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大結局後篇!

第一卷大結局後篇!

「照你這麼說,七個國家當中,目前來看就屬魏國最強,是嗎?你還真不愧是一個魏國人啊,竟如此看得起自己的國家。」

唐靖未曾留意到韓瑩這句話當中的古怪之處,聽他這麼說,立刻搖搖頭,表示反對。

「我可沒這麼說。」

韓瑩卻不肯放過他,緊追不捨的說道。

「你剛才分析各個國家,分析的條條是道。既然他們目前都有各自的弊端,那麼不就證實了魏國的強大嗎?」

「你沒明白我的話,我之所以說楚國,趙國,齊國,秦國四個國家各有弊端,並不是在否定他們,相反是認可他們。

因為只有足夠強大的國家,才能夠掩蓋自己國家發展當中的弊端,弱小的國家,想做到這一點都不可能。

魏國如果還不趕緊改革的話,恐怕七個國家當中最先消失的就是它吧。」

「為什麼?」

韓瑩面色大變,他萬萬沒有想到,唐靖竟然會認為魏國,居然會是七個國家當中最先消失的國家。

要知道魏國的國力可是遠在燕國之上,和韓國相比,更有如天壤之別。

他不明白,為什麼最弱小的韓國不會最先消失,反倒是比他強的魏國會最先消失。

「別太激動,你聽我跟你說。

魏國現在狀況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雖然它目前的確是比韓國和燕國要好的多,但是它的地理環境,位置實在是太糟糕了。

首先是和四個強國全部為臨,無論是北方的趙國,南方的楚國,西邊的秦國,東邊的齊國,不管哪一個國家實力強大之後,第一個要攻打的國家就是魏國。

而偏偏魏國整個國家極為狹小狹長,而且大部分土地都是平原,整個國家除了少數幾個險要關隘之外,基本無險可守。

一旦那四個重要的關隘,其中哪一處出現破綻,令得其中一個國家得以長驅直入,魏國,瞬間就會被攔腰切成兩段。

到時候魏國可就成為別人砧板上的魚肉,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這一點你倒不用擔心。」

韓瑩聽完之後,臉上總算流露出輕鬆的神色,還以為唐靖擔心的是什麼。

「這一點大王早有考慮,你說的那四座最重要的關隘,自打立國之日起,就已經派了重兵把守。

而且大王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在其附近增設大量的堡壘,即便其中某個關隘被突破,但那些堡壘也可以作為防禦用。

根本不用擔心關隘被突破之後,就會使敵人長驅直入的情況出現。」

「你才是太天真了吧。」

唐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韓瑩,難道說電視劇演的都是真的,所有公主其實真的都是傻白甜,不然怎麼能說出這麼蠢的話?

韓瑩有些生氣,不過卻克制住情緒,打算好好聽一聽唐靖的高論。。

「看你那樣子似乎不服氣呀,直接跟你說吧,假如關隘被突破的話,你根本就不用指望堡壘,因為它根本就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甚至於堡壘的反作用可能更大!

一旦敵人據守險要的話,堡壘說不定會成為阻礙我們收復失地的最大阻礙。」

「為什麼這麼說?」

「你覺得最重要的關隘被突破之後,會造成什麼樣的連鎖反應呢?

我來跟你說吧,一旦關隘被突破,那麼難民和潰逃的士兵勢必會蜂擁擠進堡壘之中,但是他們不會在此據險固守,而是會在搶完堡壘的一切物資之後,立刻往安全的地方逃竄。

這就是人的恐懼心理所造成的效果,這也是我為什麼說你想的太天真的原因。

正所謂兵敗如山倒!難道一座堡壘的出現,就可以讓已經渙散的軍心重新振作起來嗎?

不如換一個說法,假如你是關隘的守軍,在明知即將破城的時候,身後有一座堡壘的情況下,你會不會主動選擇棄守關關隘後退到堡壘。

不會的吧?

因為你也知道,關隘都被突破了,堡壘又能固守多久呢?

