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平靜湖面下的暗流

「呼……真爽啊！」二人渾身冒汗地癱在椅子上。

姚僧誤開始回答王扶搖剛剛的問題：「人格，顧名思義，就是指個體在對人、對事、對己等方面的社會適應中行為上的內部傾向性和心理特徵。不過在升華后被局具現了出來並被賦予了響應的全能。」

「這種玩意怎麼衡量？」王扶搖一頭霧水。

「有需求，就有市場，而自從我們中土這一脈出現了人格體系之後，心理協會也就應運而生，成為了最大的機構，分佈遍布了所有中土一脈的王朝，且極為官方中立，無論任何勢力，只要你走的是人格體系，都能在其註冊登記且不會被泄密。」

"體系？又是什麼」

王扶搖此時像個好奇寶寶。

「之前不是和你說，海與淵連接了萬千世界嗎，既然是萬千世界，那自然就會有各自不同的超凡體系，就像那些網路小說一樣，什麼鬥氣呀，魔法呀。」姚僧誤答道。

好像很不錯的樣子，王扶搖雙目放光。

「那我現在應該就屬於人格體系了是吧？」他問道。

「沒錯，而且大型世界比如我們的世界，之所以被稱為大世界，可不僅僅只是因為我們飛升了很多大型勢力，更是因為我們我們的超凡體系實在不斷更迭的，而且每種體系都有其獨到之處，現在東龍人民共和國所走的科技之路我不太理解，也無法判斷其好壞，不過自從春秋戰國出現，大秦定為超凡大道，自大清飛升后逐漸被更迭的人格體系我還是可以好好和你說說的。」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少女顯然也有些渴，端起了杯水喝了起來。

「為什麼，會發生更迭？」

王扶搖不懂就問。

「順應時代潮流罷了，沒有什麼優勝略汰，所謂的更迭，只是看大部分人選擇什麼，大家在嘗試而已，所謂的大世界，都有三種以上成熟的超凡體系並存。」少女回答道。

「原來如此，你繼續說，什麼是人格體系怎麼樣？」

「人格體系，絕對是最強大的體系之一。首先，沒有一個人格是弱小的，只要能凝聚出人格，那麼恭喜你，已經失去了上限這種東西；再者，它不存在特異性，大部分超凡體系都有都會在開始后逐漸改變超凡者的特性，俗話說就是一條路走到黑。這只是最明顯的兩個好處，它還在各個方面都有著其他體系望塵莫及的優勢。」

「那就沒什麼缺點嗎？「王扶搖問道。

「當然有啊，第一想進入人格體系，沒有什麼方法，就是怎麼說，玄學。全憑個人緣法；再者，除了我們中土之人，其他世界之人，基本不可能踏入人格體系，也造成了我們中土四處受敵，包括人格體系之前的飛升或者沉澱的勢力，其超凡體系都是這種風格，強大而又神秘，且只有我們能晉陞，要不然也不會去開闢科技這樣新的體系，就是為了提升大部分人的勢力以求在愈發危機的局勢中存續。畢竟，蟻多也能能咬死象。」

姚僧誤說罷苦笑一聲。

王扶搖也沒有再問，他也怕把這姑娘逼瘋。

「那你今天準備做什麼？」

王扶搖問道。

「當然，是好好享受一下本姑娘的快樂生活了，好不容易從和尚窩裡逃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順便在查查你那具身體怎麼回事，一般人吃這麼一桌東西，肉體早就提到黃金都不止了，你倒好，就爽了一下。本來還想看你被補到流鼻血的呆樣呢。」姚僧誤開心地說。

「那你自己玩吧，明天是我高中畢業典禮，我還得準備一些東西呢，拜拜！」

王扶搖一臉黑線地摔門而去，這個傢伙真的是，自己剛剛還有那麼一點點感動，非要加那麼一句屁話，真煞風景。

他沒有看到的是姚僧誤聽到他的話后，逐漸發亮的雙眼。

更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自從到了所謂的白銀后，慢慢的失去了先前的冷靜。

他決定去一趟不遠的長安城，給自己的同學和老師們買一些禮物。畢竟三年高中時光，雖然他不太喜歡這個學校，但他很幸運能遇到這麼一群同學和老師。

至於錢，呵。那是什麼東西，王扶搖早在十歲的時候，就開始捉摸著怎麼創業了，並且在之後的八年時光逐漸做大做強，有了自己的電商品牌——扶搖，包攬了東龍西北地區八成的電商生意，近幾年開始向東南沿海地區擴張。

別問，問就是天生的。

不過他自己自然是一個幕後小老闆了，畢竟這種事情在任何人眼中都不應該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應該乾的事情。

甚至在扶搖爆火后，父母還開玩笑說道這名字咋和自己家的傻兒子一樣。

想到失蹤的父母，王老闆的心情又開始低沉了。父母在的時候，那些賺來的錢他一點也不敢花，主要是怕古板的父親抽他，說他為了這些糞土之物耽擱學業。

畢竟他的成績雖然不差，但在自己學霸雲集的班裡卻是回回倒數，不過老師和同學們卻一如既往的呵護幫助著他這個看起來家境一般，成績堪憂的小屌絲。這也是他為什麼感念師友們的原因。

而父母失蹤，他這些年積攢的巨款自然也就可以拿出來用了。

不過，從他自家上高鐵的路途上，隨著自己散發出感知，卻發現了一些端倪。

行人中隱藏著很多道超凡氣息，而在路過警局時，深處更是有好幾道晦澀深厚的能量波動，有一道更是發出波動震了他一下，迫使他收回了探知。

其他官方機構包括高鐵站同樣如此，只是相比警局，軍隊駐地能更加平和一些，王扶搖想到了先前姚僧誤所說的科技體系。

「狗屁的相信科學，建國之後不準成精，都是騙鬼的吧。」王扶搖心中吐槽。

很快，他上了高鐵，並且買了一張商務艙的票，雖然路程不遠，但此時財大氣粗的王老闆還是選擇了享受土豪的生活。

他在寬敞的vip候車室等了一會，上車后，車艙內同樣空無一人。我們的王老闆換上拖鞋，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訂好鬧鐘，戴上眼罩，美滋滋地睡了起來。

而在車廂外，一個和王扶搖一般大的青年雙眼放光地盯著王老闆進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沒想到五班的這傢伙深藏不漏呀，土豪呀。」

而剛剛王扶搖一路走過來所經過的警局，陸軍基地深處，幾間辦公室中的人不約而同地睜開了雙眼，眼神中透露出疑惑，隨即招來幾個人吩咐了下去。

而稅務局和高鐵站的深處，則響起了一陣輕笑聲：「呵呵呵......」

而王老闆，顯然做了個美夢，輕輕地說著夢話：「爸，媽，這大帕帥不，兒子送你倆的過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