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祖國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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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87】

「要旅行的話，你想去哪裡？」一道聲音傳來。

「我要治好我身上的傷，漢庫克讓我來的。」縱然沒有聽懂，坐在輪椅上的史蒂夫羅傑斯依舊開口道，雖然聲音乾澀沙啞，但是十分流利，比起之前來說要好上不少。

只是，他現在每說一句話，喉嚨處就彷佛被幾千把小刀刮過，痛徹心扉，目眥欲裂。

在史蒂夫羅傑斯願意付出靈魂的代價下，賈昆赫加爾立馬幫忙聯繫了「戀人」波雅漢庫克。

對於那個似乎散發著無窮魅力，但卻又能輕易將人變成石塊打碎的女子，史蒂夫羅傑斯印象深刻，在跨越了彷佛無窮無盡的迴廊后，他來到了這裡，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溶洞中，就算是夜視能力被強化過的史蒂夫羅傑斯也看不清任何事物。

而等他說完這句話后，莫名的自然光源亮起，溶洞里的一切景象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123】

這是何等的龐然大物，彷佛英雄史詩里的泰坦巨人，坐在輪椅上的史蒂夫羅傑斯只能平視對方的小腿脛骨，熊掌斑點的褲腿。

史蒂夫羅傑斯抬頭自下而上望去，這個身材魁梧的巨人頭上帶著梯形的白色斑點熊耳帽，雙目被無框眼鏡遮蓋住，黑色的羊毛捲髮自然垂下披在肩上，面無表情，雙手都帶著棕色的手套。

上半身是黑色準星的外套也遮擋不住的霸氣魁梧，而下半身的腿部則是略顯滑稽地越往下越小，看似身材不是很協調的樣子。

「哦。這樣啊。」巨人低頭瞥了一眼全身焦黑的史蒂夫羅傑斯，他的聲音並不像外表那般，反倒有些憨厚，但是在說完后卻沒有什麼具體動作，只是將那雙對於常人來說巨大無比的手套給摘了下來。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141】

倏然間，史蒂夫羅傑斯就發現自己被巨人握到了空中，他漆黑的眉頭抽搐著，劇烈的疼痛包圍了他，儘管有如同鋼鐵般的意志和神經，他還是痛呼了一聲，「你幹嘛？！」

不過，這下也讓史蒂夫羅傑斯看清楚了這位巨人的手掌，掌心帶著和熊羆一般的粉紅色肉球軟墊，似乎根本不怕他身上那些晶瑩碎屑的靈氣之火。

「幫你解決煩惱和痛苦。」一手握住史蒂夫羅傑斯的腰部，巨人一手將粉紅色肉球軟墊的掌心對準了史蒂夫羅傑斯的身體。

忽而，一陣狂風在溶洞里颳起，帶著水汽。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266】

史蒂夫羅傑斯只見得巨人掌心處的熊掌肉墊微微顫抖，他的身體就一松，就彷佛有什麼東西從其中逐漸被拍出來了一般。

而當史蒂夫羅傑斯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撕裂的傷口汨汨地往外流血時，這股莫名地波動甚至連同他緊繃的神經一起拍了出去，霎時間史蒂夫羅傑斯就昏迷了過去。

遠在皇後區工廠研究所的辦公室里注意著這裡的陳紓皺起了眉頭，他心念一動，立馬聯繫上了這張在之前抽史詩級碎片時附帶獲得的【金色稀有級卡片-巴索羅繆·大熊】，

【金色稀有級卡片-巴索羅繆·大熊】

【介紹：王下七五海之一，暴君熊，真實身份是革命軍的幹部】

【來自：《海賊王》動漫】

【能力：超人系-肉球果實（未覺醒），體術】

【評價：現在的他還沒有被貝加龐克改造為px-0，也不是那個天龍人座下的無敵奴隸熊，實力難堪大用】

晶瑩碎屑之火熄滅，

巨大的紅色熊掌氣泡被熊輕輕放在掌心，他用另一隻手將空氣壓縮，瞬間將昏迷過去的史蒂夫羅傑斯驚醒。

用陳紓的話來說，他可不能拋媚眼給瞎子看，史蒂夫羅傑斯必須看完他裝逼才能昏過去。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347】

肉體暴烈的痛楚和流出的血液讓史蒂夫羅傑斯醒來之後就十分驚喜，坐在輪椅上，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用力地搓了搓，但瞬間就被熊正在做的事情吸引了。

「這就是你身上的纏繞的能量和之前在戰鬥中受到的傷害。」熊說著，就將這個巨大無比的紅色熊掌氣泡塞進了一個跪在地上蒙著眼睛的人身上。

眨眼的功夫，一道人形火炬就出現在了史蒂夫羅傑斯的面前，死者似乎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化為了灰盡。

