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作弊風波 上
咔！
接觸的瞬間，一聲脆響，張彥手臂無力下垂。
張彥一愣，這就厲害了。如果是靠力量震碎自己手臂，他都不會感覺驚訝。可自己只是是脫臼，這如何做到的？
「人體八大關節，肩、肘、腕、髖、膝、踝，以及頸椎和腰椎。抓拿化打，纏困鎖閉。」
咔！
又是一聲，另一條手臂也耷拉下來。
「指、腕、臂的力量，纏、卷、擰、翻、扣、鎖。肩、肘、腕、髖，還有這裡！」老者指了指張彥下巴。
咔！
？？？
「...啊吧！啊吧！」張彥傻眼了。
咔...
老者輕輕一拍，下巴複位。
「老爺子......」張彥連忙開口。
「......」一旁王佳佳也被聲音吸引，就看見張彥一臉無奈癱在地上。
「爺爺似乎是故意下手。」看著張彥提線木偶般，王佳佳心中稍稍有些歉意。
「嗯？」見孫女看來，老者單手一抬，在同學們驚嘆中一把提起張彥。
「我的天！我這麼一大活人，如同雞崽一般被提了起來。」張彥欲哭無淚，這真是大型社死現場......
「爺爺......」王佳佳此刻想哭，你這麼干，我......他知道以後不會怪我吧......
心中想著這些，撇了眼張彥，連忙扭頭就走。
這地方不能呆......
......
終於體驗到社死，張彥腦袋放空。
又是幾聲脆響，他感覺四肢不再無力，活動活動關節。算了，我還是別動了......
「技巧，速度，時機，力量，缺一不可。同學之間盡量不要練習，否則這一下下去，輕則傷及關節組織，重了可能留下隱患，甚至殘疾！好了，合格，下一位！」老者說完，轉身走向一旁，留下張彥一個人在原地放空。
「......，那個，能不能陪我練練......」楊瑞湊到跟前，回想著方才老者的動作。
帥，這不是一般的帥呀！這個一定要學，懲惡揚善英雄救美，必備技能啊！
「......老師，考完試可以離開嗎？」張彥選擇自動屏蔽，看向一旁中年男子。
太尷尬了，趕緊閃人。
「不許離開，留下來靜心觀看，也是一種經驗積累。」中年男子還沒開口，老者聲音傳來，聲音不大，張彥卻如同晴天霹靂。
遠處，王佳佳更是一臉黑線。
「爺爺，你是要讓他恨死我嗎？我以後怎麼...這以後要是知道了...哎...」
「往年考完試不是可以離去嗎？什麼情況！」楊瑞幾招就敗下陣來，正要離開，聽到老者聲音也是一愣。
隨即看了眼王佳佳......
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卻是知道。逢年過節，自己老爹都要登門拜訪，平日里還不時提醒自己和她走近一點。
好吧，你完了......心疼同學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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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然張彥自認臉皮不薄，這會兒也有些掛不住。
這位同學，你能笑的再大聲一點嗎？
還有你，你們背後說人閑話的時候，聲音可以再大一點嗎......
考試一直持續到深夜，隨著最後幾名學生停手，眾人頓時來了精神。
終於結束了，總算可以回家了。
「該死的張彥！」
「太坑了...」
「都是因為張彥，這二貨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老校長......」
「是呀，他居然聞老校長年齡......」
張彥也不知曉，這一天下來，他竟然成了全班公敵。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隨著老師們離去，眾人如同潮水，瘋狂的湧出考場。
張彥不急不躁，走在最後。
這一天他也受益匪淺，老者從頭到尾都是兩招，捕風，捉影。不斷觀察，同時手上也跟著動作。
一連幾天都沒有去下水道，張彥決定明天無論如何必須補回來。系統半死不活的，這近在眼前的金手指，此時不拿，等待何時。
回到家中，練習了一會兒龍爪手，張彥進入夢鄉。
......
第二天起床，張彥渾身難受。夢中，老爺子再次出現，虐了自己一百遍。
好傢夥，魔怔了。老爺子給我留下陰影了，夢中虐我千萬遍......
