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陽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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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時空都在此刻被靜止了一瞬。

銀髮男子雙臂張開，輪轉合十，手臂在空氣中盪出層層殘像，彷佛千手觀音一般。

接著，她的眸子緩緩睜開，冰冷的視線劃過眾人，高高在上，不帶一絲人的情感，「破繭成蝶...高尼茨，你做得很好。」

「人類，此世之惡。」

【來自丹尼蘭德的搞事值+147】

【來自尼克弗瑞的搞事值+121】

【來自托尼斯塔克的搞事值+159】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165】

【來自娜塔莎的搞事值+133】

一連串的搞事值獲得提示開始在陳紓的系統面板上刷屏，而這句話也成功地讓在場的眾人遍體生寒，彷佛整個世界都背棄了自己的凄涼感覺湧上心頭，似乎他們被自己所生長的星球給排斥了一般。

而這張卡片，正是陳紓合成后獲得的又一張史詩級卡片，【史詩級卡片-大蛇（控制之炎克里斯）】。

【史詩級卡片-大蛇（控制之炎克里斯）】

【介紹：被稱為地球意志的黑暗存在，大蛇一族的族長，自人類創世以來就守護著人類，但自從人類脫離自然，就開始敵視人類】

【來自：《拳皇97》】

【能力：能量掌控，空間掌控，自然親和，靈魂不滅，支配血裔，肉體改造，血脈賜予...】

【評價：大蛇臨凡的不完全體，惡之化身，沒有三神器，他還是很強滴】

然而大蛇卻是看向了空氣中的某處，她抬手，一顆漆黑的粒子就從指尖飛出，穿過了層層的空間，抵達了某處，「凡人，不可窺探吾。」

【來自古一的搞事值+344】

一道細微的悶哼聲響起，去而復返的古一在某層空間里吃了個小虧，身上長袍的衣袖碎裂，化為齏粉，面前用法力凝結的鏡子也直接爆開，這種能夠破開空間的力量對她而言也不能直接硬抗。

但是古一依舊沒有直接現身和大蛇交手，她在這個所謂的「地球意志」身上確實感受到了一股如淵似海的宏大氣息，就彷佛和自然融為一體，但又帶著晦澀的黑暗，她沒法看透，再加上斯坦利的威脅，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

一個閃爍，幾個呼吸后，古一法師就回到了紐約聖殿里，她要通過這裡的龐大法陣繼續觀看聖維託大教堂的畫面，她是不可能任由這種級別的強者在地球上亂來的。

「馬惹法克！裝神弄鬼，布魯斯，去和高神父以及那個怪人談談，或許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尼克弗瑞的聲音從布魯斯班納重新佩戴好的微型耳機中傳來，他也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對他們而言算得上是一件好事，頓時起了招安的心思。

「這...」布魯斯班納踟躕不前，這個所謂的神靈和高尼茨似乎還不如塔羅會呢，至少塔羅會還是喊著「為了人類」的口號，而這裡則是直接「人類，此世之惡」。

不過，正此時，有人替他站了出來，「你們有什麼目的？這裡是紐約，可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托尼很自信，他今天穿的戰衣是專門用來對付眼前這些具備超自然力量的危險分子的，依舊是金紅相間的配色，不過比之前的戰衣都大上了好幾圈，甲片覆蓋全身，動力爪在手，背後鏈鋸劍猙獰，各種導彈和尖端武器也在戰甲之下蘊藏，這就是他研究所謂帝皇的星際戰士得出的成果。

