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大的問號
如果單獨分析視頻監控里拍到的這個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在從小賣部購買完一次性紙杯的情況下,如果她只是想喝水,她為什麼不直接進一樓的水房打水?而是要捨近求遠跑到4樓的水房打水?
退一步說,就算這個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是住院部4樓某一間病房的病人家屬,那她為何不是先進到病房,放下其他多餘紙杯,而是要拿著整包的一次性紙杯直接去樓道最末端的水房打水?
路過病房而不入,抱著整包水杯去打水?不累嘛?
再退一步說,就算這位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是四樓某個病人的家屬,而她當時又太渴了,從小賣部買完紙杯來不及把多餘的一次性紙杯放進病房裡,再去水房打水,那麼她為何打完水之後,沒從水房再出來過?
就是說4樓樓道的監視器為什麼沒有拍到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從水房走出來的畫面呢?
那麼這個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最後去哪了?
這個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身上有這麼多的疑點,為何理查德要直接把她忽略掉?
而且水房地上發現了神秘女人帶進水房的同款紙杯,而最後神秘女人和剩餘一大包紙杯都不見了,而且監視器還沒拍到女人離開水房的畫面,這裡面難道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嘛?
但如果,我們換個角度想,假設襲擊者不是這個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而是維修工嘴裡說的小孩子的話,那麼從理論上來講,也完全說的通。
因為只有小孩子的體形,才能順利鑽過那個半尺多見方的方形窗戶,才能在方形窗戶外面的檯面上留下腳印,這些動作如果換成監控視頻里那個帶著口罩身高1.65米的神秘女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她的肩膀也絕對過不了那個半尺多寬的方形窗戶。
那麼現在還有個問題,就是水房地上為何沒有小孩子的留下的腳印,而都是成年人的腳印,而且方形窗戶外面也是一個成年人的腳印,那麼小孩子的腳印在哪裡?
難道說,襲擊維修工的這個小孩子長了一雙成年人的腳?
這怎麼可能呢?
對於種種疑問,理查德作為一個警官,你好好對維修工問話就行了,但為何理查德會突然情緒失控?並且還如此的激烈?
而且更重要的則是,就算理查德情緒有些激動,但他為何會避重就輕,直接把監控視頻里拍到的神秘女人給直接忽略掉?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確定是不是一個小孩子對維修工的襲擊?
他為何要進行這種先射箭后畫靶式的詢問?
他為何要帶節奏?帶風向?
這是看不起那個神秘女人嘛?把神秘女人直接當空氣?任她自生自滅?不準備帶她玩兒?
理查德究竟在隱瞞什麼?
這一連串的疑問,剛才已經在向顏芝心裡形成一個大大的問號。
但亨特突然打來的這個電話,倒像是一記重鎚打在向顏芝的心裡,直接把向顏芝心裡這個大大的問號,直接放的更大了。
理查德為何會在沒有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就直接鐵口直斷亨特看錯人了?
即便這個金夫人是坐著輪椅,即便是這個金夫人常年不出屋……
為什麼理查德會先入為主的直接否定掉亨特在馬路上看見金夫人的說法,認為一定就是亨特看錯人了?
這是為什麼?
難道坐輪椅的金夫人就不能被人抬到馬路上?
難道萬里還不能有個一嗎?
否定掉亨特在馬路上看見金夫人的說法,又在維修工親口承認襲擊者是小孩的情況下而直接忽略掉監控視頻里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這是為什麼?
難道這個常年坐輪椅不出屋的金夫人,和這個被理查德故意忽略掉的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她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嘛?
這個理查德究竟在顧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