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華山遇楊過

黃悅瀾此時走到柳樹下，將醉醺醺的王笑林弄醒，開口笑道：笑林，酒可好喝？

王笑林此時清醒過來，甩了甩頭，憨厚著摸著腦袋道:公子見諒，小人不勝酒力，讓你見笑了。

「呵呵，見笑倒不至於，只是笑林剛才可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黃悅瀾搖頭笑道

「啊..，什麼，公子何出此言，小的什麼事都不記得了」王笑林驚訝道。

於是，黃悅瀾將發生的事想他講述了一番。

王笑林聽罷，心有餘悸，長長舒了口氣，心下更是感激了黃悅瀾的救命之恩。

黃悅瀾此時輕聲開口：「笑林，把馬車牽過來，咱們走吧」

王笑林應允道「好的，公子」。片刻之後便驅車而來，黃悅瀾上了馬車，斜靠在車廂里不知在思考什麼，等啦半天不見馬車走動，便回過神來。

輕聲道「笑林，為何不走」？，王笑林憨厚的摸了摸腦袋答道「公子，我們往什麼方向走，去往何處」

黃悅瀾思考片刻，才微微開口：「往北走吧，去華山看看」

王笑林聽聲應允「好的公子」，便駕著馬車往華山方向而去..........

華山以奇峻聞名天下，武林中，華山論劍，乃膾炙人口的佳話，更是使其增添幾分神秘色彩，但自古華山一條路，其險峻難行，讓眾人望而卻步。輕功不佳，身法不靈活之輩，都知難而退。否則，小小的華山，早被眾人踏平。

但黃悅瀾對華山論劍並無興趣，在他想來，不過是這五人以論劍之名，爭奪九陰真經罷了。

華山入山之處，一襲瀟洒的身影出現在朔風飛揚中，正是黃悅瀾。

自從來到華山境地，他便在南湖邊買了一座山莊，權當容身之所，平時讓讓王笑林代為打理。王笑林無牽無掛，對黃悅瀾感激敬佩，自然萬分願意。閑暇時，黃悅瀾指點他學武，找了個年輕的秀才當先生，讓他習文。他知這是公子對自己的造就，盡心儘力，進步神速。

九陰真經在這裡是曠世絕學，人人慾得之，但在黃悅瀾眼中卻平常普通，道藏中的每一本書，都比它珍貴百倍。當初讀道藏時，在無意之中發現竟有九陰真經，讓他驚訝不已，於是便翻著看了看，他當時已具過目不望之神通，自然印在腦海中。既然自己看不上如此絕學，倒不如傳給王笑林了，也看看效果如何。

九陰真經本是速成心法，王笑林不通文事，僅照著黃悅瀾教的功法練，進境奇快，不過百日，已經修成第一層，也讓黃悅瀾驚訝一番，看來這九陰真經也不是徒有虛名，還是值得一練的。

靜極思動，黃悅瀾讓王笑林呆在家中，老實練武習文，他出來遊玩。

華山自然是必去之地，他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見到洪七公、楊過等人。

他並未見過楊過，但卻為楊過做了一件事，便是去了全真教，將尹志平點倒，怕是得卧於病榻幾年，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但如此一來，楊過是否會出現於華山之上，他卻毫無把握，只是想碰碰運氣罷了。

大雪封山，自然毫無風景可看，黃悅瀾便加快速度，往山巔趕去。

正當他想運縮地成寸之術而行時，耳邊忽然傳來呼叫聲：「乾爹，你慢點，過兒跟不上，大雪封山你到這幹嘛」

「哈哈，過兒，趕緊跟上，爹爹一定要去見識見識你所說的華山頂上的高手，定要比劃比劃誰更厲害」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咦！過兒？爹爹？難道是楊過與歐陽鋒」黃悅瀾聽到人聲，心裡想道。