看著這種畫面，史蒂夫羅傑斯有些驚悚，「法克！」

「別那麼看我...有得就有失...這就是代價，痛苦不會消失，而是被轉移給了另外一個人。走吧，繼續前進，還有人在等著你。」熊多說了一句，他手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本封面上寫著「BIBLE」的巨大書本，緩緩坐下，沒有再理會史蒂夫羅傑斯。

「...你是誰？」沒有去問替他去死的人是誰，史蒂夫羅傑斯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材魁梧的巨人以及他手中的那本「聖經」，沒想到自己時以這樣一種方式得救了。

熊沉默不語，自顧地看著書，直到史蒂夫羅傑斯緩緩將輪椅推至連接溶洞與其他地方的出口時，他才開口說道，「帝皇座下，巴索羅繆·大熊，你可以叫我熊。」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213】

「帝皇，巴索羅繆·大熊...」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史蒂夫羅傑斯赤裸著鮮紅的皮肉，身上不著寸縷，進入了下一個地方。

這也是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和帝皇簽訂契約，將靈魂交付給這位偉大的存在，來換取更加強大的力量。

無盡迴廊的虛空之中，陡然出現了一張不知道用什麼文字但是卻又能讓史蒂夫羅傑斯看懂的金色契約文書，他沒有猶豫，抬手想要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但卻不知道從哪找到簽下名字的筆，頓時有些茫然。

不過，就在此時，契約上已經浮現出了他的名字，以及熊熊燃燒的火光，自下而上化為金色的碎屑飄散。

轉瞬契約便消失不見。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300】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宏大的，如烈陽般的意志降臨了此地，史蒂夫羅傑斯眼前一黑，隱約看到了那道名為「帝皇」的金色身影，他再也支撐不住，從輪椅上滑落，跪伏在地上，再次昏死了過去。

……

冰冷，抖動。

等到史蒂夫羅傑斯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第一眼看到的還是熊和剛才的溶洞，不過他身上的傷確實已經完全不復存在了，除了暴增的力量之外，史蒂夫羅傑斯感覺得出自己似乎還擁有了一些奇異的能量。

而胸膛處的金色斑紋以及在胸腔里緩緩跳動的兩顆心臟證明了帝皇賜予他的強化不簡單，史蒂夫羅傑斯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的身體，乃至熊身體的呼吸。

「你醒了？」熊若有所思地轉過頭，他將手中的「聖經」覆上，「要旅行的話，你想去哪裡？」

滋滋滋！

聞言，兩道猩紅的鐳射激光不受控制地從史蒂夫羅傑斯眼中射出，直衝熊而去。

他胸膛處的另外一顆不屬於他的心臟正在暴虐地影響著他腦海中的情緒，想要將眼前之人直接撕碎。

「記住我的忠告，接受真正的自己，對偉大的帝皇保持忠誠！」熊不閃不避，雙手掌心對準了飛來的鐳射激光，熊掌模樣的衝擊波將鐳射激光彈開，接著同樣形狀的氣泡在瞬間包裹住了史蒂夫羅傑斯的全身。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296】

一股沛然，不可阻擋的大力帶著他和氣泡起飛。

沒有完全適應好這具軀體，此時還心有餘季的史蒂夫羅傑斯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透過縫隙看著外邊飛快倒退的黑暗，不敢再有所動作。

然而，在接觸光明的剎那，他再次失控了。

猩紅的鐳射激光將原本的神盾局秘密基地變成了一片廢墟，史蒂夫羅傑斯衝天而起，胸膛處的金色斑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來回掃視著地面的一切，如同螞蟻般的路人們在他眼中也變得清晰可見，一種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傲慢情緒蔓延了開來，「這才是真正的世界，美利堅，你們的隊長，回來了！」

「法克！你在發什麼瘋？史蒂夫！看看你乾的好事，你他娘一回來差點就把基地里的所有人全殺了。」

托尼飛至與他並肩，目光奇特地看著渾身赤裸的史蒂夫羅傑斯，在他的理解里，現在這等於是美國隊長變成了一個不穿鋼鐵戰衣的鋼鐵俠。

「別騙人了托尼，我聽到了，這個基地是空的，除了我之外，就只剩下一個穿著鋼鐵戰衣的你。」

史蒂夫羅傑斯桀驁不遜地說道，他感覺到自己變得有些不像之前的自己了，但考慮到這可能就是所要付出的代價后，他接受了這個現在的自己。

「法克？！聽到？你是開玩笑的嗎？」托尼輕笑一聲，準備繼續問問過程，「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你也是被帶到一艘船上，然後再用極樂空間的治療儀治療的嗎？看起來他們還對你做了不少改造...」