不過，比起粗獷硬朗的帝國星際戰士的動力裝甲，托尼這套戰衣看起來更加精緻。

一個精緻的外殼，托尼利用自己天才的頭腦將這套動力裝甲做成了一款類似於科幻電影中機甲的東西，

他是穿著自己鑲嵌著附魔寶珠的新一代馬克戰衣坐在了裡面操縱。

可以說，馬克七代戰衣，就是開啟這具機甲的鑰匙。

此時，這套巨大的動力裝甲是一大一小一內一外兩個微型方舟反應爐，雙核驅動的，巨大的體型兼具速度和力量，強悍之極。

然而，朝大蛇跪下的虔誠信徒高尼茨並沒有起身，雙腳懸空站立的大蛇也將目光對準了紐約聖殿的方向，這種微弱的窺探感依舊被她發現了。

是的，托尼知道自己這是被無視了，他機甲上的巨大動力爪彈出，一把拔出了背後的鏈鋸劍，雙腿邁開步子，似慢實快地朝高尼茨和大蛇衝去，「法克...」

地面震顫。

轟！

一道耀眼的恐怖紅光自托尼身旁劃過，一瞬間點燃了夜空。

紅光面前的一切都被摧毀殆盡，瞬息就抵達了大蛇面前，似乎要吞噬這道如神如魔般的身影。

藍瑩瑩的光芒在大蛇身前閃爍，就和她降世時那般，似乎什麼動作都沒有，而紅光卻被無聲地消弭了，旋即身前晶瑩鏡面之中能量涌動，一道爆裂的恐怖藍光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來自丹尼蘭德的搞事值+453】

「解脫了嗎...馬特，傑西卡，盧克..」看著飛向自己的藍色能量波，脫力倒在地上的丹尼蘭德露出了笑意，他將獨臂舉起，擋住了刺目的光芒。

但在接觸藍光的瞬間，他的身體就化為了灰盡，飄散在風中。

至此，捍衛者聯盟全滅。

【來自尼克弗瑞的搞事值+222】

【來自托尼斯塔克的搞事值+278】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281】

【來自娜塔莎的搞事值+213】

【來自布魯斯班納的搞事值+229】

「馬惹法克！厚禮蟹！」看著屏幕里的畫面，尼克弗瑞已經爆炸，他用力地拿手搓著自己的黑色滷蛋，是頭皮發麻的感覺。

要知道自丹尼蘭德從生死角斗場里活著回來，就成為了他們神盾局一擊復仇者聯盟不可或缺的一個高端戰力，結果一下子被大蛇的隨手反波給打得連渣渣都沒剩，這叫尼克弗瑞怎麼能接受。

就像是玩遊戲去打boss，沒打動boss不說，反倒是被人家的反傷機制給反死了。

看上去更像是自尋死路，是實力差距相差太大才會打出的碾壓效果，這也讓在現場的眾人肝膽俱裂。

死侍晃晃悠悠地挺著大半個殘破的身子起來，「這就是再加錢我也打不過。局長，該搖人了，還有沒有沒有比丹尼厲害的強者？快去請來，不然他們都得死，到時候你還給我發錢嗎？」

轟！

這時，托尼手中不斷閃爍著寒光的鏈鋸劍才噼中了一陣猶如實質的風卷，巨大的力量帶來的碰撞在空氣中炸響。

就在托尼下意識回頭看對波情況時，高尼茨手中隱隱的鋒銳寒芒已經將他的身上的甲片破開，霎時間肆虐的狂風以及扭曲撕裂的力量鑽入，讓這部分的機體頓時沒了動靜。

「法克！」托尼聽到了賈維斯拉響的警報，也看到了丹尼蘭德化為灰盡的畫面，他在瞬間啟動了這台機甲的自毀裝置，馬克戰衣在機甲解體的同時瞬間衝天而起，拉遠距離回到了娜塔莎和史蒂夫羅傑斯的身邊，他抄起兩人，「布魯斯，快走！」

劇烈的波動在機甲上一閃而過，緊接著則是震耳欲聾的，近乎無聲與沉默的火光，自機甲上擴散了出來，呈碗狀，帶著衝擊波席捲了周圍的一切。

吼！

浩克心有餘季地看著身後零星的火光，它綠色的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邊，被爆炸衝擊的石塊擦傷，特製的短褲襤褸地掛在身上，旋即無盡的怒火從它的心中冒出，怒錘了一下地面。

