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生與柳生
孫大娘醒後為了大兒子的死去,便哭了三天三夜,為了紀念自己的大兒子,他把自己的小兒子取名為柳生。
大兒子是在那口有水的井裡,且在一顆柳樹旁死去的。
二姑從東村趕過來,有一點點垂頭喪氣,陳自立看見二姑有些許的舉喪,就上天問到二姑找工作找的如何呀?
二姑打趣的說道,還是年紀大了呀,都沒人要了,我看那紙場也不要人,東坡口那家做飯的也不要人,這工作還是得慢慢找呀。
二姑,你也別灰心吶,找工作可是要精雕細磨才能找的出來。陳自立說道。
站在孫大娘旁邊的柳生看到了陳自立,便很高興的過來打招呼。陳自立自然而然的抱起了他懷裡的孩子,說著看看這大胖多麼可愛呀!
二姑向陳自立看了看,再漂了一眼柳生,意思是想讓他給自己介紹介紹。但是柳生看到了二姑瞟了他一眼,就大聲的說道,我長得不俊你就不要看我了把我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孫大娘聽了這話,樂的合不攏嘴。
陳自立也捧腹大笑起來,哦,二姑,我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呀是柳生。坐槐樹旁的是孫大娘,都是一個村子的,可要好的關係了。二姑插嘴道你懷裡的不就正是孫大娘的孫子,柳生的兒子了?
對呀,還是二姑有眼見力,你看看這大胖,長得多像他父親呢。是啊,是啊,白白胖胖的,二姑也說道。
柳生被剛剛二姑看的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那邊擺弄著什麼。二姑便走過去,你玩兒些什些呢?劉柳生看到二姑那大大的眼睛,不自覺的扭頭過去,不敢看二姑。
要知道二姑第一眼看到柳生的時候,就知道柳生有疾病。就不好再說些什麼,就走到孫大娘的身旁去,和孫大娘說起話來。
大娘這村子里發展的可好呀?
孫大娘好像聽出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是呀,村子最近發展的不錯,我們過的生活也都挺好的。你是陳自立的二姑?二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也就是說你叫陳慧?孫大娘繼續問道。
大娘怎麼知道我叫陳慧?二姑湊近了些
孫大娘笑了起來,說到現在的孩子可真不知道啊,我們老一輩的關係可好了。你們這些在外面打拚的孩子也不知道常回家看看,你記得那一年冬天在小山坡上遇到了那個老婦嗎?那個老婦就是我,我正在山上砍柴,遇到了你你小臉凍得紅撲撲的,手上也凍滿了凍瘡。問你話你也不說,我就把你背回了村子里。最後呀,調查出來你是從城裡跑出來的,父母也查詢不到最後想收養你,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有身孕了就是懷了我家的老二柳生。恰好的是那一天,陳華生過來看我,我和他商量著看看他和紅梅一直都沒有孩子便把你給了他們。
二姑聽完后並不是如夢初醒,因為二姑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拋棄的,收養的,現在是十分感謝自己的養父養母。
二姑有些許紅了眼圈,她看著眼前這位眼睛失了明的人,熟悉感一涌到喉嚨里,想說什麼二姑也說不出來。
孫大娘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在外面混的可好了,當初要不是沒有錢供你讀書,想必你現在都已經功成名就了吧。常回家看看也倒好,就怕自己家裡的人過了事回家看看也沒有用了。
二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突然柳生跑了出來,二姑的手牽起來拉著二姑,像整個院子里自由飛翔的鳥兒,兜了整個院子。
二姑在風中撒著淚花,柳枝散落在二姑的臉上,斑駁的花影然而姑的美愈發美,讓柳生看的如痴如醉。柳生在這一刻認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兩人的悲歡並不相同,柳生像在朝陽里飛翔的鳥兒,而二姑又卻像大雨里淋濕的燕子,無力的飛著。二姑想起了自己在外的經歷,眼淚開始從眼角落下。柳生以為自己拉的太快,就停了,下來詢問二姑。結果還沒有等柳生開口,二姑就走了回去,頭也沒回。
陳自立抱著大胖,詢問著孫大娘看看他有沒有給二姑找工作的地方,孫大娘也沒有法子。一會兒柳生就跑了過來。苦苦噹噹的說道,漂亮姐姐跑了。
陳自立聽了這話,看著柳生哭哭鬧鬧的樣子,想著二姑生氣的樣子,有些矛盾。可松孫大娘倒是笑著,看來我兒還是看上二姑了呀。孫大娘問道柳生你是不是喜歡人家二姑?
柳生聽到后立馬扭過頭去,臉紅紅的,不敢回應自己母親的話語。孫大娘笑笑咧咧的說,好看來,我兒倒是動了情思了。陳自立聽了后也笑了笑,故意的拉著柳生,說下午要到柳生家去吃飯。柳生聽了,急忙回頭。真的嗎真的嗎?
孫大娘坐在那兒,眼睛珠子動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就插嘴道,我們可以讓你二姑到我們鋪子里來,做個會計。可別嫌我們鋪子小,只要他肯來,我們就肯接受。
柳生有一點不想走,在原地踱步,孫大娘看出了他的心思,再說道你心心念念的二姑下次來,今天二姑有事情,娘保證她下次就來。柳生開心的笑了,接過陳自立手中的孩子,孫大娘一手扶在柳生的背上,一手拄著拐杖,走了。
太陽正當午的照著,村子照的閃閃發光。陳自立踏著歡快的步伐,哼著小曲兒,快步向家裡走去。
到了家中,看到二姑和妻子正在準備飯菜看。陳自立自信的說道,呵守淮你猜我今天見到了誰?二姑在一旁有些冷漠的。我看見了孫大娘,和她的兒子柳生。
錢守淮有興趣的問道,她孫子怎麼樣了?是不是長得白白胖胖的?這可好久沒有看見他們一家子了。
是呀他孫子長得可好了,白白胖胖的,一看家裡就不缺吃食,陳自立慢慢悠悠的說著。
錢守淮收拾著碗里的碗筷,現在的生活過的都挺好的,好了,你也別說別家的事情了,快過來幫我和二姑端端碗筷,端端飯菜。
陳自立到二姑的面前說著,二姑,你快吃,一會兒,我要跟你說個好消息,你的工作可以有著落了。陳自立話音剛落,就接過了自己妻子裏手里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