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神醫大人
君涼丞冷笑:「我歹毒?他葉宏文詆毀我名譽,污衊我清白時,就不歹毒不狠心?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他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你——「
「想要解藥?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解藥。別人只給了我毒藥,讓我用來防身,卻沒有給我解藥,就算你問我要解藥,我也拿不出來。」
她這話,讓在場眾人明白過來。
原來,她給葉宏文吃的毒藥是別人給她的。
就說嘛,她一個連靈力都不會的廢物,怎麼可能會煉製出這等兇殘惡毒的毒藥?
見葉永誠還是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君涼丞冷笑道:「你也不必這般看著我,有殺我這時間,還不如早些想辦法怎麼給他解毒吧。我就不奉陪了!」
說著,她邁步就要走。
卻是剛走出兩步就停了下來,冷冽森寒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
「若是再讓我聽見有關我的謠言,我會讓他的下場比葉宏文還要慘!若是有人不信,大可以試一試!」
沒人敢對上她的目光,所有人均是瑟縮著脖子,像受驚的鶴鶉一般低垂著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葉宏文的下場都已經這麼慘了,比他還要慘的話,那得有多麼可怕?
只怕是想死想瘋了才會去散播她的謠言!
君涼丞滿意地看了看這些人,邁著悠閑的步伐徑直離去。
而在她身後,葉家則是一片兵荒馬亂。
葉宏文被下人抬回了房裡,整個府邸都能聽見他那凄厲的慘叫聲,猶如惡鬼的咆哮,格外滲人。
葉永誠派人去紫雲閣請來了許大師,許大師也只能暫時緩解他的情況,卻無法徹底根除他的毒素。
唯一能救葉宏文的,只有神醫。
可是,他們要去哪裡找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
「今日神醫來過紫雲閣,聽林管事說,神醫今日送來的丹藥,會在幾日後的拍賣會上拍賣,屆時神醫應該會出現。」許大師說道。
葉永誠依舊是一副著急擔心的樣子:「可是,宏文如今這情況,能熬到那一日嗎?」
許大師道:「我會想辦法保住他的性命。」
葉永誠立即感激地說道:「那我便先多謝許大師了!若非許大師出手相助,宏文只怕……」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君涼丞造成的,他的心中便有滔天怒火不斷翻湧。
君涼丞最好祈禱宏文能平安活下來,否則,他定要
君涼丞離開葉家一段距離后,鍾銘便快步來到了她的身邊。
「神醫大人,您竟然是……」他一臉詫異地看著君涼丞,心中依舊充斥著濃濃的難以置信。
在此之前,他雖沒見過君涼丞,但也聽說過葉家那位廢物五小姐的傳言。
因而,當他得知神秘莫測的神醫大人,竟然是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君涼丞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認知被完全顛覆了。
誰能想到,傳言中的廢物五小姐,居然是人人追崇不已的神醫大人!
君涼丞帶著鍾銘回了竹軒居。
在經過竹軒居外的那片竹林時,她仔細叮囑道:「記住我是怎麼走的,若是走錯了,被困在這竹林里,或是因此而受傷,我可不會救你。」
鍾銘沒太懂她這話的意思,不就是片竹林嗎?還能出什麼事?
但他還是乖乖地點頭:「大人放心,我定會牢記的!」
君涼丞扭頭看向他:「那我現在就考考你,看你是否真的記住了。」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了竹軒居的大門外。
君涼丞指著面前的這片竹林,道:「你現在就獨自一人走出這片竹林。」
「是。」鍾銘聲音洪亮地應道,隨後轉身,毫不猶豫地走入竹林之中,背影里透著自信。
君涼丞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靠在門框之上,目光慵懶地看著他那抹魁梧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竹林里。
「你站在這裡作何?」
御君辭的聲音突然響起。
緊接著,便見他悄然出現在君涼丞的旁邊。
君涼丞扭頭無語地瞥他一眼:「你屬鬼的嗎?能不能別這麼突然出現?」
「呵,這樣就被嚇到了,你這膽子未免太小了一點!」御君辭嘲弄地說道,唇角邊隱隱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君涼丞毫不客氣地沖他投去一記白眼:「您膽子大行了吧?」
她的話剛說完,就聽見竹林里猛然傳來鍾銘的慘叫聲。
君涼丞身形一閃,快速地衝進竹林。
沒多會兒,她便從竹林里出來,手裡還拽著一個神色怏怏的魁梧大漢。
大漢的左臂受了傷,一條約莫二十厘米長的傷口,自上而下的貫穿了整條手臂,鮮血直流。
「大人,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是按照您走過的路走的,怎麼……」鍾銘大為不解,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君涼丞遞給他一瓶治療外傷的藥粉,道:「竹林里有法陣,你剛才不小心進入了一個殺陣。若不是我救你出來,你是走不出來的。」
「法陣?!」鍾銘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神醫大人,您還是陣法師?傳說中的陣法師?!」
「嗯?」
這次反倒是君涼丞不解了,睜著雙茫然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看鐘銘,又扭頭不解地看向御君辭。
「傳說中的陣法師?」
御君辭難得見到她這副迷茫的樣子,好心情地向她解釋:「這片大陸上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陣法師,就連昔日的那些法陣也早已失傳。」
「哦。」君涼丞瞭然地點點頭。
難怪這鐘銘會如此驚訝。
而鍾銘也在這時才注意到御君辭的存在,好奇地看了他兩眼。
此人便是謠言里提到的那位面具男子嗎?
這般俊美如天神的男子,只怕沒有哪個女孩子見了會不心動吧?
就連他一個大男人,面對這般高貴矜持如神祇的男子,都會忍不住心生崇拜!
不過,這般風姿卓絕俊美無侍的男子,也只有神醫大人如此優秀的女子才配得上!
君涼丞並不知道鍾銘已經默認她和御君辭是一對,沖他道:「他叫御君辭,是我的房客,你隨便怎麼稱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