課堂上，張彥一直心不在焉，焦急的等待放學。
終於熬到了自習，張彥貓著身子，拿出手機，認真的查看著之前拍攝的地圖照片，做足了準備工作。
鈴聲一響，張彥猛地起身。
拳頭硬才是真理，為了真理，奔赴下水道！
「張彥，來一下辦公室！」班主任忽然出現，聲音有些嚴肅。
......
辦公室中。
父親母親坐在一旁。班主任坐在對面，身邊還坐著一位男老師。
「怎麼了？」張彥看向老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一會兒，王佳佳也走了進來。
「說說吧！」班主任打破沉默，從一旁拿出幾份試卷。
科學150，語言149，心理26，體能17，綜合117.
看到這個成績張彥也是懵了，什麼情況，150分的卷子，蒙都沒蒙及格？張彥翻動試卷，慘不忍睹。
辦公室中，氣氛十分壓抑，王佳佳看了看老師，又看了看張彥，打破沉默。
「老師，這次我給張彥補習，他的確進步很快......」
「行了佳佳，叫你來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讓你給張彥父母解釋一下，他父母說我們學校對他放任不管。」老師打斷王佳佳道。
「孩子，你......」父親臉色鐵青，看了看張彥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嘆了聲氣，向班主任問道：「老師，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說怎麼辦，叫我們來是？」
「這個事情很嚴重，學校絕對是零容忍，其他的錯誤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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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原諒，給個機會，但這事情不行。我的意思是，主動退學。這樣你們還可以在統考之前給他重新找一所學校。」班主任語氣冰冷，態度硬朗。
「可是......李老師，這就剩下這麼點時間了，我，我們去哪裡給孩子找學校呀......我們......」
「張彥媽媽，你的心情我們十分理解，不過事已至此，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被學校開除的話，對孩子影響更大。」班主任打斷張彥母親，看了眼身邊的老師。
「不錯，兩位家長。
本來這次我們學校的意見是直接開除，還是李老師害怕影響孩子，這才努力爭取到你們主動離校。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希望你換個環境不要再重蹈覆轍。後續的手續，李老師會協助你們完成。」
「給他一次機會吧......李老師......這孩子不壞的......真的，再給他一次機會......我和他爸爸回去好好管教他......李老師......他知道錯了......他以後再也不敢了......」母親眼睛通紅，上前一把抓住班主任的手，雙腿一軟，眼看就要跪下。
「張彥媽媽，你不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制度就是制度，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這事絕對不行。」李老師連忙扶起張彥母親，王佳佳也連忙上前。
「他爸，說句話呀！你這混蛋，你好的不學......你跟誰學的這些......你長能耐了你......老師眼皮子底下你都能作弊......」母親轉頭看向張彥，上前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張母淚水不斷湧出。
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快......你求求老師，快呀......你知不知道，你這走出校門......你這一輩子就毀了。跪下，給老師跪下......求老師給你一次機會......快呀......你要氣死我......」母親雙手用力按著張彥肩膀，見他沒有反應，含著淚，狠狠的用膝蓋撞擊張彥腿窩。
父親一直看在眼裡，眼睛裡布滿血絲，臉色有些蒼白。
「老師......」王佳佳雙眼通紅，她很想開口，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李老師說的也沒錯，這事情真的十分嚴重，其他事情不管遲到早退，打架鬥毆，都是記過處理。甚至更嚴重一點辱罵師長，最壞的也是開除學籍，留校查看。相當於還是有最後一次機會。而作弊，盜竊，是品性問題，只有一個結果，直接開除。
如此看來，李老師也算是幫他爭取也一個主動離校的機會。正如她所說，還可以抓緊時間重新找一個學校，那樣就不會錯過統考。
重找學校難不難，肯定不容易。可要說有多困難，其實無非是錢的問題。
奈何，父母都是工薪階層，哪裡負擔的起。
「可是......他為什麼要作弊，他成績一直不怎麼好，沒有理由作弊啊！」王佳佳看向張彥，心中疑惑。
「難道是為了我？為了讓我選上優秀幹部？你真傻......哎......真的是因為我？」想到此處，王佳佳心中竟然有了一絲得意，擦了擦眼淚：「沒事，回頭讓爺爺幫你找個學校，爺爺要是不同意......哼哼......爺爺最疼我了，肯定同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