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 騎虎難下
常斌起身就去搬電視機。
姓常的，今天你要是搬著電視機能走出這個門，我就跟著你改姓常。
好，姓朱的，今天我要是收不到你的錢，我就跟你姓朱。
話說到這份上，雙方都沒有了退路，李偉他們趕快出來打圓場，老朱，你別這麼大火氣，我們有話都好好說，有事好好商量。常斌，你也冷靜下來，別動氣，老朱是個直爽人，他還是很通情理的。
李主任，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我朱志堅這人就是不通情理，誰跟拿自己錢走的人講情理，那不是傻瓜？
朱同志，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好言好語跟你說，你怎麼是這個態度？陳小璐覺得他這個態度實在是讓人難於忍受，也禁不住說了句。
你是什麼東西？跑到這兒來教訓我，你還是跟你的領導打情罵俏去吧。
你，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陳小璐聽了這幾句話，差點眼淚都被噎出來了。
常斌走出門去，給他的戰友，鄉派出所王所長打了個電話，喂，王輝你好，我們在村裡收社會撫養費，現在那個朱志堅要拿斧子砍人，請你派兩名幹警過來協助一下好嗎？
常斌，我們過來方便嗎？曾有規定說不準動用公安人員下鄉幫助收取各項費用的。
沒事，我們也只是請你過來，預防為主嘛，怕萬一出現什麼事情。
哪好吧。
一會兒，兩名幹警就過來了。
一看警察進了門，朱志堅的妻子嚇得哭了起來，李主任，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這個脾氣，是個直性子，他不會真的砍人的，你們不要抓他。
哪個說我不砍？你叫他再搬一下我家的電視機看看。
一名警察說，老朱，你們夫妻兩個違反了計劃生育，這社會撫養費還是得交的，這不是我們鄉里才有這個規定的，全國各地都一樣，這是有政策規定的嘛。你口口聲聲說要拿斧頭砍人就不對了，有什麼事好商量，不要因為一點小事搞出大事來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了不起就是坐牢、槍斃。
你，你，你要是坐牢了，我們娘幾個可怎麼辦啊，你這沒良心的，嗚——嗚——嗚——
是啊，老朱，你要是去坐了牢，你讓老婆孩子們怎麼辦呢？別說氣話了。
她再嫁個人家就是了，女人嘛，還愁什麼？
你，你……
老朱，你這話就不妥了，你瞧你，夫妻倆辛辛苦苦地掙下這份家業也不容易，你說圖的是什麼，不就是過個舒服日子嗎？如果你亂來，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過去的辛苦就白費了。
有什麼白費？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也不是什麼咽氣不咽氣的問題，大家都一樣的要交，並不是你老朱家才交的啊！恰好相反，如果你這一戶不交，我們反而不好做工作了，對那些已經交了的，反而是不公平了。
……
好說歹說，朱志堅的態度並沒有轉變，最後，李偉也動氣了，朱志堅，到底怎麼樣，你就表個態吧，你看看，我們在你這都四個小時了，天都快黑了，我們還得回去啊，要都像你這樣，我們的工作怎麼做啊？
李偉向同來的人們暗示了一下，幾個人就走向了豬舍里，一會兒就趕出來三頭又肥又大的豬。
豬是鄉下女人的命根子，一看他們把豬趕出來了，朱志堅的女人不由得大哭起來，天呀，叫我們怎麼活呀。
陳小璐聽到這哭聲，心裡酸酸的。心裡不由得對他們泛起了幾分同情。
朱志堅正要起身拿斧頭，兩名警察早已將他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氣得大叫起來，你們這些畜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常斌起身就去搬電視機。
姓常的，今天你要是搬著電視機能走出這個門，我就跟著你改姓常。
好，姓朱的，今天我要是收不到你的錢，我就跟你姓朱。
話說到這份上，雙方都沒有了退路，李偉他們趕快出來打圓場，老朱，你別這麼大火氣，我們有話都好好說，有事好好商量。常斌，你也冷靜下來，別動氣，老朱是個直爽人，他還是很通情理的。
李主任，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我朱志堅這人就是不通情理，誰跟拿自己錢走的人講情理，那不是傻瓜？
朱同志，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好言好語跟你說，你怎麼是這個態度？陳小璐覺得他這個態度實在是讓人難於忍受，也禁不住說了句。
你是什麼東西？跑到這兒來教訓我，你還是跟你的領導打情罵俏去吧。
你，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陳小璐聽了這幾句話，差點眼淚都被噎出來了。
常斌走出門去，給他的戰友，鄉派出所王所長打了個電話，喂，王輝你好，我們在村裡收社會撫養費，現在那個朱志堅要拿斧子砍人，請你派兩名幹警過來協助一下好嗎？
常斌，我們過來方便嗎？曾有規定說不準動用公安人員下鄉幫助收取各項費用的。
沒事，我們也只是請你過來，預防為主嘛，怕萬一出現什麼事情。
哪好吧。
一會兒，兩名幹警就過來了。
一看警察進了門，朱志堅的妻子嚇得哭了起來，李主任，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這個脾氣，是個直性子，他不會真的砍人的，你們不要抓他。
哪個說我不砍？你叫他再搬一下我家的電視機看看。