人都有求活之心,在失敗的陰影作用影響之下,人是很難做出正常的心理判斷的,哪怕明知道從大局考慮,應該撤退到堡壘,據險固守,可是一旦事不可為,反對的聲音一定會淹沒在撤退的浪潮之中。」

韓瑩沉默,細細思量了一番唐靖的話,覺得唐靖說的的確鞭辟入裡。

設身處地的假想一下,他也覺得,假如勢不可為的情況下,自己也頂多只能做到帶領士兵全身而退。

至於撤退到堡壘再度進行戰鬥這種事,那確實有些異想天開。

而且唐靖的話語當中隱瞞了一個最可怕的可能性,那就是炸營!

一旦恐慌累計到一定程度,士兵就會進入到癲狂狀態。

癲狂狀態的他們會不分敵我的進行攻擊。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名將軍都沒有辦法統帥已經失去理智的士兵,再度進行抵抗。

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帶領還算理智的人撤離戰場,保存有生之力,等待時機,徐圖進攻。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無不是當世名將。

是掐著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的人。

至少在韓國並沒有這種人存在。

整個魏國也只有大將軍龐涓可以勉強做到這點,其他人連提都不用提。

然而,大將軍龐涓,終究只是一個人,沒有辦法三頭六臂。

事實上龐涓基本上也都待在安邑,除非實在遇到過不去的坎,才會率軍出征,為的就是確保四方戰場的平衡。

從這點來看,唐靖的擔憂,並不是杞人憂天。

「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紀怎麼能了解這麼多,那你說如果要改變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呢?」

「人才!大量的引入人才!而且得不拘一格的用人才!不管對方有什麼才幹,總之先用就是了。」

唐靖不假思索的說道。

「燕昭王故技?」

韓瑩有些失望,還以為唐靖能提出什麼別的好辦法,原來還是拾人牙慧。

「你別去管故不故的,你就說這個方法好不好用吧?

好用,幹嘛不能直接拿來用呢?

再者說了,燕昭王做的到底還是小氣了一些。

他招攬的人才,全部都得是出身高貴或者通曉四書五經的讀書人。

對於出身底層或者大字不識一個的人,他根本就不屑一顧。

表面上看,現在燕國似乎呈現出中興之象,然而那隻不過是表象而已。

假如燕昭王突然暴斃,那麼燕國現在的中興之象也一定會立刻被打斷!至少齊國應該會對燕國很感興趣。」

「有道理。」

「你說有道理有什麼用?你是公主又不是國王,哪怕知道我說的話有道理,可是你也改變不了國策,不是嗎?

其實我說的這些都只不過是大路貨色而已,只要有點腦子的都想得到。

但是,說的出來和做得到,那是兩碼事,很多情況下,人是身不由己的。

就像我剛才說的各諸侯國一樣,難道那位趙國公主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先著手解決國內的事情,在關注國外嗎?

但是他不能,因為他只要這麼去做了,那麼曾經被他攻打過的國家,一定會聯手在背後捅他一刀,哪怕是咱們魏國也一定會這麼做!只要能夠削弱趙國。」

「你說的沒錯,很多時候,人往往是力不從心的。」

韓瑩的眼神當中蘊含著無盡的苦澀。

假如,當初不是唐靖橫空出世給自己出主意,現在自己大概已經成為魏國的太子妃了吧?

哪還有可能悠哉悠哉的,和唐靖兩個人在這裡喝茶聊天?

為了韓國,她已然竭盡全力,但是不管她怎麼去做,韓國似乎都無法阻止衰敗的跡象。

哪怕爺爺和申不害張開地兩位宰相勵精圖,但是隨著三人的身死,韓國還是不可避免的走向衰敗的結局。

自己即便想要振興,卻也無能為力。

多方奔走之下,幸賴自己當初和魏國的太子以及公主曾有手帕之交,因此才能得到魏國的多方照拂。

然而即便如此,也難以重振韓國。

而且,魏國對韓國的幫助恐怕也並非那麼真心。

其用意無非就是利用韓國來阻擋楚國的進攻步伐。

一旦韓國發展到能夠威脅魏國,那麼想來魏國一定不介意,趁機插上一刀,直到將韓國重新變得衰敗,然後再度締結盟約。

可即便知道這一切又能怎麼樣呢?他又能改變什麼呢?