黃悅瀾一驚，暗道不好，如果讓歐陽鋒去了山頂與洪七公相見，恐怕兩人命將休矣，於是便運用縮地成寸之術，一閃而逝。

而此時楊過與歐陽鋒正在你追我趕，忽見青影從身旁一閃而過，兩人大驚，何人竟有如此輕功，實屬了得，兩人目光所致，只見離他們不遠處，一相貌普通的青衫青年，站在他們前方必經之路上，微笑著打量他們。

「閣下何人？為何攔我去路？」楊過警惕著開口道。

「想必你便是楊過楊小兄弟吧，在下黃悅瀾，來此處只是為了救你義父而已，你不必擔心」黃悅瀾微笑著開口道。

楊過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道：「閣下何出此言，在下義父好好的，且武功高強，何故需閣下來救」

「哈哈，閣下真是大言不慚，老夫何須你來相救，識趣點趕緊讓開，別耽誤我和過兒去山頂，要不然讓你見識見識厲害」，這時歐陽鋒不耐煩開口道。

黃悅瀾見如此，心想看來想讓他們相信，要費上一些口舌了，便把目光看向歐陽鋒道：「想必前輩便是，西毒歐陽鋒吧」

楊過聞言，心下疑惑，歐陽鋒是誰，一頭霧水，而此時歐陽鋒聞言低喃道：歐陽鋒，歐陽鋒，為什麼這麼熟悉，歐陽鋒...我頭好痛」

只見他低頭自語，雙手抓著枯白的頭髮，雙手拍打著頭部，時而張狂，時而大笑。

「乾爹，你怎麼啦」楊過見狀，趕緊上前詢問道。

而此時歐陽鋒已經狀若癲狂，哪能讓人靠近，只見他雙手一伸想要擊打楊過。

「小心」黃悅瀾見歐陽鋒已經失去理智，便一閃而逝，來到楊過身旁，將楊過護於身後，單手與歐陽鋒相碰，只聽「砰」的一聲，歐陽鋒不受控制向後飛去，黃悅瀾單手成抓，向上一提，歐陽鋒下墜之勢才得以減緩，但口中一口鮮血噴出，便昏迷過去。

「乾爹，你怎麼了」楊過見狀，趕緊跑至身前，抱著歐陽鋒焦急叫道：「爹爹，你醒醒」

「你到底何人？為何要出手傷我義父」楊過此時將目光投向黃悅瀾，惡狠狠道。

「哎！楊小兄弟，勿須擔憂，歐陽前輩並無大礙，只是暫時昏迷，我這有丹藥，你將它給歐陽前輩服用，不需片刻便能醒來」，黃悅瀾見楊過如此，便開口道，隨後便將懷中他閑來無事時煉製的丹藥，給了楊過。

楊過雖然仍有猶豫，但無法可想，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伸手接過藥丸，仍是猶豫，看眼前的人對此葯毫不珍惜的模樣，不像是什麼絕世奇葯，倒像是大力丸一般。

黃悅瀾見狀無奈的搖搖頭，待楊過將丹藥給歐陽鋒服下以後，便將歐陽鋒的身份及前因後果為楊過講述。

楊過聞言，大為驚訝，沒想到義父是如此身份，更驚於黃悅瀾的不俗.....

「咳咳..」一陣咳嗽聲悠悠傳來，此時歐陽鋒已經醒過來。

楊過見狀，大喜道「義父，你醒了，你沒事吧」

歐陽鋒見狀很是感動，自從親生兒子歐陽克去世后，他又因練九陰真經，而導致瘋瘋癲癲，不知自我，此時見楊過如此關心自己，心下難免感動，「過兒，義父沒事」

黃悅瀾見狀，知是歐陽鋒已經好轉，想起了以前過往，便上前開口道：「歐陽前輩能好轉，想起以往之事，在下也就放心了，要不然楊小兄弟非找在下拚命不可。」

歐陽鋒在楊過的攙扶下，起身來，悠悠嘆道：「哎！想我歐陽鋒，縱橫一生，不想瘋瘋癲苟活這麼久，要不是黃大俠出手，恐怕到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說罷便向黃悅瀾一禮。

