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天驕

大荒天驕

大荒的山連綿不斷一眼看不到頭,到處是密密麻麻的森林。誰也不知道,裡面藏著多少的猛獸,時不時的從森林深處傳來野獸的嘶吼聲,讓人膽戰心驚。

雲歌在這大山裡生活了快十多年了,剛降生這個世界時,對未知的恐懼隨著年齡的增長變成了對力量的渴望。雲歌本以為已經適應了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在這裡強者可以決定弱者的生死,生命的脆弱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部落與部落的廝殺,族人與野獸的廝殺,無時無刻不在發生。隨著大禹的入侵,部落的生存環境也變得越來越惡劣。

曾經的自己還曾幻想過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或許會不一樣!沒有廝殺,安居樂業,不在為生存而拼博。出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一番,留下自己的傳說,也不枉來到這個世界走一遭。可殘酷的現實讓自己不得不去改變。

在這個叫青幽的部落成長起來,作為異世界的家。父母在一次大禹帝國軍隊的掃蕩中被殺,那時的自己才八歲。眼睜睜的看著父母死於敵人的刀下,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從那時起自己才看透了一個世界,強者才配生存,弱者只能被別人主宰生死。開始鍛煉自己,慢慢的發現自己天生神力,在遠超同齡人,只不過以前的自己不曾開發出來。十二歲的自己已經獨自進山與野獸搏鬥。剛開始的遍體鱗傷,到現在每次出去總會收穫滿滿,十四歲已經成為了部落最勇猛的戰士。慢慢組建了自己的圈子,逐漸成為了部落的決策層,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要想改變這個世界,就得有權才能做決定。等待多年的機會終於到來。

清晨部落的戰士都在錘鍊自己的身體,婦女也早早的準備吃食,生存的壓力重重的壓在族人的身上。殘酷生存環境讓每個人都不敢放鬆片刻!雲歌自然也不例外,完成了早晨的訓練早早的回到了部落。族長在上次抵抗大禹軍隊的入侵受了重傷,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自己只有當上族長,才能名正言順的改變部落。是時候和族長談談部落的未來了,多年來的謀划,就為了這一刻。

雲歌剛走到部落的訓練場,就發現許多的族人聚集在了一起!祭壇的上方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這是部落的大巫師權利並不比族長小,只不過很少過問。

大巫師:「族人們大山孕育了我們,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自從大禹的軍隊來到了這裡,他們帶來了殺戮,搶奪我們的土地,腳下的土地沾滿了族人的鮮血。他們還想要把我們從這片土地上抹去。這是我們的家我們不可能退縮,死了那多的勇士。你能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兒子,失去了親人。可我們還要戰鬥下去,哪怕戰鬥到最後一個人。我們的鮮血灑在這大地上,我們的屍體倒在部落的門前。只有戰鬥到底,我們才有生存的希望,渴望敵人的仁慈那只是奢望。」

雲歌知道部落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家,是自己要守護的地方。可八百多人的部落,如今只有這五百多人,大多都是婦孺兒童,!再戰鬥下去,部落也就完了!

緩緩的離開訓練場走向族長的石屋。雲歌推開木門,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曾經的部落第一勇士。看著化膿的傷口,起伏的胸部,可以看出受了很重的外傷,已經無藥可救了!

雲歌看著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心想族長是時候把部落交給我了。在你的帶領部落正在走向衰弱,青幽這個部落正在走向消亡。我要改變部落的頹勢,讓他變得強大,強大到無人在敢欺辱我們。

我要讓它成為一個霸主,甚至是國家。青幽終將成為一個比大禹更強,更偉大的國家。我要讓部落的人換個活法。我想去改變這個殘酷的世界,我理想中的世界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世界。

雲歌:「族長你知道我從小就和常人不一樣!我的勇猛無人能及,但我腦子裡的知識是部落所沒有的。以前你害怕我的崛起,會爭奪你的權利,你總是壓制我。可你再不放手,部落就快完了!你看看部落現在成了什麼樣子,看不到希望,每個人活的渾渾噩噩。是時候放手了。」

族長雲鐵:「你的父母在你小時候就去世了,你在沒有父母的幫扶下還能頑強的成長。我就知道你的將來會走的很遠。我曾嫉妒的想要除掉你,可我忍住了,部落將來或許會需要你這種人。帶領部落前進。

小時候的你的表現遠超同齡人,成為了部落少年的中心。雖然你在同齡中是最適合成為下一代族長的人,可我怕你的年輕會把部落帶入深淵!

你知道我們的敵人嗎。不只是森林中的野獸,敵對的部落,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的大禹!」

雲歌:「曾經的我以為大禹是這個時代的文明,可自從父母的死去,我才醒悟這個世界不是我想要的世界啊?多年所謂的文明卻視我們為未開化的蠻夷,不認為我們是同類!為了礦藏想要抹除我們族人們只想過為了生存去戰鬥,可卻從未去有改變這個世界的想法。我們都是人啊,生活在一片大地之上,生存的權利都沒有,那這個吃人的世界就該毀滅。大禹帝國不讓我們活,那我就讓他們後悔!」

族長雲鐵:「部落交給你了,能把部落帶到什麼地方!那就今晚部落開長老會宣布這件事吧.你終究不是甘於平凡的的人。」

部落的大廳里,一群長者正在議論紛紛。長老雲木:「族長你認為他一個少年承擔得了部落的重旦嗎?雲歌他雖然有些出彩的地方,但我不認為他能承擔部落的未來!族長:上次的戰鬥我受了外傷,活不了多久了,雲歌的勇猛部落無人不知。為了部落的未來,需要有人帶領我們改變一下。這個人只能是他。」