且不說她沒有那麼通天的智慧,能夠挽救韓國目前的頹勢,即便有,沒有足夠的人才支撐他將改革進行下去,那麼也只不過是空有想法。

一旦等自己的哥哥繼位,或者自己嫁人,那麼此前的一切努力也只不過是鏡花水月。

說不定,自己的夫家,還會借自己的名義,趁機插手韓國的國政。

到時候反倒會使韓國陷入到極度危險之中。

還不如保持目前的狀態,雖然被列強侵擾,但至少還能夠維持著一個國家的狀態。

「怎麼了?不開心啊,如果你不開心的話,那就不說了。」

唐靖留意到韓瑩眼神當中的悲傷之意,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難道說這小丫頭是個玻璃心?聽不得自己說魏國的壞話?

「沒什麼,你儘管說吧。」

頭一抬,韓瑩眼中的淚意頓時被他收了回去,想來多年的掙扎生涯,早就已經鍛造了他鋼鐵般的精神。

如果自己在這裡倒下的話,那麼韓國還有誰來拯救?

唐靖不知其想法,但依舊對她表示欽佩。

在他看來,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堅強,也很樂觀,被自己騙了會不當一回事,為了國家也會到處去尋訪賢才,作為一個公主,她已經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

只不過很多時候,人是有心無力的。

「其實也沒什麼說的。魏國如果想擺脫目前的窘況的話,唯一的方法就是招攬各式各樣的人才,快速擴充自己的軟實力。

然後積蓄十年,找准機會,快速吞併掉韓國或者趙國之中的哪一個,擴大自己的戰略緩衝區。

只有這樣,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

而且安邑城雖然城高池深,但並不是一個進取之地。

相反,看似四面楚歌的大梁城,才是真正的用武之地。

無論是東邊的齊國還是南邊的楚國,任何一方出現變故,都可以快速從大梁出兵。

而且這裡距離趙國的都城晉陽極為遙遠,有千里之遙,中間還隔著一條黃河。

哪怕趙國再強,也無法令手下的騎兵在秋冬之際渡河。

如此一來,也就爭取到了戰略緩衝期。

如果還是把國都定在安邑,在我看來,和慢性等死也沒有什麼差別。」

「你說的很對,但是你還是太保守了。

或許你剛才其實是故意不說,確實大梁的確是一個四戰之地,但是洛陽不更是進取之地嗎?

那裡戶口百萬,而且地形險要,有山川河流之險,是一塊天然的用武地帶。而且還曾經作為東周的首都,簡直是一塊天然的福地。」

唐靖也沒有想到韓瑩居然能夠舉一反三。

的確,大梁雖然好,但是目前還沒有完全開發出來,城池的規模遠比不上安邑,最多只能夠容納10萬左右的人口,如果想要當做都城,必須要重新擴建一番。

如果國都定在洛陽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作為周公建造的都城,東周一共在此定都了400年之久。

400年日積月累的經營,使得洛陽這座城市極為的繁華,四通八達的地理環境不說,而且地形險要,易守難攻,戶口百萬也就確保了後勤方便。

但是,很可惜的是,這座城目前還有一個名義上的主人,那就是已經名存實亡的周天子。

並不是沒有人看出洛陽重要的地理戰略位置,只不過要他們對這個名義上的周天子下手,眾人內心當中還是頗有顧慮的,一旦有人先動手,那麼立刻會迎來所有國家的討伐。

即便號稱七國第一的楚國,當初做的最過分的事,也無過於問鼎中原,然後事後還不是老老實實進貢了包茅,隨即撤兵,根本就不敢染指洛陽這塊土地,就這樣還被當時的晉國打的半死不活。

