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9.馬頁酒後說國檢內幕
就在黃鶯看著手機微信時,朱一男發過來擁抱的表情,說是想吃她做的飯,她們互相之間稱呼已經自然的在前面加上了親愛的。此時的朱一男正聽著馬頁聲情並貌的演說。
馬頁喝的醉醺醺的,一隻手撩起肚子上的衣服不停的揉搓著,另一隻手拿著電話給柳萼訴說著自己在家裡受的不公正待遇。說到動情處也不忘用紙巾擦一擦額頭的汗。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會習慣性的說一句頭顫兩下。
後來每次激情時,馬頁在聲嘶力竭的吼叫晃動時,柳萼總會在身下問,你是不是小時候的某個下午看驢造下一代時給震驚了。因為馬頁的頭上有一處凹下去的地方,他總是調侃說是看驢撒歡的時候,不小心掃了它們的興,給母驢踢的。就因為這樣他才沒考上重點大學。
馬頁總喜歡使用玉蘭油,凡是這個牌子的他都喜歡用。聽他媳婦說,玉蘭是她的初戀情人的名字。關於初戀的一切馬頁在酒後也對朱一男說過好多次。就像他每次酒後總會對柳萼打電話說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思念一樣。
朱一男記得馬頁說起過。他在大學里和距離桃園小學不遠的竹林小學的玉蘭老師,一起在桃園市的進修學校學習時認識的。兩人的感情在二三個月里迅速升溫,但兩個人親熱情的時候她就是不讓他碰下半身。只到兩個定婚的時候,她和他只是限於上半身的接觸。
就在他們準備結婚的期間。馬頁的父親去給他買結婚用的物品的時候,不小心讓車給撞了。不曾想引發了腦出血,很快就過世了。馬頁家忌諱這一切,很快兩家人便有了矛盾,婚事也黃了。
就在最後要分手的時候,玉蘭一個人在家裡,約了馬頁做最後的分別。當馬頁推開她家的院門,跨進玉蘭的房間的時候,玉蘭已經脫的只剩下褲衩,馬頁也像被打了雞血似得,猛衝上去,嘴裡叫喊著,寶貝,我早就想這樣了,他三下五除二扒掉玉蘭的褲子的時候,他驚呆了。
白虎,傳說中的白虎!他腦海中瞬間想起張郎老師說起他年輕的時候談對象,也遇到傳說中的女人白虎,起初怎樣也進入不了她的身體,等到進入以後,他彷彿跑了一個一千米的越野賽跑一樣,那一晚她要到了天亮,後面的事馬頁很清楚,張郎由臉色發白到,躺在一米多寬的盒子里,感覺就像做了一個白日夢一樣的快。
「白虎」因此成為馬頁心中的魔杖,想到此刻,馬頁立刻打了一個激靈。不管玉蘭怎樣的努力,他最終還是沒有進入她的身體。結婚以後,只要他媳婦晚上說起玉蘭他那裡便很快的萎縮。漸漸的她媳婦也知道了他和玉蘭之間的事,在柳萼沒有出現之前每一次的爭吵都會由玉蘭開始,也由玉蘭結束。
朱一男很清楚馬頁的酒量,兩斤下肚沒什麼反映。看著四方大臉,手臂汗毛豎立,可就是面對女人他總感覺缺點什麼,沒有征服的勇氣。這個仿古的小包間里,如水的月色輝映庭院,漫散出一份清幽。一灣淡之水,從高懸的壺中緩緩飛下。琉璃古燈疏影,碧草斜苔深暗,清泠水景潺流。
酒盞中浮騰著絲絲朦朧的醉意,似乎讓朱一男醉的清醒,醉的痴迷,醉在映著古情的酒杯中,醉在那遙遠的、飄蕩著輕歌的天際……眼前的飛蚊不時在眼前繞著,天空變的小起來,晚霞從雲層里透出絲絲餘光,將山的背影徐徐鋪開,如同淡墨輕點,空中的燕子不停的拋出一道道飛行的螺旋軌道,尾巴不時畫破山水的靜寂,山欲靜而塵波已動,眼旁幾隻麻雀吆喝著,於一曲清弦,飄蕩天地間。
清醒時或是酒醉時,朱一男眼前總會出現這樣場境。馬頁還是像往常一樣,喝一點酒就喜歡找人說話。今天也是微醉的時候打電話給他,這一層樓是馬頁的父親留給他的家產。這一間仿古小包間也成了朱一男他們在桃園縣的據點。
馬頁說起上周胡力小找他談話。讓桃園小學平十萬元的賬面。馬頁使勁將上身的襯衫往椅子上一扔,咆哮著說,老子把所有國慶時學校花費的原始票據都複印了,讓我怎樣平?怎麼平?我只能找蔡老三平賬了!
朱一男突然想起來,有一次下午放學后,馬頁吆喝他陪客人喝酒。他進馬頁的房間時,一揭門帘就看見一個光頭,眼睛固定成了一個姿勢,冷冷的看著進來的人。那天朱一男也喝多了,只記得,三個人都脫了上身的衣服。蔡老三說,出了事他頂著!這個學校都是他老爺子蓋的!馬頁也光著膀子嚷著,錢他又沒拿,大不了,不幹了!
朱一男只是記得自己吐滿了垃圾桶,又吐滿了衛生間的馬桶!馬頁不斷的嘴裡喃喃著,這個老狐狸命好,剛國慶結束學校又重建了!查都沒地方查了!後來朱一男也聽桃園學區別的老師說起,胡力小給每個學校給了一個存摺,將學區小金庫的錢分發下去,審計局的查完,又全部收了回來。
不一會馬頁又對著朱一男耳朵,說起學區校長鬍力小和他媳婦一段演戲一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