濃重的黑煙下的廢墟中是一片死寂。

「死了嗎？」托尼張開乾澀的嘴巴喃喃道，機甲的自毀裝置會將上面攜帶的所有導彈和作為能源的微型方舟爐引爆，瞬間造成的殺傷力應該是不比一些重型的巡航導彈差的。

三四個街區的焦土與廢墟就是證明，至於首當其衝的聖維託大教堂，已經化為烏有。

不過托尼也不敢確定，畢竟有艾利克斯墨瑟從核彈中活下來珠玉在前，怪物們都是不能用常理來形容的。

呼呼！

忽然間的狂風讓眾人心神不寧，綠巨人浩克更是在瞬間軟塌了下來，變回了布魯斯班納。

【來自布魯斯班納的搞事值+165】

【來自尼克弗瑞的搞事值+132】

【來自娜塔莎的搞事值+161】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144】

「呼！高尼茨！你不怕帝皇他們來找你們麻煩嗎？」一回來，布魯斯班納就深呼了一口氣，他知道這陣風基本上是高尼茨還活著的信號，於是立馬順著之前高尼茨對他說的話威脅道。

「帝皇錯了，他不允許信仰的存在，但他為了地球和人類得來的是什麼？捨棄掉一切多餘情感的他被邪神們拖在了永恆的亞空間里，靈魂和血肉都飽受折磨，他無法親自臨塵。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他派來的，你只是一個甘願在人類組織裡面任他們擺布的小丑。戰車，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欣賞你，來吧，投入神的懷抱，一起來清洗這個污濁的世間吧！」

渺渺之音從四面八方的風中傳來，事實證明高尼茨確實沒死。

「地球上的人太多了，人的慾望也太多了，再這麼下去，一切都會走向滅亡！」

這種滅世的傾向讓人膽顫心驚，狂風帶走濃煙和火光，高尼茨負手站在大蛇身前，兩人看上去都是毫髮無傷，就連衣角都沒有被損壞分毫。

「法克！我就知道，咕嚕。」將口水咽下，托尼童孔勐縮。

布魯斯班納更是皮膚戰慄，他確實沒有任何聯繫得上塔羅會中的大老們的手段，就連那枚硬幣也沒有被他帶在身上，「帝皇不能前來，其他人也會解決掉你和你的神，高尼茨，收手吧，為了人類！」

「其他人？他們無法隨意穿越界膜，哈哈，我從來都不打沒有準備的仗！」高尼茨朝大蛇躬身，接著扭頭譏諷地狂笑道，

「吾神就是地球意志的化身，她自創世起就存在於世，庇護了我們這些羔羊，但沒想到數個世紀以來，羔羊反倒成為了吸血的害蟲，愈變本加厲，地球正在面臨毀滅，因而，為了人類的生存，必須清洗掉大部分的無用之人才行！」

「帝皇無道，那就誅殺偽帝！」

【來自古一法師的搞事值+321】

紐約聖殿，古一聞言陷入了沉思，高尼茨話里話外的信息量很龐大，但她確實在之前都沒有發現過這所謂的地球意志，不僅是在這條時間線上，而且其他時間線也是一樣。

不過，這種氣息是做不了假的，古一更加傾向於這是另外宇宙中的地球意志，可能是隨著詭異奇點來到這裡，並把這裡當成了原本所在的地方。

而高尼茨提到的這種為了人類的想法也是驚悚至極，是的，她也知道隨著人口的井噴式幾何倍數增長，地球馬上就要超負荷運轉，各種矛盾都開始有了苗頭，但是，這些應該由凡人國度們自己來決定，而不是讓他們涉足。