簡直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人吞併掉洛陽,那麼那將是何等恐怖的後果。

「那種事情啊,太遙遠了,而且洛陽之所以那麼繁華,也是靠人為。

如果大梁可以開發出來的話,我相信那一定比洛陽更加繁華。

如果可以,在那裡修一條運河的話,溝通南北之下,即便是洛陽也遠遠比不過。」

唐靖不無感慨地說道,作為後世人他當然知道後世的汴梁有多麼的繁華。

不僅是五代時期的首都,而且後來的北宋也定都於此,在後世它有一個全新的名字——開封。

作為河南地區的首府,其繁華程度,根本就不是已經淪為二級城市的洛陽可以比擬的。

「運河那是什麼?」

韓瑩一臉呆萌的問道。

「那是國家的命脈,那是完全不輸給萬里長城的龐大工程。

想要完成那樣的設施,至少需要出動50萬以上的勞動力,並且修建50年。在此期間,政策絕對不能動搖,反覆。」

「50萬勞工,你在開玩笑嗎?誰能夠掏的出來?就算是楚國也做不到吧。」

韓瑩聽得目瞪口呆,假如說這話的不是唐靖,換做別人的話,他恐怕會以為那個人已經瘋了吧。

這個世界上哪有一個國家能夠出動50萬勞動力的?

要知道那不僅僅只是50萬丁壯這麼簡單,那背後更是山一般物資的消耗啊,哪個國家能夠承受,負擔得起?

「是啊,但是並不是沒有人能夠做到,只不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夠做到而已。

當然了,如果有人能夠統一七個國家的話,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唐靖不由得聯想到秦始皇。

那個偉大的皇帝,總是急功近利,希望一切都由自己完成。

然而他絕對不會想到,他修了萬里長城,修了渠道,車同軌,書同文。

並且還修建了一部極為完善的法律體系,結果這一切他的子孫後代根本就沒有享用到,反而便宜了另一個國家的開創者。

也幸好那個國家的開創者想法和他是一樣的,這才確保了政策的延續性,也才有了後世的大漢民族。

然而那一切已然是200年以後的事情了,在春秋戰國時代,這種構想無異於是異想天開吧。

「你的構想很有趣,但是沒人能夠做到吧?」

「只要有心,任何困難都可以克服。」

韓瑩從唐靖的眼中看出了星光,讓他無比羨慕。

那種無與倫比的自信,彷彿一切困難都可以克服的信念,他不知道一個16歲少年為什麼會擁有。

他自然不會明白,在後世的熏陶之下,唐靖對於中華民族究竟有多麼的自信?

他的自信不是來源於自己,而是來自於這個偉大的民族。

別的國家感到困難的問題,後來都被這個偉大民族驗證並克服,也因此締造了一個無與倫比的輝煌文化。

華夏,那是源於他血脈的力量。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見天色已晚,唐靖起身打算離開。

「不再坐坐嗎?」

韓瑩起身挽留,她從未像今天這般和同齡人酣暢淋漓的交談過。

從唐靖這裡,她感受到此前從未感受到的全新的天地。

那種不拘一格,肆意放縱,正是他夢寐以求的。

因此,明知道此時的確應是離別之際,但他仍然感到不舍。

過了今天,在想體會到這種感覺,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算了吧!我還答應了我妹妹,要陪她過中秋呢。以後有功夫再聊吧。」

唐靖自然不理解韓瑩的心情,在他看來,既然兩人都在魏國,對方還是公主,一天到晚有的是閑工夫,那麼隨時都可以見面,根本就不必要急於一時,更何況他的確答應人在先。

唐靖說完便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這一次,韓瑩沒有挽留,過了一會兒。

「都聽完了,覺得怎麼樣?」

一道暗門被打開,唐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房間內,竟然還有第三人。

「很不錯的戰略構想,但是他的宏偉藍圖很難實現。」

「即便很難實現,但是能夠提出那樣宏偉設想的人,你不可否認他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吧。」

