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亂世,迷影重重
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喊殺震天!
「這…這是什麼地方?」
江彥看著手中的鋤頭,再看了看別人手中的大砍刀。
似乎畫風有點不對勁。
「拿命來!」
只見一個肌肉隆起,身染大量血污的壯漢提刀向他全力劈斬而來,江彥本能的拿手中的鋤頭抵擋。
撲哧!
木棍被斬斷,長刀直接斬開了江彥的天靈蓋!
江彥連哀嚎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直接栽倒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上,紅白之物橫飛,轉瞬之間他就沒了氣息。
他到死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狠辣壯漢面露不屑。
「這些敵軍要是都這種貨色,這場仗倒是輕鬆不少!」
他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加入到了另外的混亂戰局中,很快江彥就被人遺忘在了這無人關注的髒亂戰場。
但就在這個地方,正悄無聲息的發生著震驚世人的變化!江彥頭顱猙獰傷口在飛速癒合著!
很快江彥就轉醒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不敢起身,因為他還有之前的記憶。
「我剛才不是被那壯漢砍死了嗎?怎麼自己沒事?」他疑惑不解,但他正準備裝死躲過一劫。
在他的不遠處,一個頭戴污穢黃巾的狠辣壯漢吸引力他的注意力。
「就是這人剛才砍的我,那鑽心的疼痛……我可不喜歡報隔夜仇……」
江彥低著頭繼續裝死,但陰影下面露厲色!
三米!
一米!
「是時候了!」
江彥直接爆起發難!
手中鋤頭精準的擊中了壯漢的頭部,碎顱之聲響起,對方瞬間斃命。
江彥立即觀察形勢,看了看自己頭頂的紅巾,知道該往什麼地方跑。
此時他只覺得自己身輕如燕,雙腿靈活異常,他來不及多想,知道自己必須先離開這。
突然一個騎著鐵甲戰馬,手持長刀的軍法官高聲呵斥道。
「退一步則死!你是誰的兵!還不趕緊回到前方戰場,不怕我手中的戒刀嗎!」
軍法官身騎戰馬,勉強追趕到江彥身後不遠處,嚴厲警告著他。
江彥自然看得出,在這混亂的戰場里,對方勉強接近自己就是極限。
他也不理,繼續拔足狂奔。
但這個執法隊的人也沒有就此放棄的打算,上面有令,如果不將臨陣脫逃的人斬首示眾,自己的腦袋可就要沒了!
可在洶湧的人流中,他根本追趕不上飛奔的江彥。這時他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放下手持的戒刀,將背上的弓箭拿起,彎弓搭箭,朝著江彥射了過去。這名執法官也是知道自己的箭術實在是沒辦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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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平時就算站在射擊場的平地上練習他連靶子都射不中。
更別說現在是在顛簸的馬背上。
但這時他已經沒有其他辦法。
彎弓、搭箭,一氣呵成!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著一種直覺,就是自己這一箭肯定能射中對方!
江彥即使在奔跑時也在不斷觀察著身後的情況,見對方拔箭就射,他也是接連躲閃。
但箭矢還是將他射中,像是長眼睛一般!
「我的腰......」
還沒等他說完,第二箭又射中了他接近后心的位置。
江彥現在知道厲害了,直接忍著劇痛拔掉沒入他身軀的箭矢,不要命的把速度提到了最快,僅僅瞬間他就將這個軍法官甩得沒了影。
直到一處密林深處之後他才虛脫的停下腳步。
江彥現在有很多問題都想找人問問,但他知道現在沒有人能給他答案,特別是現在他帶傷狂奔不知道多久過後,發現自己失血過多,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直接栽倒在了樹林里。
「我真是生的倉促,死得潦草……」
這是他死前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天光大亮,江彥在昏睡中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草席上。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遭遇,先是被砍了一刀,後來是被射了兩箭,快到夜晚的時候跑到了一處隱蔽的森林裡......
