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祖國人之力

這句話直接讓集結體傻眼。

就算一個人超凡力量再怎麼強大，滲透到血液與骨髓裡面，到了其他人的身上也同樣有著隔離保護，根本不可能起到羅素話中的作用。

超凡果實之所以可以讓人擁有強大的力量，讓原本的超凡水平得到提高。

是因為它有著不同於動物的結構，不會在體內產生隔離。

然而羅素的生命形態，無疑是動物體。

除非那血液能夠直接將其他人轉化成和羅素一樣的結構，否則就根本不可能容納血液里的超凡力量。

——甚至因此有人會產生過敏的反應，被裡面所蘊含的極強的超凡力量直接炸個稀碎。

這些都是無數前輪迴的記憶，集結體擁有的知識甚至無限接近於有聖樹地脈給予的羅素。

「你試一試就知道。」

羅素的話彷彿蘊含某種魔力，再結合因為火力不足而造成的恐懼，迫使著集結體無奈的開口——

「也罷，那麼我試一試。」

集結體無法測量羅素體內的超凡力量，也正是因此，他決定相信羅素所答應的「借用」。

羅素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表示出了滿面的狂喜——要是能夠得到集結體的力量，他自認單刷整個監獄都不成問題。

之前他可以直接從B級的超凡水平通過何晨直接升級到A級，現在他就可以直接從現在的水準升級到集結體的水平。

「不過在此之前，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

想到這裡，羅素不緊不慢的說道。

「既然你是之前所有輪迴的集結體，那麼你現在的水平對比所規定的、重複性最高的境界里，大概是哪個階段？」

因為輪迴會出現重複，而集結體肯定能夠篩選到其中名為超凡水平境界的信息，所以羅素才敢這麼詢問。

而聽到這句話，集結體也是沉默了一會兒。

「怎麼說呢，就按照你們這個世界里軍情處規定的超凡水平，繼續進行延伸。」

「在A級之上，因為每一個人想的都是S級，所以被規定為了S級。」

羅素突然有點不詳的預感。

「你接下來不會要說SS級，和SSS級，以及更上的R級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超凡水平的境界規劃屬實是做的相當草率，看起來像是那種爛俗頁游里才會出現的場景。

非要那樣的話，羅素覺得還是讓他自己來取境界名稱比較好，儘管會違背某些人的意願，但是讓自己舒服即可。

畢竟現在的他，可是公知無愧的救世主。

「沒有SS，以及SSS。」

集結體看到羅素的眼神，已經隱隱約約猜到羅素為什麼表現出來那麼緊張。

隨後他攤開手來，經過一段時間從極寒之中脫身，他的面色已經恢復到看正常人的紅潤，身體看起來也沒有之前的僵硬。

甚至就連沉默的人設，都發生了改變。

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古代部落裝扮的羅素方面完全一模一樣——

或許這就是唯一一個除卻偽人以外，和正主這麼相似，在經過接觸后還可以同時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存在了。

「在無數次的輪迴之中，這個力量體系位於S級以上的，是一個名為限制級的區域。」

「限制級同樣分為E，D，C，B，水準，而我現在的力量，或許正位於這個所謂限制級的C段狀態之中。」

「原因很簡單，因為限制級本來就是一個只存在於理論之中的力量體系，自古以來也就只有輪迴之中的主角可以做到。」

「想要擊潰整個異度空間，在全人類的認為之下，至少需要羅素……也就是你，達到限制級A段的級別，才可能真的做到橫推。」

「這裡面隱藏的水很深，誰也把握不準到底會有多少離譜的存在。」集結體伸手嘆氣，「或許我所認識到的也是半點零星，總之這就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

「異度空間存在的時間已經有無數亘古之長，就仿若這個輪迴最終走向的終末距離，裡面強大的怪形也是層出不窮。」

「真正號稱不朽的存在，也可以是其中一員。」

聽到這裡，羅素並沒有感覺到頭皮發麻，亦或是全身起雞皮疙瘩之類的，他只是饒有興緻的看著集結體。

「你認為，就這些東西，可以嚇到我是嗎？」

羅素緩緩將手伸出來，去撫摸了一下集結體的面孔，宛如上帝創造亞當的那一幕。

「我是【人理】的領袖、救世主。」

「我是在神話故事之中必定充當耶穌的人，也是集聚這個世界上所有惡意、背叛在一身的存在，同樣的被推向最終的十字架。」

「但是事實是，耶穌活了下來，去往了更高的地方，並且留下了他在世上的遺體。祂的理念無比崇高，也同樣被稱之為救世主。」

「但是祂既然可以為愚昧無知的人民傳授知識，也可以殺死這些愚昧無知的民眾，因為他們還是那個古代王朝的走狗。」

「耶穌選擇原諒，我也同樣選擇這個，卻不代表著我可以終結我體內所有的憤怒。」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徑直讓集結體有點慌了神。

難道說，羅素要展示他的真實實力？

而站在他面前的自己，雖然是上個輪迴中的主角，但是現在也只是一個活靶子？

集結體有點慌亂、恐懼，甚至有想過要逃跑，但他還是停下了運轉超凡力量的身體，徑直去聽從羅素所述說的一切。

只見，在經過之前一系列話題的引導之後，羅素終於尋到了他將要說明的重點。

「你沒有必要向我去提這些危言聳聽的意見，我剛剛只是去問一下你，究竟怎麼稱呼後面的超凡境界而已。」

「從今天之後，這些新的超凡境界就會被公之於眾，到每一個人都知道的程度，讓這個輪迴變得更像是上一次輪迴一樣。」

「接下來我會給你輸送我的血液，傳遞我的超凡力量，將你原本孱弱不堪的身軀得到強化。」

「隨後，再直接去那名為霍金斯的監獄里進行一次巡邏，將所有狂歡作樂的偽人再度繩之以法。」

「我是羅素，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檢測到反派台詞】

【獲得「祖國人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