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剛來就鬧事
「我不喜歡看一群蠢貨在我面前打來打去。」男人的聲音很冷。
火堂組和沼鴉會的人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說話的人。
他戴著黑金色的面具,身上的絲綢做得華貴禮服襯透著月光的美,他拉了拉手上的黑色手套。
「哐當」冰冷的刀劍出鞘。
「呯」冷玖月穿著簡練的黑色夜行衣站在他身邊,臉上也戴著一張黑金色的面具,一隻手按住他要拔刀的手:「黑道的事,就不要插手了,這裡到底還是別人的地盤。」
可君淺銜的話已經徹底激怒了他們。
「這個小白臉什麼意思?!」一個人摸了摸手中的鐵棍,眼睛死死盯著君淺銜,「找死、」
「好像不打不行了。」君淺銜輕輕撥開冷玖月的手,刀刃在他的手中呼呼作響,閃爍著逼人的寒光。
「我覺得我們待會打完可以接受校長的處罰了。」冷玖月的眼睛微微暗淡,她的右手摸上了腰間的刀鞘。
「廢了他們。」剛剛還劍拔弩張的火堂組和沼鴉會現在已經站在了同一立場,「女的別弄死了。」
雖然戴著面具,但身材確實沒的說,臉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鐵棍的聲音在空氣中呼呼作響,急促而又逼人。
君淺銜唇角只是淡淡的笑,還沒反應過來他是怎麼動的,剛剛撲向他的兩個人已經倒在地上痛苦的喊叫不止。
「看來你還是不敢鬧出人命。」冷玖月鬆開握著腰間刀的手,低身撿起地上的鐵棍。
「一起上!我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他們兩個!?」黑幫的人舉著武器撲向他們。
「呯」
「呯」
.......
每一次棍棒揮下都會有一人倒下,君淺銜下手極其狠辣,雖然沒有致殘,但沒個一兩個月怕也起不來了。
冷玖月看著君淺銜冰冷的懾人的眼睛,一股寒意爬上了頭皮。
這還是君淺銜么?
「滴嘟滴嘟」
警車的警笛聲響起,君淺銜丟下手中的鐵棍,拽著冷玖月的手就往回跑。
警察立馬把火堂組和沼鴉會得人圍住,沒人發現他們兩個。
莫名這個時候.......
就很像小時候幹了回事他拽著她的手拚命逃亡呢。
他們本來是要去日本分部的,正好撞見兩幫人鬥毆,就上去插了一波手。
君淺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看見那幫鬥毆得人,他心中就湧起無盡的殺意。
就像........
十年前——
北京——君府內宅
兩幫人對峙著,誰也沒有動手。
「君瀾錦,你把我們小姐拐走害我們找了十年!你還和我們小姐產下了一個該死的野種,今天我們必須帶著小姐,那個野種也必須死!」其中一邊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冷聲道。
另一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面容冷冽,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但眼底卻有著無盡的無奈。
他手中的刀緩緩指著黑衣人:「我和她明明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你們要阻止我們?!」
「呵呵。」黑衣人冷聲笑起來,「你這種垃圾配的上小姐么?君家在世俗是很強,但是在我們眼中還不如一隻螻蟻,你們君家體內低賤的血脈怎麼配得上小姐高貴的神之血脈。」
兩方人的戰爭一觸即發。
「楪祈,十年前是我私自離開家族,也是我求著嫁給他的,和他沒有關係。」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飄來,穿著一身休閑服的女人難掩身上高貴的氣質,明明三十多歲了看上去卻像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女,美麗嬌艷。
「小姐。」黑衣人愣了一下。
「我和你回家族。」女人深吸一口氣,「放過他們和我兒子,我願意接受家族的一切懲罰。」
「阿傾!」君瀾錦伸出手,被女人一把打回去,她冷聲,「滾,別攔著我,你個低賤的雜種。」
她嘴上說著狠話,但眼底卻是滿滿的愛意。
那時候的他才八歲,看著女人被那群人帶走,他哭鬧著要媽媽。
君瀾錦把他關了起來,自己留在房中抽著悶煙喝著悶酒。
從那以後他憎恨上了他的父親,他恨他沒有阻攔那群人帶著他的母親,他恨他父親的懦弱。
他每日沒日沒夜的瘋狂修鍊自己,就是為了有一天救出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