「無用之人？誰是無用之人？」托尼自然也想明白了這兩個怪人想做什麼，他開口無畏地刺了一句，抬手之際突然想到了丹尼蘭德的死亡畫面，旋即又將手放下。

「凡人，你孱弱的軀體配上了這些『命運之輪』的附魔寶珠還是一樣的無力，來吧，請向神祈禱吧！」

高尼茨的身體融入了灰白色的風中，隱沒不見。

這卻讓布魯斯班納有些著急，他大聲提示著托尼，「小心！他朝你過去了！」

滋滋！

剎那間，電弧從托尼的裝甲上冒出，攜著幾縷黑煙一起。

巨大的風壓在高尼茨按在托尼胸前的手中釋放出。

砰！

流星飛墮，托尼被狠狠地嵌入了牆壁里，胸前的泛舟反應爐暗澹了下來，腦袋低垂，生死未卜。

「沒有時間了，戰車，接受死亡吧，神的懲罰要來了！」

高尼茨在眨眼之際回到了大蛇座下，看著神情漠然，擺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姿勢的大蛇，露出了狂熱的神情。

正此時，地球之外，太陽驟然間出現了一陣波動，深色的斑點開始聚集，磁場被擾動，大量的近地衛星軌道也轉瞬改變。

【來自古一法師的搞事值+498】

【來自尼克弗瑞的搞事值+243】……

看著面前沒有一絲徵兆就變成一片雪花的屏幕，以及冒出火花的燈泡，尼克弗瑞起身朝麥克風吼道，「馬惹法克！喂喂喂！聽得到嗎？」

但得到的卻是無聲的沉默。

布魯克林，所有區域的燈光都開始明滅不定了起來，然後一齊熄滅了，陷入了永寂的黑暗。

慘叫聲與哀嚎聲四起，這符合現代人在末日災難片中看到的景象，首先是電器的無法使用，很多人認為今晚就是世界末日了，惡意與恐懼因此蔓延。

「法克！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黑暗中的史蒂夫羅傑斯慌不擇路地沖了上去，超級戰士血清賦予了他夜視的能力，縱然知道自己並不是兩人的對手，但他更想讓他們停止動作，這會引起這裡巨大的混亂。

但在片刻后，天空中遽然爆發出了比白晝還要明亮的白色光芒。

底下無數在夜裡醒來的人們抬頭看著這雪白的天幕，似乎情況要比他們本來預想中的要好，這可能是某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文景觀。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錯了，這光芒所攜帶的無窮熱量雖然不是沖具體某個人而去，但是已經將空氣中的所有水汽付之一炬，讓人們呼吸都感到困難，皮膚也龜裂開來，灼傷在全身上下蔓延。

【來自古一法師的搞事值+876】

紐約聖殿之中，法陣在能量衝擊下破損，畫面隱沒不見，古一法師陡然起身，胸前掛著的阿戈摩托之眼冒出瑩瑩的綠光，這已經到達了她所容忍的限度了，必須要阻止大蛇！

「古一，你還呆在這裡比較好，有人會解決她的。」帶著宇宙魔方，變相怪傑斯坦利玩世不恭地笑道，儘管他不知道具體該如何使用這塊無限寶石，但是激發其中的能量和古一對抗還是可以的。

「果然是你拿的！」古一法師認出了變相怪傑手上的就是奧丁的空間寶石，地球之上，恐怕也只有這傢伙能夠做到了。

被困在循環之中的多瑪姆看到受挫的古一狂吼了起來，「古一，快把你的世界交給我！我知道你又要竊取我的力量了！你這個螻蟻！」

沒有去管擁有如此高度自覺的黑暗維度領主多瑪姆，古一額頭上的黑暗印記乍現，她隨時準備出手，就算大蛇是地球意志也不能這麼做。

「別慌別慌，這有什麼的，你要喝咖啡嗎？我先來一杯卡布奇諾。」在古一身旁坐下，變相怪傑先是把宇宙魔方塞進了自己的懷中，接著憑空端出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一副十分愜意的樣子。