「自己應該死了兩次才對,怎麼自己還活著……」
想到這他連忙檢查起自己的傷勢,身上只有衣物留下的破洞,身體則完全沒有任何損傷。自己似乎又發現了一個特殊的能力,我似乎能夠無限重生?還能通過重生來恢復傷勢!之前還有相當於輕功的特殊能力……
只是最後有些倒霉,戰場那麼混亂的情況,自己都被射中了兩箭,真是倒霉到家了!
這難道是自己擁有了技能的副作用?想想江彥也覺得有可能……
現在這些都已經過去,他必須確認自己到底穿越到了哪裡,怎麼一清醒,就落到了戰場上,這可以說是最差的開局了!
他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大廳,除了一個吃飯用的桌子其他什麼都沒有。
他準備到外面去查探一下,但還沒等他推開簡陋的木門,外面就有三人直接推門而入。
「你醒了就好,先別出聲,跟我來。」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有些蒼老的老漢,兩鬢斑白,身形消瘦。他的一旁的似乎是他的妻子和女兒,皮膚蠟黃,身型倒是飽滿一些。
江彥雖然想問些問題,但是在老人焦急的催促中還是沒有問出,很快老人就將江彥帶到了一個儲物間。老人熟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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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開茅草,掀開木板,露出了潛藏的地窖。
「趕緊進去,官兵來了,千萬不要出聲。」
老漢說完直接將江彥和那個面色蠟黃的年輕女子一同推了下去。自己則和老伴關好地窖,遮掩一番後走了出去。
隨著老人關閉地窖的通道,地窖瞬間就變得漆黑起來,伸手不見五指!江彥雖然知道這兩個老人對自己沒有惡意,但黑暗的環境難免有些害怕。在這幽暗的地方有些手足無措,不自覺就想用手觸碰牆壁。
只是在他撫摸牆壁時,一隻有著溫暖溫度的小手正好也觸碰到了他,江彥知道這是剛才被一同送下來的女子的手。倆人像是在黑夜中尋找著點點燭光存身的旅人,不知不覺就握住了對方的手,互相尋求慰寄。
「別怕,我在這呢。」江彥壓下心中的恐懼,還試圖安慰一下這個女子,只是他那雙略微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他。
「嗯。」
女子也不說什麼其他的話,簡單回應一聲,不知心裡作何感想。
......
「軍爺,我這真的沒有藏人啊,連我的女兒都被這裡時常出沒的惡鬼吃了,我三個兒子早就被抓去充軍了!」
沒過多久江彥就聽到了老人的哀求聲,這時儲物間里來了兩個身穿簡陋盔甲,頭頂紅巾略微有些發福的壯漢。老人現在還只能讓這兩個痞里痞氣的官兵趕緊走。
「哼,我接到舉報,說你這藏了人了,如果還不老實交代,有你的好果子吃!」一個官兵威脅道。
至於這句話,老人早就聽慣了,每次這兩人來這總是會說些這種恐嚇的話語,光這一句他就聽了不下五遍。老人給自己略顯年輕的妻子使了個眼色,她直接去另外一個房間取了半袋子糧食出來,交到了兩個官兵手裡。
「汪老頭,早這樣不就好了?還要我們多費口舌,不過你這老頭還真會藏,我們搜了半天都沒搜出來,有意思......」
兩個官兵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也沒為難這兩個老人,其實兩個官兵早就將這兩個老人當作了可以長期薅羊毛的肥羊。兩個官兵今天走了半天的路,一點東西都沒搶到,反而是地處偏僻的汪老漢家每次都有收穫。倆人心理都明白,只有這種住的偏僻地方的農民才有油水可榨!
老人見倆人走遠才再次放下心來。
「老頭子啊,家裡的口糧現在支持不到來年的到來咯,這日子該怎麼活啊。」老婦人愁眉苦臉起來。
「該怎麼活,還是怎麼活,誰叫世道如此呢?」老人也無奈的說道。
「生活不隻眼前的苟且,還有遠方的苟且……」
從地窖出來的江彥說道。
「你這小子說話還挺有意思……」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