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官配CP
「來了,來了,誰呀!都這個點了,都要睡覺了」敲門聲急促,催的張雲思跑掉了只拖鞋,踉蹌轉身腳套鞋,越急越不行,索性也不穿了。
一開門,見林言蘇站在門口,這到是讓張雲思有些出乎意外。
她雙手抱胸,倚靠門框邊眯眼一笑,明知故問:「喲,這是誰了?」
林言蘇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張雲思。」
張雲思眨了眨眼:「我在。」
林言蘇指了指她腳,欲言又止。
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讓張雲思先穿上鞋,再說。
轉身走回房間,似是想到什麼,她邊套鞋便開口道:「門口站著,別進來。」
林言蘇剛抬起的腳,硬生生叫她給說縮了回去。
「張雲思,蘇淺新的航班你能不能給她改到上海的。」
「改到上海的,」這件事很成功的引起了張雲思的好奇,她不敢相信的捂住嘴,猜測著事情的發展事態:「你倆該不會是要見家長了吧!」
林言蘇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張雲思改掉蘇淺新的航班行程。
話語中,不反駁也不承認,某棱兩可的回答,不禁讓張雲思有了充足的聯想。
次日的海邊衝浪,張雲思坐在沙灘上,時不時給林言蘇傳遞『姐,看好你』的眼神,那一臉的姨媽笑。
腦海中,已然在幻想著蘇淺新和林言蘇結婚的場景。
倆人一身紅袍喜服,蘇淺新頭蓋鳳凰蓋頭,一手輕挽著林言蘇的胳膊,一手拉著遮面扇。
先是越過古風古色的門檻,在是跨過去晦的火盆。
蘇海訓高坐堂前,喜婆站於一側,清了清嗓子,一聲高聲喜吼:「吉時已到。」
想想張雲思恨不得大喊一聲:這門親事我准了。
突然,范余洲出現在她的視線里,長長嘆了口氣,神色像是吃了屎一般難看,臉上寫滿了沒眼看。
腦海的畫風突然因為范余洲的出現,而改變了路線。
與婚禮中的其餘人不同,他們都是古風古色的裝扮,而范余洲則是一身的西服,前來搶親。
「慢著,我才是蘇淺新的老公,我才是今天的新郎。」
張雲思搖搖頭,揮去腦海中范余洲前來搶親的畫面。
「哎呦,我去,真是晦氣。」
一想到蘇淺新要是和范余洲在一起,她的腦瓜子就嗡嗡的疼。
對待倆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連蘇淺新也覺得張雲思為什麼在林言蘇出現后,對待范余洲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
自上次在餐廳對梅笑說了那番話之後,林言蘇就再也沒看到梅笑的身影。
這也讓他擺脫了在二一年那個時空的噩夢,記憶中,他並沒有和梅笑有過太多的交際,但不知怎麼有段時間,梅笑經常以找范余洲為由,去林言蘇的工作室。
一副未來老闆娘的姿態去找他,對著工作室里的員工指手畫腳的,范余洲當時也是想要湊合倆人,只不過後來梅笑有些事做過了,范余洲也不再好意思去撮合倆人。
最後,這才不了了之。
除了林言蘇,最開心的莫過於張雲思了,她第一眼就不喜歡那個梅笑,尤其是在看到她對林言蘇有非分之想后,就更加的討厭梅笑。
明明是她和蘇淺新的旅遊,范余洲硬生生插進來也就算了,她梅笑,又不熟。還厚著臉皮蹭插一起來旅遊。
這下被林言蘇給起走了,張雲思當這是心情也跟著好了,吃飯也能多吃大半碗。
......
是尾波衝浪還是普通衝浪。
三人的對話,林言蘇一句也插不上話,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蘇淺新身旁,脖上掛著個粉粉色的小水壺,聽他們討論。
認識范余洲兩年,也就僅僅知道他會游泳這件事,完全不知他還會衝浪。
「我們還是包船衝浪吧!林言蘇他不會游泳,包船我們既能玩,林言蘇也不會被單著。」
此話,頗的張雲思的讚賞。
張雲思:「......」
姐妹你終於支楞起來了,終於看到林言蘇。
對,沒錯。你和林言蘇才是官配,范余洲他就是這個討人厭的第三者。
范余洲你站遠點,別擋著我看官配的視線。
前一秒,張雲思還在欣慰。下一秒,蘇淺新就上前挽住范余洲的胳膊,有說有笑的走開。
林言蘇怎不爭不搶地跟在蘇淺新的身後。
氣生氣死,上前抓住林言蘇胳膊,恨鐵不成鋼。
「大兄弟,你在幹嘛!你到底在幹嘛!你難道沒看見前面的倆人嗎?我知道你喜歡蘇淺新那個死鬼,喜歡是要去爭取的,不是讓你當舔狗,你倒是宣誓主權呀!哎喲,我去,真是急死我了。」
張雲思氣的閉上眼,給自己做了套深呼吸,雙手放於胸口下壓。
一次不夠,多做幾次。
睜開眼,心平氣和給林言蘇提示:「我知道你喜歡蘇淺新,但你要知道她的前十九年都沒有你的身影,范余洲為了能和蘇淺新有共同的話題,去學游泳衝浪,關鍵他倆認識的時間比你認識蘇淺新的時間要長上很多,可以說蘇淺新整個青春都有范余洲的身影。你說,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去爭取了。」
張雲思伸手去拍拍林言蘇的肩膀,沒成想身高的距離,讓她壓根碰不到他的肩膀。
尷尬的讓她,輕咳兩聲來掩飾尷尬,礙於面子張雲思調整了幾次,最後選擇了踮起腳,去拍林言蘇的肩膀。
一上船,張雲思就對著前面開船的人打招呼。
開船的人轉頭對她一笑:「喲,雲思又漂亮了。」
此話果然中用,引得張雲思開心不已。
「淺新的男朋友長得像明星。」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和我們淺新認識的,你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呀!」
船上的人,一看林言蘇脖子上掛著粉粉的小水壺,就一個勁的誇蘇淺新會找男朋友。
見蘇淺新想解釋,一旁的張雲思立馬複合幾人:「叔幾個,眼光還是那麼毒,看事看人,准。眼睛一瞅,就知道是誰的男朋友。」
誇完,還不忘給船上幾個叔數個大拇指。
「你和淺新能說是叔幾個看著長大的,你們誰談的對象,叔幾個能看不出來?開玩笑吧!淺新了,走哪都喜歡帶個小水壺掛在身上,不喝也要帶。以前是余洲掛著,現在換人了,可不就是男朋友嘛!」
張雲思笑得是連連點頭,一副叔的眼睛真亮,叔說的沒毛病。
然而,范余洲的臉色卻是黑的要死,還什麼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