黃悅瀾見狀，無奈搖搖頭，單手虛空一扶，歐陽鋒便不受控制起身，歐陽鋒心下駭然，如此年紀，內力卻運用自如，確實了得。

黃悅瀾這時開口道「前輩不必如此，在下昨日問卜，知前輩今日上華山，有一大劫，忙前來相助，不想中原武林失去兩位武功高手！」

「兩位？黃大俠何處此言」歐陽鋒不解問道，

這時楊過見狀，便把之前黃悅瀾告知他的，重述了一遍。

歐陽鋒聞言沉默不語，片刻之後，才悠悠嘆息道：「黃大俠如此年輕，便有如此通天徹地之能，在下佩服，對我與老叫花子如此良苦用心，實乃感激，以往為惡武林，如今還能保住性命，老朽已經感激不盡了，再說現在還有過兒為伴，我也知足了。在下經歷這些心中也都放下，黃大俠大可放心，哼!不過老叫花子，我不與他計較，但也要嚇唬嚇唬他」

黃悅瀾聞言，不由得哭笑不得，見歐陽鋒放下過往，心裡也舒了口氣，便開口：既然這樣，那我就帶二位上山頂見一見洪前輩吧，呵呵，想必洪前輩的烤雞此時已近烤熟了」

說罷便上前，用手扶著二人肩膀，便一閃而逝，片刻便來到山頂，而此時歐陽鋒二人，心下大駭，世上怎會有如此輕功，簡直難以置信。

三人來到山頂，在一山洞旁駐足，歐陽鋒吸了吸鼻子，開口道：一股烤雞味，老叫花定在裡面。

於是朝著洞內，大聲叫道：老叫花子，老朋友來了，還不趕緊滾出來相見。

黃悅瀾與楊過無奈的相視一笑。

而此時，山洞裡，洪七公正要對著烤雞下口，便聽見洞外的呼叫聲，心裡狐疑道：「咦，何人在叫我」，於是便帶著疑問，拿著烤雞出了山洞，出來一看有三人，其中兩人他認識，楊過與歐陽鋒，另一個只見相貌普通，但氣勢不凡。

「楊小子，你怎麼又來此了，是不是饞我的烤雞了」，洪七公出來后見到楊過，沒搭理歐陽鋒開口笑道。

而此時的歐陽鋒見洪七公不搭理他，頓時大怒，心裡頓要教訓一番。

「老叫花子...我終於找到你了，過來領死」

說話間，歐陽鋒快速朝洪七公飛奔而至，速度快的像鬼魅一般。

而此時洪七公看到歐陽鋒，哈哈一笑道:「老毒物，你居然沒死？」

「老乞丐，你死了我都不會死...今天我就要你老命，讓你吃不了烤雞」

歐陽鋒桀桀怪笑，雙手猛地撐地，以腳為掌，以高深的掌法朝洪七公進攻而去。

雖然此時歐陽鋒，已經放下仇恨，但剛才洪七公對他的無視，讓他莫名的火冒，此時又想到私生子歐陽克之死，一直跟洪七公徒弟郭靖脫不了干係，此時難免心裡有點糊塗，雖然不會要了洪七公性命，但也要教訓教訓以解心頭之恨。

「你這老毒物，逆練九陰真經都死不了，還真是命大....」洪七公一邊說著，一邊以降龍十八掌迎上。

而此時，楊過兩人見面就開打，焦急的叫道：「爹爹，洪老前輩，你們別打了」

見兩人沒有停下之意，便焦急開口對黃悅瀾相求道：「黃大哥，你有沒有辦法讓他們停下」

黃悅瀾聞言，笑著安慰道：「楊兄弟，不必著急，他們兩個武功差不多，只是想以此來一笑泯恩仇，不會下死手的」

楊過聽后，雖心裡著急，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在邊上觀看。

而洪七公深知歐陽鋒內力深厚，武功詭異，要不是十年前被黃蓉用假的九陰真經騙了，歐陽鋒還能在武林搞風搞雨的，見歐陽鋒越打越猛，便全力出招，反正兩人都誰也奈何不了誰。

「吃我一招亢龍有悔！」

洪七公左腿微屈，右臂內彎，雙掌劃了半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剛猛無儔的內力噴薄而出，鐵掌迎上歐陽鋒的雙掌，轟隆一聲，方圓二十米內的積雪被巨大氣浪震得完全消失，兩人腳下露出了華山特有的堅固石質地面。