公主這次沒有反駁,雖然他不認可唐靖的異想天開,但是對於唐靖能夠針對一個國家提出百年戰略的想法,還是極為認可的。

更何況唐靖不僅善於針貶時弊,而且眼光還異於常人。

若能讓他為國所用的話,必然可以大大增加魏國的實力。

「你要怎麼感謝我?如果沒有我,你也找不到這樣和你志同道合的人才吧。」

「今年援助韓國的箭矢從10萬隻增加到20萬隻,士兵從以往的1萬人增加到15000人,糧草從10萬石增加到15萬石,並且你此前提出的修建渠道的事,我也在此替父王答應你,全部由魏國承擔費用,人員也從魏國調度。」

公主面不改色地,開出一系列豐厚到令人難以想象的條件,然而韓瑩並沒有高興,反而面露苦笑。

公主能夠捨得開出如此價碼,就越發驗證了唐靖的重要性。

雖然無論是士兵、弓箭,還是人員、資源都是很寶貴的東西,但是和一個擁有著超人戰略才能的人才比起來,這些都不值一提。

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飲鴆止渴,哪怕明知道這是一杯毒酒,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因為不這樣做,韓國會滅亡的更快。

「別那麼傷心了,你不是和她是朋友嗎?

看得出來,他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假如你有危難的話,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幫你吧。」

公主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暗門,她聽到韓瑩和唐靖聊天,提到群玉苑的時候,唐靖選擇了沉默。

也就是說,在他心裡,群玉苑的人,對他而言並不是無足輕重!

否則,他不可能在自己的生命遭受威脅的情況下,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待在這麼危險地方。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朋友遭受危難的時候選擇無視呢?

「這不一樣!他和你一樣是屬於有遠大志向的人,而據我所知,這種人通常不會把小恩小惠放在心上。

你也聽到了吧,他剛才是有考慮過滅掉韓國來擴充戰略緩衝地帶的,你覺得如果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會顧及我和他之間那點微薄的友誼,還是會顧及全局。

恐怕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寧願背負罵名,寧願背負我對他的失望,他也一定會選擇最合適的做法吧。

然後獨自一人,默默的忍受痛苦。」

公主對韓瑩的話,無言以對。

論對唐靖的了解程度,韓瑩遠在自己之上。

既然她這麼說,那想來必然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她這個人比較務實,在一切沒出現之前,並不會做過多想法。

「算了,真的出現那種情況再說吧,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你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大概明天或者後天吧。」

「你不是說今天就打算走嗎?哦,你是刻意為了他留下來的,是吧?」

「你就當是我的私人請求吧,就像你說的一樣,我打算趁此機會加深一下和他的友誼,哪怕聊勝於無吧。

但願將來,事到臨頭的時候,他能多少回憶起今天我們這番暢談的友誼,能夠對我的父親和哥哥網開一面。」

公主抱住了韓瑩,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韓瑩放聲痛哭,做出這種決斷有多麼的無奈,明知道唐靖是一個無可限量的人才,但出於現實情況,他並不能將之收到麾下,反而要把他推到敵國陣營。

眼看著敵國的實力,會因為得到他而一步步變得更加強大,她也只能夠做出這種選擇。

「那個傢伙還真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魔力,一個兩個的,都不過和他有數面之緣而已,就為他哭的梨花帶雨,無論是那個叫藍葉的,還是你,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魔力。」

公主無奈的搖頭,她不明白為什麼像藍葉和韓瑩這樣出色的女孩子,都要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落淚。

如果說唐靖是那種貌比潘安的美男子,那麼還算說的過去。

但是在她看來,唐靖長得雖不算丑,但也就普普通通,為什麼那麼吸引女孩子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很安心,很開心。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吧。

有些人修鍊一生也得不到的東西,有些人卻天生就具備。」

提到唐靖,韓瑩立刻止住了哭泣,回想起剛才,臉上不由綻放出笑容。

公主在旁看的真切,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唐靖有沒有人格魅力她不知道,但是她很肯定,唐靖的女人緣確實很可怕,看來自己將來要離他遠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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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春秋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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