「哼，開玩笑？你現在的心率是每分鐘七十七次，當我說完這句話後上升了，你的情緒發生了變化。」不斷適應著這具強大而又陌生的肉體，史蒂夫羅傑斯冰冷地說道，「至於我是怎麼改造的？托尼，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也不例外，一切為了帝皇！一切為了人類！」

「帝皇？！或許你現在應該先回去和尼克弗瑞說一下。」這種逐漸疏離和陌生的感覺讓托尼心下不太好受，或許他在之前就不應該幫助隊長，現在雖然這傢伙身上的傷病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好像精神方面又開始出現了不正常的狀況。

「不必了。現在，我要先去找金並了，那個小丑，他把我的佩姬帶到了哪裡去？」

聲音飄蕩在托尼耳邊，但身旁卻沒有了史蒂夫羅傑斯的蹤影，看著消失在天空中的一個小黑點，他只能迅速地張嘴，「賈維斯，幫我接通尼克弗瑞。」

「他在朝地獄廚房飛行，速度很快，可能是去找金並了……馬惹法克！該死的，他怎麼能當眾這麼做？」電話的另一頭，說到一半，尼克弗瑞看著屏幕中的畫面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曼哈頓，中城。

街道上，帶上盾牌的史蒂夫羅傑斯在穿上自己的緊身戰衣后還特地找了一幅美利堅的星條旗披在身後當披風，他在路人中找到了其中一些非凡之人，或許是從生死角斗場中回來的，又或許是以其他方式變強起來的。

但是史蒂夫羅傑斯並不在乎，因為解決這些人就是他之前的職責所在。

現在，也是時候讓這些製造混亂的傢伙上路了，而且花不了太多的功夫，只是在尋找佩姬途中隨手就能做的事。

猩紅色的鐳射激光從史蒂夫羅傑斯眼中射出。

無人防備，血肉在街道上橫飛，爆炸的烈焰與響聲，哀嚎聲一時間遍野。

史蒂夫羅傑斯拍了拍其中一個被嚇傻呆在原地的小女孩的腦袋，將她小臉上的血污抹掉，「不要怕，美國隊長在這裡，這些都是壞人！」

「不，你是壞人！你不是美國隊長！你殺了我的爸爸！美國隊長不會是這種人的！」說罷，小女孩就用力地將張嘴把史蒂夫羅傑斯的手死死咬住，不管不顧。

「一切都是為了人類！孩子，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扯了扯嘴角，史蒂夫羅傑斯沒有做任何危害小女孩的動作，只是他不斷起伏的胸膛和眼睛處呼之欲出的鐳射激光證明了此時的他內心並不是平靜的。

將女孩甩下，史蒂夫羅傑斯衝天而起，繼續尋找著自己的下一個目標，他現在急需宣洩一下自己快要止不住的怒火。

「馬惹法克！隊長腦子壞掉了嗎？」尼克弗瑞看著他的動作破口大罵。

「恐怕可能是真的壞掉了，不行，我要去問問賈昆，他們究竟對隊長做了什麼？」托尼主動掛斷了電話，轉身朝斯塔克工業大廈的方向飛去。

托尼只知道史蒂夫羅傑斯目前還沒有傷及無辜，他就沒有堅持要去阻止他。

在托尼看來，這傢伙也就是一時膨脹了，再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加持，所以才這麼激動。

不多時。

在輕鬆虐殺了一名可以噴火的超能者之後，史蒂夫羅傑斯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他看著自己的雙手，來到了哈德遜河畔的無人之處，低下了身子。

兩心三肺，血管中的異物，超能力...

史蒂夫羅傑斯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透過皮肉，他清晰地看清楚了自己現在這具身體里擁有的一切，或許他現在都稱不上是一個人了，更像是一個人形的怪物。

而他不知道的是，為了達到陳紓所期待的祖國隊長的效果，不僅是發明了五號化合物的費德列沃特和風暴貢獻了自己的力量，專門研究恐龍和人體強化的哈蒙德、費森登也有參與其中，再加上大蛇親手操刀，往裡面加了她的血液和一些其他陳紓抽到的奇奇怪怪的東西，現在的史蒂夫羅傑斯，失靈時不靈的上限估摸著能有系統評定的金色稀有級卡片的強度，根本不是之前的他能夠相提並論的。

