我們剛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她顯得有些慌張，像是...現場編造的。」陳司啟眯著眼睛說道。
「這麼說的話，還需要查一查。」楚宥說。
「先回去吧，明天再說。」
兩人上車離開了。
車在一個路口的紅燈前停下了。
很晚了，路上的行人也比白天少得多。
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踏過斑馬線，車燈照亮了他的側臉。
陳司啟微微皺眉，盯著少年，直到他消失在燈光找不到的地方。
「老陳，看什麼呢？」楚宥用手在陳司啟的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個男孩很熟悉。」陳司啟揉了揉眼睛。
「四十歲的人了，還這麼大驚小怪的。」楚宥說著掛了檔，踩下油門。
「是啊，這眼睛越熬越不行了。」陳司啟語氣中略有嘆惋，接著說道，「你倒是越來越能幹了，等我退二線了，這隊長就你來干吧。」陳司啟笑了笑。
楚宥輕輕說了聲「好」，他聽出了陳司啟的無奈。
兩人的車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
「案發現場血跡並沒有被兇手清理，死者體內存有被奸的痕迹，腹部被刺三刀，當場死亡。」夏優做著報告。
「昨晚我和楚宥去了死者的家裡，只有其母親王曉晨一人，我們詢問了她們家的情況，丈夫四年前做生意失敗欠債，三年前死於疾病，但我對此抱有懷疑態度，我覺得還需要查證。」陳司啟說道。
」我們將通過死者體內殘留痕迹比對dna，看看能不能在本市找到兇手。」秦元浩道。
」好，那分組行動，我和楚宥去學校調查，你們倆去於琪琪家周圍走訪一下，再派人去比對dna。」陳司啟說道。
幾人各自開始了調查。
「去學校能調查什麼啊？」楚宥問道。
「核實一下王曉晨說的話，再」了解了解於琪琪的人際關係。」陳司啟回答。
兩人再學校門口停了車。
「您好，警察辦案。」楚宥對保安亮出了警察證。
「好的，警察同志。」保安點點頭打開了門。
「這學校還挺大的。」楚宥四處看了看。
「當然了，江橋一中是省重點。」陳司啟說道。
兩人走了一會才到了教學樓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四樓的辦公室里，幾個老師正交談著。
「您好，打擾一下，崔玉老師在嗎？」陳司啟敲了敲門，問道。
「哦，她正在一班上課。」一名老師說道。
「好，謝謝。」陳司啟說完走向了一年一班。
崔玉講課的聲音傳到門外，二人沒有打斷她。
陳司啟站在門口，朝班裡的學生看了看。
一張頗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這不是昨晚那個學生嗎？」陳司啟說道。
座位上的男孩轉頭看到了陳司啟，幾秒后，微微收縮的瞳孔恢復了正常。
「是他？」男孩自言自語道。
「祺煜，你認識門口的那兩個人？」一旁的同學問。
「不...不認識。」李祺煜回答。
崔玉一轉頭注意到了二人，問道:「您好，請問找誰？」
「找您。」陳司啟說道。
崔玉略有遲疑的走了出來，到了門口轉頭說了聲:「同學們，先上自習。」
陳司啟臨走前又看了下李祺煜，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陳司啟轉過了身。
「您好，崔老師，我們是江橋分局的警察，來這是調查一下於琪琪在學校的情況。」
「這樣啊，於琪琪平時在學校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成績挺好的，一直在年級前三十。」崔玉說道。
「她...有沒有招惹過什麼人？」
「應該沒有，她平時在學校大部分時間都在教室，有時候下課會去趟廁所。」
「這樣啊...」
「但我們學校周末有社團活動，於琪琪是美工社的，她大部分時候會來參加。」
「那班裡有沒有其他美工社的同學？」陳司啟接著問道。
「這個我不太了解，社團都是同學們自己報的，我幫您問問吧。」崔玉說完轉身開了門。
「我們班誰是美工社的？」
李祺煜舉起了手。
崔玉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陳司啟打量著走過來的男孩，微微皺了皺眉，李祺煜袖口畫的一個圈吸引了他。
是他嗎？陳司啟在心裡嘀咕。
「警官，他是美工社的，叫李祺煜。」崔玉介紹道。
「陳警官，楚警官，好久不見。」李祺煜笑了笑。
楚宥停下了記錄的手，看了看李祺煜。
「你們認識啊？」崔玉問道。
「以前就認識了。」陳司啟笑道，「好了，崔老師，我們問他吧，不耽誤您了。」
崔玉點點頭，說道:「那好，警官們，我上課去了。」說完就走進了教室。
「好久不見這麼高了啊？」楚宥問道。
李祺煜點了點頭。
「比以前開朗了不少，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在m市一中嗎，怎麼來這了？」陳司啟問。
「我從家裡搬出來了。」李祺煜回答。
「怎麼搬出來了？」
「那件事過了一年，她就又找了一個，我不願和他們待在一塊，上了高中我就搬了出來。」李祺煜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那你怎麼生活呢？」楚宥問。
「嗯...」李祺煜嘆著氣「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