長老雲鐵:「一個小子能改變什麼,部落的未來他不行!」

雲歌:「世英叔,你知道為什麼部落會到這一步嗎?和敵人的差距有多大嗎,你們有決死的決心,又改變了什麼!大禹的入侵,在你們看來是摧毀自己的家園!在他們的眼裡,我們只是絆腳石,為他們生產財富的工具!生死只在他們一念之間。我們和他們的差距不僅僅是在武器的鋒利,鎧甲的堅固,更在於我們的組織結構!大禹用的是鐵器,鐵甲,而我們用的是青銅劍,鎧甲幾乎沒有!他們的軍隊有組織有紀律,而我們只靠一腔熱血!所以才一步步的敗退,再這樣下去我們還能退到哪裡?看到我腰間的武器嗎,這就是鐵劍,多年來的實踐,半年前我就已經掌握了熟練的鍛造技術。如今只需要投入人力物力,就可以大量生產,這意味著什麼大家都知道吧。我們慢慢的拉平差距!一點一點的追上去,甚至超越他們。」

長老雲世:「你怎麼掌握的技術,我們這麼多部落都曾經嘗試過,卻都失敗了,為什麼你成功了。」

雲歌:「世學叔你們所練的鐵礦石,因為用木柴燒火溫度不高,不能達到熔點,也就不能融化它,而我三是用炒鋼法鍛制,就是把生鐵加熱到熔化或基本熔化狀態,在熔池中加以攪拌,藉助於空氣中的氧把生鐵所含的碳氧化掉,從而成為鋼或熟鐵。有控制地把生鐵炒煉到需要的含碳量,也就是鋼。軍隊就是有組織的暴力機構,部落必須有自己的武裝,有了武器我們就能合併周圍的部落,壯大自己!有了人口,有了生產力,能生產更多的糧食,組建更多的軍隊。我們的部落所種的糧食不能滿足部落的需求!土地肥力不夠,大家也不精耕細作,主要靠打野,採集為主!這樣的生存方式不改變,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國家!大山不是沒有良田,只是我們不去重視,擁有大量的鐵器開荒變得容易!就比如溪流旁邊的平地,可以開墾出來種植,土地貧瘠就施肥,輪耕!合理的種植,只要聽我的建議,怎麼可能糧食不夠吃!慢慢的改變部落,怎麼可能還會弱小!」

雲鐵:「大家沒意見的話就這麼定了,族長讓給雲歌,他能改變我們,也能讓我們強大。或許成為一個帝國也不是不可能。」

林楠城作為帝國向西南的擴張的前沿。畢正作為府主,除了管理一府之地,還監管大軍的後勤。雖說所轄偏遠,但卻是個爭破頭的好位置。大荒雖大,但經過帝國多年的開發,富饒之地早就是有主之物!大漠雖有牛馬成群,但那些游牧者,可不會送你!不像這西南,大山雖連綿不絕,可財富也蘊藏其中。數不盡的露天礦藏,為帝國不斷的輸血!經手隨便一模,就有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報府主,李將軍請你軍營議事!」

畢正:「李康找我能有啥事,莫不是又打了勝仗。」

剛踏進將軍大帳,就看到一個身穿鐵甲的大漢,站了起來。「畢府主你我同為帝國七品官員,我手下八千軍士,三年征戰下來已經只有六千還能征戰!軍隊損傷不小,向陛下請示。允許我就地徵兵六千,升為六品督慰錢財由府主提供。不知何時能到軍營。」

畢正:「征討西荒的大軍也就十二萬,分為二十四個區,如今李督慰升了官,按照規矩應該負責西南區,南林區,怎麼會要求我林楠府全部負責呢!」

李康:「西南區作為二十四個區數一數二的大區。這有何難。畢府主手裡漏一點什麼沒有啊!」

畢正:「要我負責也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西南有八個中等部落,二十個小部落,無數的散落。人口不下十萬。我只要幾千個奴隸開礦。不過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李康:「你一個小小的城主也敢開私礦,背後是誰。」

畢正:「誰你不用管,這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就看你願不願意了。你就算上報征夷將軍我也不怕!你所做的不過是少殺一些俘虜,就能得到每月二十斤黃金,這是你幾年的俸祿。從軍不就為了升官發財嗎!你說是不是督慰!」

李康:「新軍招募訓練結束后,我就出軍,蕩平西南!」

雲歌看著組建的新軍說到:「作為部落的新軍,你們雖然才有八十人。但你們都是精挑細選的勇士。訓練雖然枯燥,但要想超越別人,就要做到別人吃不了的苦,我能吃。別人受不了得累我們能。整齊的軍列,能讓你們明白紀律。戰場上再能打,也防不住十把長槍。軍隊就是圖隊的力量。你們將會裝備部落兩個月以來鍛造的武器。只有強者才配擁有它!」

部落大廳里,眾人正在商議著,先從哪個部落開始。雲歌:「目前為止我們周圍也就兩個小部落,和我們一樣受到徵召,損失不小。正是吞併的好時機。吞併了我們就擁有一千一百多人。在吸收一些散部,人多實力也就強!如今是秋季正是收穫的季節。我們只有足夠的糧食,才能養活部落的人口。桑林部落,火蛇部落,青幽部落之間的**就是我哦們的糧倉。我已經改進了捕魚工具,冬天一到,就是滿倉的時候。冬去春來,其他部落正是飢腸轆轆的時候,吞併從那時開始!部落的教育不能落下。沒有足夠的管理人員,部落也是很難強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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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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