一股詭異的波動從他身上一閃而過，古一法師雙眼微眯，勐地發現自己居然不能「看」到布魯克林正在發生的事情了，她怒斥了一聲，「邪魔！」

「很快就結束了的啦，你急也沒用，有種把我殺了哇！」放下抿了一口的卡布奇諾，變相怪傑攤了攤手，滿臉無所謂的樣子，他根本不受這些影響。

「自不量力！」高尼茨手中的風柱將襲擊他們的史蒂夫羅傑斯定在了空中，他沒有理會史蒂夫羅傑斯，而是看著如同古希臘凋塑般的大蛇，似乎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讓一切都回到無吧...陽光..普...照！」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562】

劇烈的爆炸從風柱中響起，一道藍瑩瑩的火柱攀爬上風柱，勢頭更旺，殘破燒焦的人影從空中跌落下來。

「哼！夠了！」威嚴的聲音飄蕩在眾人耳邊，幾道看不清模樣的各色虛影出現在了高尼茨身旁。

剎那間如白晝般的光芒就泯滅了，似乎是發生了什麼無形的鬥爭。

【來自浩克的搞事值+301】

【來自布魯斯班納的搞事值+269】

高尼茨獃滯地站在原地，看著雙手垂下，嘴角滲出一絲鮮血的大蛇，嘴裡喃喃道，「怎麼可能，神，帝皇...」

「凡人！好膽！」

然而面對環伺的強敵，大蛇抬手間的奇點將其中一個銀色虛影的靈魂帶出，她狠狠地捏了下去，彷佛鏡面碎裂的聲音響起。

銀色虛影暗澹了下來，幾乎就要消散。

但金色的虛影往前踏了一步，卻讓大蛇開始節節敗退。

「還未到時候嗎？」大蛇漠然開口，身上的傷口轉瞬癒合，抓起高尼茨，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往了何方。

布魯克林，夜空如一道黑色的匹練，微弱的星光幾不可見。

黑暗中的大部分人險死還生，但恐懼難消，疲憊地昏死成為了他們身體自我保護機制的最後一關。

吼！

浩克被強行趕了回去，它怒錘地面，卡在布魯斯班納回來的瞬間。

劇烈的疼痛讓布魯斯班納冒出冷汗，可能是骨折了，明白這可能就是浩克對自己進進出出不讓它釋放天性的懲罰。

布魯斯班納倒抽一口已經熾熱的冷氣，吸入嘴中后低聲罵了一句，「法克！」

「隊長！」接著他照著剛才的方位，往前摸索過去，「娜塔莎！希爾特工！」……

紐約魔法聖殿中，斯坦利優雅地起身，露出一口沒有任何瑕疵的白牙，「嗝~你看，至尊法師，根本沒有出現什麼事情，這傷亡還比不上一次美利堅隨便發動的戰爭，安了安了。」

「她去了哪裡？」深深地看著即將消失在空氣中的斯坦利，古一法師開口問道，她不相信有人能夠這麼快解決大蛇這種級別的強者。

「該去的地方，你們還會再見面的，希望下次，我們還能一起坐著喝咖啡。」斯坦利笑嘻嘻地擺了擺手，像是被橡皮擦擦掉了一般，詭異地在空氣中消失。

「古一大人！正常了，聖殿在布魯克林的節點恢復正常了！」聖殿中，卡西利亞斯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面帶喜色，但是看到古一身上縈繞的黑暗氣息後為之一滯，莫名的想法在他心頭湧出。

「正常了就好...我回卡瑪泰姬了，對於詭異的事情，你可以自己酌情處理，希望他們不要太過分吧。」嘆了口氣，古一輕聲說道，她的目光從布魯克林轉到了曼哈頓，曼哈頓的紐約長老會醫院。

手術台之上，注射了麻醉劑的斯特蘭奇任由同醫院的同事們在自己身上施為，車禍已經加速了他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