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路上
「嘿嘿,我生意人回答問題也是需要錢的,不過今天心情好,就不算了,哈哈」
沒有多聊幾句,老周便帶著雲霧失走了,告訴了陳小年回國有什麼生意都可以來天甘找他,就說找生意人,他在那裡知名度很高。
……
「咱們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走?」曲一線鬱悶的問道
「你覺得咱們實力到標準了嗎?」陳小年嘆了口氣,「別到時候同級也打不過了」
「你想想咱們這一路多憋屈」
陳小年拿出了魔術衣,搭在了肩上,心神一動,衣料彷彿在身上蠕動一般,變成了一個黑色的大長袍。
陳小年並不知道,這衣服以後會很出名,近幾代蜉蝣殺人放火必備服飾,甚至要不是仇人太多,私底下很多商家都開始賣cos服了。
「你知道怎麼走嗎?」
「知道啊」陳小年指了指西面,「穿過這片森林,那就往東走,肯定能找到城市」
「第一,咱沒錢,去不了訓練館,第二,咱沒實力,去打黑拳,容易被黑吃黑,第三……」
曲一線認真分析著,和陳小年邊走邊計劃著到了城市怎麼辦。
陳小年和曲一線在途中還遇到了很多便衣,都很小心的繞開了。
同時,陳小年也知道了,這些人似乎都隸屬於一個叫做諸神的組織,擊殺一切波蘭特市的反常事物。
「怎麼這麼多逃亡的人」
陳小年皺著眉頭看向不遠處,一群群衣衫襤褸的難民緩慢的行進,朝著波蘭特市排成了一條長龍。
要不……當難民混進去?陳小年想著,看了看難民的隊伍,看看有沒有華夏的。
「哥,那邊那個應該是」
曲一線指了指隊伍的左側,一眾人衣衫也不算襤褸,只是看著風塵僕僕的,有很多的年輕人。
「走」
陳小年拉著曲一線就走了過去。
「又來倆犢子」
濃厚而又親切的口音也沒讓陳小年多在意他說的是什麼,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碰上無月時代這麼個糟心事,旅遊秒變流浪。
這小群體有十四號人,八男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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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哥,你們這是去波蘭特市嗎?」陳小年對著東北大哥問道。
「四啊,這倒霉玩意兒,啥會兒來不好,偏偏我旅遊仄會兒來,我從比特尤市嘎嘎跑了好幾天才到這兒,聽嗦嗷,這兒有咱華夏的飛機來接咱們這種苦娃子。」
「這樣啊」陳小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誒,你們從哪兒來的啊?」
「我倆華夏京始的」陳小年開始了臉不紅心不跳的編瞎話模式
「我們也是來旅遊的,比你們更慘,我們是從舊山金市跑過來的」
「京始的啊,京始的好啊,哥你我華夏東北那疙瘩護雲江的。」
三言兩語,陳小年便與那東北大哥熟絡了起來,曲一線則暗暗觀察著其他人,湊在陳小年耳朵上低聲說著。
「那邊五個人湊成一小團的是留學生,三男兩女有一對情侶,旁邊那倆大爺是過來移居安享晚年的。」
陳小年則迅速掃了一眼人群,第六感如同人肉掃描儀似的,對他們的信息陳小年頓時了如指掌。
「剩下七個應該是一個旅遊團的,兩個感染者,一個e級一個f級,旅遊團一個,留學生一個」
熱情的東北大哥和敏銳的第六感成為了陳小年收集情報的神兵利器。
「都沒交通工具?大家都走來的?」
「妹有啊」東北大哥鬱悶的叫了起來,「有也給那群美洲大兵給徵收了,都是兩條腿倒騰過來的。」
美洲與華夏相比,不是一般的亂,華夏的亂是那災后的治理,而美洲卻一直處在災難降臨中的混亂。
「哥,你知道咱們飛機多會兒來?」
「畢竟是全球性災難,咋來還不得半個多月?」
看大哥一臉不確定的樣子,陳小年也沒有再為難他,笑了笑便和曲一線一起跟上了這個隊伍。
這裡離波蘭特市也只有兩三分鐘的路程,很快,他們便在城市的邊境排起來長隊,據說是進入需要一些簡單的信息登記。
在陳小年前面的每一波都有一些人被拉了出去,強行被抓走,離的太遠,陳小年也不確定是不是感染者。
「老公,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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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不是在抓感染者,會不會把你抓走?」
留學生中的那對情侶手抓著手,一臉憂愁,那個老公譚柳也是用一嘴不確定的語氣安慰的說道
「不會的,他們應該是被通緝或者做錯了什麼才會被抓的,咱們有什麼都沒做」
「喂,黃皮猴子們,誰是領事的?」
一個壯漢粗獷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插入了進來,陳小年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也知道來者不善。
譚柳鬆開了女友的手,走上了前去,同時還有旅遊團的一位大叔。
「有什麼事嗎,先生?」譚柳很有禮貌的問道。
「哥幾個最近缺錢了……」
壯漢說著,身形突然開始變大,緩緩的,身高聰一米八左右漲到了兩米五還多。
「d級?」
譚柳和那位大叔臉色十分的難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蜉蝣一樣的跨級挑戰的能力。
再說了,他們本來錢就不多,到了波蘭特市還要生活半個多月,這會兒搶錢,不就等於搶他們的命嗎?
「給個屁」
大叔忍不了,衝上前去,一拳砸了過去,壯漢也是一拳對了上去,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鋼鐵碰撞聲,大叔直接倒飛了出去。
「叔!」
只見譚柳渾身冒著白氣,雙手凝結成了兩個冰錐,朝著壯漢刺去。
「居然是冰系的?!」
陳小年眼前一亮,別看全世界有大幾億的感染者,但百分之九十五左右,都只是用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來加強了身體。
這種和張隨一一樣的自然系感染者,可比大熊貓還珍貴。
譚柳居然可以和壯漢打的有模有樣,冰霜都漸漸覆蓋住了壯漢的整個拳頭。
壯漢明顯不耐煩了,一個野蠻衝撞,直接將譚柳撞飛了出去。
「廢物」壯漢不屑的說道。
陳小年則在一旁默默嘆了口氣,身上的赤色流痕在黑袍下顯現。
黑袍幾乎遮住了陳小年全身,正好掩人耳目,不會容易暴露赤色流痕。
這幾天天天被虐
憋死我了
今天爺正好拿你出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