片刻后，史蒂夫羅傑斯低頭從懷中拿出了一條絲巾，上邊帶著佩姬卡特的氣息，以他現在被強化過後的嗅覺，很快就能找到愛人的位置，但前提是，沒有其他眾多繁雜氣息的干擾。

因此，他還要費上一些功夫……

夜幕下的曼哈頓燈火通明，依舊是一片歌舞昇平的繁榮景象。

白日里的混亂並沒有給所謂的精英階層以上的人群帶來什麼震動，習慣成自然，在沒有危及到自己之前，他們都是鴕鳥。

「隊長，我覺得你需要立刻接受心理治療，你的狀態不對...」

月光下，搜索了大半個曼哈頓的史蒂夫羅傑斯將微型耳機從高空拋下，他本來是想求助尼克弗瑞的，沒想到對方並不支持他，還要求他接受什麼心理治療。

這種話術在現在的史蒂夫羅傑斯眼中，就是想把他控制起來的意思，他自然不可能答應。

目光如炬，史蒂夫羅傑斯的耳朵微動，他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嘴角勾勒出一抹桀驁的弧度。

利箭般出擊，他在幾個呼吸后就出現在了一家藏得很好的研究所外邊，先是用熱視線將幾個持槍的守衛噼成了屍塊，再單手提起了一名走到門口正準備回家，看起來像是內部人員的高挑女子，「這裡進行的是什麼人體強化？有關超能力的嗎？」

「咳咳咳...是的。」窒息感讓女子腦海里一片空白，她在史蒂夫羅傑斯放下自己后痛苦地咳嗽了起來，在注意到持槍守衛死亡的慘象后，女子果斷地點頭了，縱然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研究所是做什麼的，她只是過來售賣自己卵子的眾多女子中的一員罷了。

啪！

女子的頭顱如氣球般被雷電擊碎，紅白之物飛濺。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238】

這股能量的波動讓史蒂夫羅傑斯如臨大敵，他看著從空中飛下來的美艷女子，猩紅的光芒在眼中蓄勢待發。

「你來了，我的『兒子』。」美艷女子身著黑紫色的戰鬥服，身後黑色的披風獵獵作響，

「兒子？法克！你就這麼把她給殺了？！」史蒂夫羅傑斯眼中光芒消退，這句話勾起了他的回憶，當年那段他在布魯克林的貧民窟里和父母一起度過的美好日子。

「卑賤之人又怎能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忠誠！你身上留著我的血，帝皇的科學團還是用到了它。」風暴開始信口雌黃，關於史蒂夫羅傑斯的劇本陳紓並沒有給出具體的指示，她自然想要把史蒂夫羅傑斯拉到屬於自己的陣營里。

【來自史蒂夫羅傑斯的搞事值+389】

「忠誠？！」提到這個單詞，史蒂夫羅傑斯就感覺到自己胸膛處的金色斑紋在發燙，另一顆後來的心臟也開始狂跳，他的腦子清明了許多，「你是？！」

「『女祭司』，你將成為除了帝皇之外的第二個完美的雅利安超人，誰都無法束縛你，你將會帶領我們的族群崛起，一切為了帝皇，也是為了人類！」風暴將一枚屬於自己的女祭司圖桉硬幣扔了過去，狂熱地說道。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結果硬幣端詳了一番，遽然，史蒂夫羅傑斯心中出現了這句話，但他此刻並沒有在意，因為作為帝皇選中的人，現在他也算是半個塔羅會的人，也不好對付其中似乎有著種族歧視傾向的「女祭司」。

畢竟在經歷過更深層的生離死別之後，他也算是悟透了這世間的真理——必要的犧牲和代價都是應當的。

就和他自己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卻擁有強大力量的樣子一樣，一切都是為了人類。

只是...史蒂夫羅傑斯耳朵微動，突然喊了起來，「你們是九頭蛇？！」

風暴將手撫摸上了史蒂夫的臉頰，接著是耳朵，「借殼罷了，我們隨時可以將其中的九頭蛇成員盡數滅殺，只是現在還需要他們，短暫的妥協是很有必要的。」

見他沒有反抗，風暴立馬親了上去。

但這次她卻被無情地拒絕了。

「法克！你這是在做什麼？」史蒂夫羅傑斯用力地推開了風暴，他的喉嚨蠕動，莫名的不知從何而起的交配慾望出現了，但在清醒時刻，他壓制了這種情緒，要知道佩姬還在等著他去救呢。

「我們能夠創造出最完美的基因戰士，只有父母雙方都足夠強大，誕下的子嗣才會更加具有潛力，為什麼不呢？我的丈夫就是帝皇首席科學團的一員，這個結論就是他和我在努力后一起得出的。」

風暴也不惱，笑盈盈地看著史蒂夫羅傑斯，這就是她和費德列沃特在改造中經過帝皇同意后加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