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孟虎
自那天去藏書閣挑選武技之後,每天就是在廣場上練習武技,互相切磋,打個八極拳什麼的。這批弟子的基礎練習也只剩最後一個月。
這一天,孟虎終於養好傷,正常來到演武場,他精神飽滿,依舊與以前一樣看起來,古銅色的肌肉高高的隆起,充滿力量之感。
孟寒正在廣場上練習八極拳,打的很是認真,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八極拳已經被他打的很有威力,每一拳的揮出,都有凌厲的勁風湧現,如同施展武技一般。
孟寒這是純靠肉身力量打出的拳,能打出這種威力,其一靠的是他通過《體經》肉身淬鍊的完善,其次主要他專心練習八極拳,學習到了八極拳精髓,雖說達不到拳似流星眼似電,腰如蛇形腳如鑽,但已經稍有雛形了。
這時,孟虎來到了孟寒的面前,眼中帶有不服氣的開口道:「上一次,我不服,你敢和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嗎。」
孟寒嘴上帶著淡笑,道:「我那天已經認輸了,再打也沒什麼意思。」
孟虎聽后略有不甘,道:「那天我大意了,沒想到你的力氣那麼強。
孟虎眼露出犀利的目光,道「我一定要和你打,不然的話我心有不甘。」
「哦,那這次為了什麼,不會還是為了孟妍吧。」
「不是,這一次為了我自己。」孟虎道。
「不過,這一次我不能白打,賭一把如何。」孟寒眼中露出狡詐之色,笑吟吟的說道。
孟虎略顯疑惑,不知道除了孟妍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賭的。
「賭丹藥如何。」
「你說怎麼賭?」
「我輸了你給我兩枚氣血丹,,我贏了你給我兩枚聚氣丹。」孟寒緩緩開口。
孟虎聽罷,略微沉吟一下,發覺不對:「不對,為什麼你輸了,我也要給你丹藥。」
「我和你比試不廢力啊,你好好想一下,沒有這條件我是不會打的。」孟寒臉上笑意不止。
孟虎面色猶豫不定,想和孟寒好好切磋一下,又感覺太貴了。
孟寒見狀又激了他一下:「那天我沒用全力哦?」
聽到這裡孟虎來了勁,狠狠的咬牙道:「行,不過中途受傷可是自己負責啊。」
孟寒聽到這裡嘿嘿的笑了起來,旁人聽起來,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好像奸計得逞的樣子。
孟寒和孟虎找了廣場一個偏僻的角落,兩人對立站著,孟虎眼中沒有了那天的兇惡,只有好戰的狂熱。
孟虎身上湧起淡淡的黃色光澤,看得出用的是那天的什麼《銅牆鐵骨》的防禦功法,他朝著孟寒大步流星的奔去,其速度和他的體型根本不成正比,孟寒瞳孔一縮,心中暗暗驚奇:「這人果然有兩下子,以為他的體型那麼大,速度會很慢,沒想到這麼快。」
孟寒收起笑容,變得非常嚴肅,擺好八極拳的姿勢,在他那碩大的拳頭來臨的一霎那,孟寒頭快速的向左一撇,躲過了他的攻擊,下一刻,快速出手,腰部發力,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他整個身軀往右邊一傾。
孟寒急忙與他拉開身位。
眾人看到他們倆又打了起來,很是驚奇,又圍了上來。
孟虎反應速度也是很快急忙穩住身子,再次朝著孟寒來回攻去,幾乎在一瞬間朝著孟寒揮了十幾拳,孟寒慢慢的退後,每次接過他的拳頭,都以肩膀泄力,同時身體往後退。
孟虎也是驚奇,他打在孟寒掌上,好似打在棉花上,力量無處發泄。隨即,他停了下來,雙手抱肩,腳下用力一蹬,腳掌與地板響起了驚雷般的響聲,朝著孟寒快速的撞去,其速度比剛才更快。
孟寒見狀身體橫移,腳下步法左右變換,速度如箭矢一般橫移出去,孟虎撲了個空。
孟虎見打不中孟寒大為惱怒,頓時氣急敗壞,大叫道:「你有種別跑。」
孟寒臉色平淡,不慌不亂的又站在離他一丈多遠。
旁邊有人喊道:「孟虎揍他。」,正是和孟寒在藏書閣發生衝突的孟傑。
孟虎面色不耐,變拳為掌,裝上附上一層淡青色的光澤,在掌心轉動。
「疾風掌。」孟虎身形爆射而去,孟寒見狀腳踩地面,借力向後退去,立刻與他拉開身形,孟虎隔空連揮出四掌,四道掌風幾乎同時來到孟寒面前,孟寒後退途中無法閃避,一腿快速朝著來臨的掌風擺出。
腿勁與掌風相碰
「噗嗤。」
孟寒身軀暴退,頭髮被一道掌風劃過,雙臂前的被劃出一道狹長的血痕,看著很是狼狽,幸好他的肉身夠硬,換做其他人要見肉三分。
孟寒默默運轉《體經》,體內血氣翻湧,手臂上的傷痕細微的恢復。孟寒雙指併攏,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快速的點在自己的腹部和胸口之處,頓時,對身體的感知和控制達到了一個敏銳的程度。
孟寒施展瞬影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孟虎身前朝著他一拳轟出,孟虎見狀哈哈大笑,同樣揮拳而出。
「十響拳。」
「撼山拳。」
兩人的聲音在這片區域同時響起,在眾人震驚的眼光中生生的碰撞在一起,仔細的看去兩人拳頭之間根本就沒有接觸,中間的勁氣相衝,在他二人的區域之內湧出強烈的勁風,吹的觀戰的人不由得後退一步,眾人看向孟寒得目光也變的敬畏,在這之前,他們認為是孟虎大意,讓他三拳才導致孟虎敗了,但現在能以淬體四重修為和孟虎硬碰硬,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淬體四重。
孟虎面部猙獰,臉色極為艱難,顯然已經用盡全部力氣,孟寒面色平靜和他對視,在他那驚愕的目光中,露出燦爛的笑容,輕聲開口道:「爆。」
兩拳交匯之間突然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孟虎清晰的感覺到孟寒的拳頭上爆出八道拳勁,直衝的他握拳不穩,肩膀向後退去,剩餘的拳勁直接打在他的胸口,又響起了五聲「啪啪啪啪啪」,他如遭雷擊,突出一口鮮血,他身上的黃色光輝暗淡不堪,漸漸的消失,直接平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