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樁兇案

陳國

青牛城西

徐啟正被一群壯漢圍住。

「說，你小子他媽什麼時候還錢？」

「我還什麼呀？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徐啟一臉疑惑對為首大漢說道。

「前幾天你來我賭場，跟老子借了二百文，別說老子賴你，借據在這，街坊鄰居都也看到你借了我天寧坊的錢。」

徐啟心下自忖，這事有點蹊蹺古怪，不過當務之急得先甩開陳大頭。

「我堂堂一個縣衙捕快會賴你賬？這事有點古怪，你先讓我忙完手頭事。」說完剛想離開，陳大頭的幫閑無賴便圍住他。

「哼，今天這事就算是你上司陳都嚴來，也得給我個交代。」話音剛落，陳大頭突地伸手一拿，不料摔了個跟頭。原來徐啟在他出手之際，左手擋住他的攻勢，小腿猛踢他的膝蓋，順勢將他翻在地上。

其餘嘍啰一併上，然而這對自幼錘鍊精骨的徐啟來說，只是花得時間久點。

「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我再來給你們回復，青牛城徐啟是什麼人，你們總該知道吧？」

徐啟一路回衙門，一路在想，是誰在整我呢？當他回到衙門，他的上司陳都嚴正在大發雷霆。

「在你們的轄區出這種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線索，你們吃白食的？」

一名捕快顫巍巍地回答：「我覺得這不是人類能犯下的案子。」

聽到這句話，陳都嚴心下一驚，眉頭緊鎖，便不再訓斥他們。這時看到徐啟已經回來，心忖不如讓這小子去看看這個案件，看看是否真的是那幫人所做。

「還在那幹嘛？快過來有個案子給你。」陳都嚴朝他大喊。周圍同事一臉輕鬆望著徐啟，他們知道徐啟是他們之中最機敏的，前年的金鎖案，白玉菩提案都是徐啟尋到蛛絲馬跡找到真兇。

「發生什麼了？」

「布莊老闆，油店老闆，酒坊兩口子一夜之間離奇暴斃，死狀極其怪異，臉皮像被某種東西撕下。」

「現場還有什麼嗎？」

一名同徐啟年紀相仿的捕快回答道「我早上去查看時，四具屍體都被鑒定為午夜時分死去，死者身上沒有任何打鬥痕迹，而且現場傢具也沒有被移動的痕迹。」

「很奇怪，對了，小良，周圍鄰居在半夜有聽到什麼聲響嗎？」

陳良回道：「周圍鄰居並沒有聽到什麼。」話一剛落，上司陳都嚴接了一句「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們兩處理。這個案子影響很大，你們儘快查清。」

青牛城中晌午

餛飩店

「什麼時候去現場。」陳良對徐啟問道。「等我先處理這件事。」徐啟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吃完餛飩后，徐啟來到城中林記當鋪後門處大喊：「臭丫頭，快出來。敢做不敢當么？」隨後一陣寂靜，無人答話。

徐啟知道這丫頭又在躲著自己，其實她的心思徐啟又何嘗不知，無非是想引起自己注意力，但徐啟對她真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你再不出來我就以後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一個少女推開後門走出來嬌說嗔道，「不就是開個小玩笑嘛？這麼玩不起。」

「我的姑奶奶，你跑到城西去找陳大頭他們借錢，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

「你又不是沒錢還，幾百文而已至於找來我家么，難不成是來找我的。」少女邊笑邊說。

「算了這兩百文你拿去還給他們吧，我還有要事。對了，你的易容術比之前精湛不少。」

那少女聽到徐啟誇獎她，臉不自覺紅起來，笑靨如花。「每次來找我，你都不多待久點，算了，我等下就把錢還給他們。」看著徐啟離去的背影林曉茵心中既喜又憂，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