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聲音里的世界

第586章 聲音里的世界

英子見牧天跟皮克和劉慶懷先後到來,在平台上上擺好酒菜就要下去,她近來對皮克一直敬而遠之,因為皮克老是拿她跟牧天打趣,這讓她的心裡很不平靜,心裡漸漸也生出些對季若曦的嫉妒來。

她覺得這樣不好,乾脆遠離是非,眼不見心不煩,免得皮克又要說些尷尬的話來。

可是牧天要安排她事情,就把她留下來。

此時,天已經很冷了,牧天前些天讓人在平台上搭了個玻璃的陽光房,一天的太陽收集下來,屋裡暖洋洋的。

「你給我兩個人,大提琴和中提琴。」牧天對皮克說。

皮克正在點雪茄,停手問:「幹嘛?你玩樂隊?」m.

牧天把自己的計劃跟皮克解釋了一遍,皮克發出連連的「嘖嘖」的嘆聲,「有意思,我要親自參加。可以增加成功指數。」他自信地說,「我的大提琴很過硬的。」

牧天與劉慶懷笑笑點點頭。

「我想了想,我們還是把重點放在平安夜裡的一擊而中吧。前面的車站和門口的方案,有一定的風險,如果不能一擊而中,那麼後面的機會也就不可能有了。」牧天否定著自己道。

「也對,前兩個方案,實施起來變數太多。集中精力好一點,那這樣一來,我更要參加了。」皮克躍躍欲試地說著。

「前兩個方案也不要放棄,要密切跟蹤,沒有絕對把握就不能手。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絕不能打草驚蛇。」劉慶懷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

倪崢華帶著英紅上上下下又檢查了一遍各個房間的布置情況,做了一點小的調整,這才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看了一下表,陳啟成的火車不晚點的話,要要一個小時才到上海,從北站到陳公館也得一個小時,她決定先去卧室小憩。就叫英紅把自己的銀耳蓮子羹送到卧室去,正要起身,電話就響了。

電話是裴一德打來了,問陳功祿什麼時候到上海。

倪崢華告訴他,要一個禮拜左右吧,但具體行程沒有確定。今晚到的是陳啟成夫婦,自己正在等著他。

裴一德說陳功祿哪天到,就通知他,他要在鴻賓樓給陳功祿接風。

倪崢華謝了裴一德,說接不接風的無所謂,反正大家在聖誕節的時候也是要聚的。

裴一德說聚會是聚會,接風是接風,一陣各種理由的說道。

倪崢華聽得有點膩煩了,就說到時候再說吧,就掛了電話。

金虎在筆記本上寫下了「鴻賓樓接風」備註了「沒定時間」,「陳啟成抵滬」,「今晚十一點三刻」,「北站」,「陳功祿一周內抵滬」,「日期和時間未定」,就把本子合上,正要摘掉耳機,裡面突然出來了法國鄉村民謠的小調,他不知道法國鄉村音樂,但覺得挺好聽,就專註地聽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和開關門的聲音之後,耳機里就傳來了水灑在地面的聲音,緊接著水聲變了,聽得出是打在人身上的聲音,深沉而浪漫。他沒見過倪崢華,但他還是通過水聲的高低和質地的變化,猜測著水淋過的部位,在腦子裡勾勒著一個完整的酮體來。

接著只能聽到腳步的踢踏聲和一聲清脆的電燈開關聲,然後是被褥的摩擦聲。

他摘下耳機,自語道:「這特么也太清楚了,連喘氣兒的聲都聽得清清楚楚。皮克真神了。」

……………………

牧天接到金虎的電話,聽著彙報的內容,贊了他的細緻入微,就掛上了電話。

「讓朱由可那組人撤了吧。現在已經確認了陳啟成在來上海的火車上,十一點四十五到北站。不用他們跟了,免得出什麼意外被目標發現了。陳啟成帶著保鏢郝鵬,還有馬永貴。」牧天說。

「郝鵬?他不是陳功祿的保鏢嗎?先來了?」劉慶懷疑問道。

「沒錯的,打前站嘛。」牧天著劉慶懷說,「你有什麼交代英子的,說吧,看她都困了,早了,早讓她去休息。」

「這樣,明天一早你去愚園路頭上的一間花店,店名叫『一蝶』,老邊娘叫姚一蝶,這幾天就不用去偵探社上班了,在花店上班。姚一蝶是我們的特工,但這次的任務不要向她透露一個字。倪崢華除了音樂以外,還酷愛黑色的鬱金香,而且每天都要新鮮的,都是她的管家一個叫英紅的女人一早去一蝶花店取。你跟那個管家套套近乎,用最短的時間打入陳公館,爭取有個我們自己的可靠的內應,以防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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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沒事的話我先去睡了,明天看樣一定要早起了。」說完擺擺手就下樓去了。

……………………

倪崢華躺在床上假寐,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是樓下的人聲把她給吵吵醒的。

她下樓一看,首先就見著何鵬拎著兩個行李箱就要往樓上走,「老爺也一起回來了嗎?」她很詫異地問。

陳啟成很恭敬地叫了「姨娘」后,告訴她,父親沒有來,何鵬只是陪自己先回來,安排安保工作的。

幾個人坐下來說了些家常話,栗惠媛就問房間是否準備好了,自己一路累了,想先休息,反正明天照例去「紅鞋子」去吃西餐,到時候再嘮吧。

金虎不知道紅鞋子是位於靜安寺路上,而且離靜安寺不遠的一家很著名的西餐廳,是一對白俄老貴族夫婦開的。但聽到「吃西餐」就知道那是家餐館,回頭查下地圖就知道了。他就記下了這個名字和時間。

倪崢華見狀,也道天不早了,旅途勞頓,催著陳啟成上去休息吧。

陳啟成有點留戀地道了「晚安」就上樓去了。

陳啟成面對比自己還小一歲的小媽,心裡不是沒有長過草。也深深地為倪崢華惋惜,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雖然把自己的父親比喻成牛糞很是不妥,也真真地於心不忍,但他就是止不住這麼想。他與倪崢華年紀相仿,有許多的共同語言,也很談得來。兩人也常常促膝長談,但陳啟成還是把一度瘋漲的野草給連根割了,不是他不想,而是怕河東獅吼,那栗惠媛雖然還算勻稱,但畢竟人高馬大,又是東北軍二三號人物栗發奎將軍的妹妹,他只能把缺憾當做缺憾,只能用腦補了。

所以,金虎接下來訂到的是另外一個卧室里肉搏的聲音,聽著Y聲L笑,還有那肌肉碰撞的聲音,渾身燥熱,血脈噴張,他想摘掉耳機,但又捨不得。

他不知道了是,陳啟成一番狂亂中,上上下下,腦補的都是睡在隔壁屋裡的倪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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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民國當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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