降龍十八掌與蛤蟆功勉強戰了個平手。接下來兩大高手以快打快，每次出手都如火星撞地球般，激烈對沖，內力罡風，吹拂得楊過臉頰生痛。

黃悅瀾見狀，便真氣外放，將楊過籠罩，楊過此時才好一點，對黃悅瀾有如此武功，敬佩不已，同時也心生感激。

黃悅瀾見兩人，越打越猛，心下怕兩人真打出個好歹，自己的一片苦心便白費了，於是跳於場中，單手一揮，兩人便不受控制的分開。

「兩位前輩，就此罷手吧，你二位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不如停手休息休息」黃悅瀾開口道。

而此時洪七公，見黃悅瀾一出手就制止了他們，心下駭人，此人武功好生了得，簡直深不可測。

「哈哈，老毒物，不打了，不打了，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這般了得，看來武功沒有落下」洪七公哈哈大笑道。

「哼！要不是黃大俠出手，定要好好教訓你」歐陽鋒聞言把頭轉在一邊哼聲道。

黃悅瀾見狀也是搖搖頭，楊過此時也趕緊過來詢問兩人有沒有事。

洪七公這時對黃悅瀾道：「不知小友何人？小小年紀便如此不俗」

「在下黃悅瀾，洪前輩繆贊了，叫小子悅瀾便是」黃悅瀾這時回答道。

一番寒暄后，洪七公便將眾人邀進山洞，眾人進去后，經過一番交談，洪七公便知道前因後果，心下感嘆之餘，對於黃悅瀾的掛心感激了一番，而他與歐陽鋒的間隙，也在黃悅瀾權衡利弊的勸說下都放下啦，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兩人便約定從此不問江湖中事，便結伴遊山玩水，從此安度晚年。

此時已近半晚，山頂寒風呼嘯，黃悅瀾見時候不短便起身告辭，告知幾人自己落腳處，便走出洞外。洪七公幾人自然不舍，但已知相聚終有別，故相告閑暇之時，定要拜訪，黃悅瀾當然求之不得，一個人在這個世上，倍感孤獨，能有幾個朋友解愁，再好不過。

「對了，在下身上有一丹藥，對修為提升、內傷治癒頗有益處，洪前輩你們分了吧」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脂小瓶，遞給洪七公。

洪七公等人見狀，說什麼也不肯收下。

黃悅瀾擺了擺手，笑道：「你們無須與我客氣，相見即是有緣，這瓶丹藥就算是小小的見面之禮吧，對你們來說，它算奇葯，我卻用它不著，故對我來說，它與一般傷葯無異，收下罷！」

洪七公等人見執拗不過，也就不再客氣，把瓷瓶小心的放入懷中，拱手道謝。

黃悅瀾見他們收下，道：「此葯藥性太猛，最忌服用過量，一顆有益，兩顆害命，切記切記。」

這時黃悅瀾好像想到什麼，便開口對楊過道：「楊小兄弟，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楊過聽罷趕緊跟上，兩人來到懸崖邊，黃悅瀾嘆了口氣，面對腳下的山谷，迎著寒風，負手而立，平息一下自己的心緒，轉頭看了一眼呆立在旁邊的楊過，沉重的道：「楊兄弟，叫你來此，實乃有言告誡，聽后望你記於心中。你乃至情至性之人，然天地有陰陽，萬物有好壞，好中有壞，壞中有好，實難分得清楚，至情至性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我希望在今後，無論你遇到什麼問題，都別忘了自己的本心」

楊過聞言，心下感動，活這麼久，從未有人向他講解這些道理，只見他眼睛發紅，有些濕潤，微微哽咽的道：「黃大哥，你為何對我這般好！我楊過無德無能，自幼孤苦，除了姑姑與義父，再沒別人如此對我，我....」