一名警察說，老朱，你們夫妻兩個違反了計劃生育，這社會撫養費還是得交的，這不是我們鄉里才有這個規定的，全國各地都一樣，這是有政策規定的嘛。你口口聲聲說要拿斧頭砍人就不對了，有什麼事好商量，不要因為一點小事搞出大事來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了不起就是坐牢、槍斃。
你，你，你要是坐牢了，我們娘幾個可怎麼辦啊，你這沒良心的，嗚——嗚——嗚——
是啊，老朱，你要是去坐了牢，你讓老婆孩子們怎麼辦呢？別說氣話了。
她再嫁個人家就是了，女人嘛，還愁什麼？
你，你……
老朱，你這話就不妥了，你瞧你，夫妻倆辛辛苦苦地掙下這份家業也不容易，你說圖的是什麼，不就是過個舒服日子嗎？如果你亂來，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過去的辛苦就白費了。
有什麼白費？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也不是什麼咽氣不咽氣的問題，大家都一樣的要交，並不是你老朱家才交的啊！恰好相反，如果你這一戶不交，我們反而不好做工作了，對那些已經交了的，反而是不公平了。
……
好說歹說，朱志堅的態度並沒有轉變，最後，李偉也動氣了，朱志堅，到底怎麼樣，你就表個態吧，你看看，我們在你這都四個小時了，天都快黑了，我們還得回去啊，要都像你這樣，我們的工作怎麼做啊？
李偉向同來的人們暗示了一下，幾個人就走向了豬舍里，一會兒就趕出來三頭又肥又大的豬。
豬是鄉下女人的命根子，一看他們把豬趕出來了，朱志堅的女人不由得大哭起來，天呀，叫我們怎麼活呀。
陳小璐聽到這哭聲，心裡酸酸的。心裡不由得對他們泛起了幾分同情。
朱志堅正要起身拿斧頭，兩名警察早已將他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氣得大叫起來，你們這些畜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常斌起身就去搬電視機。
姓常的，今天你要是搬著電視機能走出這個門，我就跟著你改姓常。
好，姓朱的，今天我要是收不到你的錢，我就跟你姓朱。
話說到這份上，雙方都沒有了退路，李偉他們趕快出來打圓場，老朱，你別這麼大火氣，我們有話都好好說，有事好好商量。常斌，你也冷靜下來，別動氣，老朱是個直爽人，他還是很通情理的。
李主任，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我朱志堅這人就是不通情理，誰跟拿自己錢走的人講情理，那不是傻瓜？
朱同志，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好言好語跟你說，你怎麼是這個態度？陳小璐覺得他這個態度實在是讓人難於忍受，也禁不住說了句。
你是什麼東西？跑到這兒來教訓我，你還是跟你的領導打情罵俏去吧。
你，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陳小璐聽了這幾句話，差點眼淚都被噎出來了。
常斌走出門去，給他的戰友，鄉派出所王所長打了個電話，喂，王輝你好，我們在村裡收社會撫養費，現在那個朱志堅要拿斧子砍人，請你派兩名幹警過來協助一下好嗎？
常斌，我們過來方便嗎？曾有規定說不準動用公安人員下鄉幫助收取各項費用的。
沒事，我們也只是請你過來，預防為主嘛，怕萬一出現什麼事情。
哪好吧。
一會兒，兩名幹警就過來了。
一看警察進了門，朱志堅的妻子嚇得哭了起來，李主任，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這人就是這個脾氣，是個直性子，他不會真的砍人的，你們不要抓他。
哪個說我不砍？你叫他再搬一下我家的電視機看看。
一名警察說，老朱，你們夫妻兩個違反了計劃生育，這社會撫養費還是得交的，這不是我們鄉里才有這個規定的，全國各地都一樣，這是有政策規定的嘛。你口口聲聲說要拿斧頭砍人就不對了，有什麼事好商量，不要因為一點小事搞出大事來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了不起就是坐牢、槍斃。
你，你，你要是坐牢了，我們娘幾個可怎麼辦啊，你這沒良心的，嗚——嗚——嗚——
是啊，老朱，你要是去坐了牢，你讓老婆孩子們怎麼辦呢？別說氣話了。
她再嫁個人家就是了，女人嘛，還愁什麼？
你，你……
老朱，你這話就不妥了，你瞧你，夫妻倆辛辛苦苦地掙下這份家業也不容易，你說圖的是什麼，不就是過個舒服日子嗎？如果你亂來，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過去的辛苦就白費了。
有什麼白費？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也不是什麼咽氣不咽氣的問題，大家都一樣的要交，並不是你老朱家才交的啊！恰好相反，如果你這一戶不交，我們反而不好做工作了，對那些已經交了的，反而是不公平了。
……
好說歹說，朱志堅的態度並沒有轉變，最後，李偉也動氣了，朱志堅，到底怎麼樣，你就表個態吧，你看看，我們在你這都四個小時了，天都快黑了，我們還得回去啊，要都像你這樣，我們的工作怎麼做啊？
李偉向同來的人們暗示了一下，幾個人就走向了豬舍里，一會兒就趕出來三頭又肥又大的豬。
豬是鄉下女人的命根子，一看他們把豬趕出來了，朱志堅的女人不由得大哭起來，天呀，叫我們怎麼活呀。
陳小璐聽到這哭聲，心裡酸酸的。心裡不由得對他們泛起了幾分同情。
朱志堅正要起身拿斧頭，兩名警察早已將他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氣得大叫起來，你們這些畜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