黃悅瀾嘆了口氣，沉重的道：「楊兄弟，你的身世固然孤苦，但你有你的姑姑和你的義父，可我呢，舉世滔滔，卻沒有一個親人在世，更沒有半個關懷自己、愛護自己之人，每日看似過得無憂無慮，實則內心無比孤寂，你與我相比，豈不是幸運百倍！」

楊過聞言，不由同情心大起，自己身受孤苦之痛，深知其痛入骨髓之感，不由對黃悅瀾多出幾分親切，道：「黃大哥，你....」

黃悅瀾一抬胳膊，豎起手掌，示意楊過不要說話，道：「你必然以為我會孤傷自憐，痛苦不已，其實不然！」

他轉過身來，面對懸崖，看著旁邊的孤松道：「你看這棵松樹，受盡寒霜風雨，依然傲立在山頂上，天生萬物，必是孤獨而生，孤獨而死，此時它無人關切，仍堅強向上，不屈的活著，而身為萬物之靈的人，沒有別人的關懷，難道就要萎靡不振，不思進取？豈不愧煞上天之德！」

楊過有些臉紅，羞愧，默默不語。

黃悅瀾轉過身去，俯看眾生，面色平靜，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這句話，楊兄弟聽說過吧？」

楊過點頭，他幼時在桃花島，跟隨黃蓉讀書，黃蓉想盡心培養他成為一個正人君子，自然教他讀過周易。

黃悅瀾說罷，便對著懸崖邊上松樹單手一招，一段粗壯的樹枝出現在手中，左手拿枝，右手輕輕往下一擼，一支木劍出現，形狀古樸，渾然天成。

楊過雖然驚異，卻已開始見怪不怪，奇人奇事罷了。

黃悅瀾看了看天色，抬手將手裡的木劍遞給楊過，看著楊過獃獃的注視著他，滿目疑惑，便笑道：「這柄木劍剛才我用真氣淬鍊，已是頗具靈性，萬物難傷，削鐵如泥，使用起來，如使指臂，留給你防身之用吧。」

看楊過想說話，怕他拒絕，忙道：「此劍通靈，你把它當做自己的親密夥伴，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危難之際，它自會助你」。

楊過聽到這，心中感動，能夠感受到黃大哥對自己的深切關心，忙道：「小弟必謹記大哥的教誨！」

黃悅瀾欣慰的點了點頭，他知楊過性子激烈，易走極端，勸誡一番，以盡自己的心力罷了。

這時他想到了什麼，只見他左手一張，虛空將楊過手中的木劍吸到自己手裡，右手食指在劍柄處刻下了「君子劍」三個字，然後還給楊過，道：「這柄劍還沒有名字，就叫它君子劍吧。」

楊過對他的苦心自然盡知，激動不已。

黃悅瀾拍拍楊過的肩膀，笑道：「多多保重吧，你的姑姑小龍女，你去了襄陽，自會相見，不必著急，我尚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替我向兩位前輩道別，有緣再見！」

楊過忙抓住黃悅瀾的手，急道：「大哥，你我剛見面，怎麼這麼急就要分開！」

黃悅瀾笑道：「你我兄弟知心，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何必非在一時，有機會我們自然會再相見，不必學小女兒姿態」

說罷，不等楊過開口，身影消失，已經遠去。

楊過悵然而立，站在那裡久久不動，仍是回想自己經歷的情景，彷彿像做了一個夢一般不真實。

從沒想過，這樣一個武功通神的人物，竟成了自己的大哥，實在難以置信，頓時心中涌動出一股自豪感激之情，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木劍，輕聲道：「君子劍，君子劍，今後我必好好待你！」

忽然一股熱流自劍身湧入，自他手掌傳入身體，彷彿洗過溫水浴，舒適得想呻吟出聲。

楊過大喜，此劍果然如大哥所言，是一柄通靈之劍，想起大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心中又感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