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子過去了好幾天,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眼看不做點什麼就要一直這樣下去。
這可咋辦呀,真是,不如殺了我吧。我想破了頭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我想起了一個辦法:要不然帶著她倆?
開車我是會開的,把她倆一直鎖在車裡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最好是有輛房車,不然要麻煩很多,休息的話還要去賓館。
嗯,先這樣辦。我收拾好出了門。外面的世界還是一團糟,雖然對我沒什麼威脅,但他們之間真是一言難盡。路上一片殘骸,車的,物的,人的,踱步其中的人更增添了末日的既視感。
看到他們我忽然想起來,他們吃東西了嗎?他們雖然傻成這樣,但看起來依然健康有力,想必吃東西了,至於怎麼吃的東西,我不想專門去研究一遍,我開始在街上找車,還沒找,我就意識到一件事:無論哪裡停的到處都是車,我根本沒辦法開。
我真是草了。我氣的狂踹了下車門,旁邊的傻子扭過頭看我。
我扭頭走回家裡去。
怎麼辦?怎麼辦?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tmd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去!我一咬牙,去,帶著她們兩個去,路上有傻子殺了!
我看著她們兩個,起身就帶著她們出去了,行李什麼的不帶了,我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武器我不想考慮,如果可以,我不想做那種事。
把她倆的臉遮住,我帶著她倆走出了房子,剛走出房子,她倆平靜的表情消失了,痴傻的表情又回到了臉上,不過一出來,她倆就安靜了,不想在家裡,又瘋又傻的,不過不知道會不會一直這樣,還是要準備好武器,不樂意也沒辦法。
還好直到晚上找到地方休息,她們兩個都沒惹出什麼事,把房間門鎖好,我翻了翻這家人的冰箱,還有不少肉和吃的,廚房裡也都是蔬菜,我做了些吃的,當晚直到把她們哄睡著,我才休息。
第二天,我醒來時扶芷正趴在我身上,李婷坐在不遠處發獃,我坐起來把扶芷抱開,外面月光已經到了最亮的時候,應該是「中午」吧。
她倆會不會餓了。我拿出包里準備的麵包給她們兩個看了看,扶芷一下搶過麵包吃了起來。李婷看了我一眼,沒有動,我以為她不餓的時候,從她那裡傳來了「咕咕」叫的聲音。
不是餓嗎?我拿出顆蘋果,給她遞了過去,她依然看都不看我。
怎麼回事?
我坐在她旁邊,摸著她的頭髮,問她「怎麼了?」
她翻了我一眼又看向前方。
吃醋了。傻了也能吃醋?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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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扳過她的臉,然後把蘋果咬在嘴裡,我們就這樣對視著,她的眼睛聽到了我想說的話。她一口咬住蘋果的另一端,抬眸看著我,眼睛里好像有消失許久的陽光,笑了一下咬掉了一小塊。
我也用手拿著啃下了一塊蘋果,把蘋果遞給了她,然後站了起來去洗漱。不給她們洗漱了吧,想想怪麻煩的。
因為知道她倆已經餓了,只花了一分鐘洗漱就出去拿了些水果和焦糖麵包給她們吃。我也索性不做早飯了,拿麵包果醬和水果當早飯吃了,喝的則是堅果麥片,她們兩個是熱牛奶。
整理好行裝,說來也沒有什麼行裝,一路上我連個書包都沒背,基本上用的東西都是現拿的。
還有五天的路程,眼下想要五天到根本不可能,帶著她們趕路速度很慢,我一邊看著她們兩個一邊小心不走錯路,今天不比昨天好了,今天她們很不安分。因為安靜久了吧,誰都不可能一直安靜。
不安分的時候一路上就要處理靠近的傻子,一路上因為她們兩個的狀態問題,偶爾會多花些時間,總共走了一個星期到了連接門。
看著隱隱約約能看到的連接門,我知道路終於趕完了。現在需要找幾把槍,儘可能讓自己變得安全。
我帶著她們兩個找了好半天,終於找到了兩把步槍,拿到槍忽然發現自己不會用,只好上網搜了一下怎麼用,顧慮到她倆就不能練槍。
希望到時候這樣就足夠了吧。我把開槍的過程練習到足夠熟悉了,就就此作罷,帶著她倆去找連接門。
連接門很大,以至於我看著門的時候和門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就在到了要進門的時候,我忽然想到,門裡面是什麼?
要是我進去就死了怎麼辦?
我思考著,萬一我進去,這個世界的我和那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奇妙的化學反應,變得不可言狀怎麼辦?
只有有人試了才知道答案,試了就沒法後悔了。
我忽然不敢進去了,但萬一可以呢?
我想了個辦法,在四周找了根很長的樹枝,盡量把胳膊伸直一點點地將樹枝越過了連接門。
劇烈的震動!不是表面的,而是能感覺到在裡面,在很深很深的裡面,每個細胞都在經歷未知的遭遇。
樹枝與傳送門的交界處好像在不斷地變化與變回。直到明顯感覺到有了個變化點,我將樹枝拿了回來。
進入部分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拿回來后,樹枝又在劇烈顫抖,能感覺到劇烈的顫抖來自前面部分,其姿態不斷地發生變化,最後以一種難以描述的樣子停了下來。
它已經破破爛爛了。既在這個世界被破壞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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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那個世界被破壞得一塌糊塗。
我這樣想。
隨後我收起了槍,帶著兩人和槍回到了家。
接下來就是重複的新日常,我在等待某個機會,或者某個改變現狀的事情,在這種等待中度過每一天,或許這種等待永遠也不會到來也說不定。
生活中一直沒有什麼有寓意性與希望性的事情發生,我就只能一直這樣生活,沒辦法,總要活著。
就在我們從連接門朝家走了兩天後,有大量的不知道的東西開始出現。
我小心地盡量以人類角度來看躲避的方式一路躲著它們回到了家。回到家后就拉上了窗帘裝作一副沒在家的樣子,生活的時候也盡量保持靜悄悄的,經常性地會拉開一點窗帘觀察它們都幹了什麼。
在趕路的時候,我就發現它們在安置每一個傻子,它們安置照顧看到的人,也逐家逐戶尋找遺漏的人,這讓我躲開它們著實花了不少功夫。
直到回到家,它們都沒有做什麼對人不好的事(至少在我眼中)。我寄一部分希望於它們能不能將世界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知道自己被發現是回到家第三天。第三天上午,我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這讓我一下恐慌了起來,因為不管從哪種可能性來說,看起來都不是好事。
在對方敲到第三下的時候,我站起來要去打開門。我們是民宅,不可能阻止它們進來;如果是傻子的話,就趕走或什麼都好,只要不讓他繼續敲門。
還沒打開門,就有人對我講話。
「你好。」
「嗯?你好?」我試探性地回了一句,心裡不知道是不是對我講的。
「你好。我們不是盛活在遮里的……人。我們想給你們體供幫主……想得到你的棒忙。」
說話磕磕絆絆的,但意思表達的很清楚,它們就是外面那批主動安置人的東西。
「好……我得先知道什麼忙。」
接下來的對話我們兩個都是一頭霧水。相互提到的名詞和一些發音完全不理解。但到最後,還是勉強將自停學以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它們。
將事情都說完,它們表示願意提供完全周到的待遇給我們三個,我想了一下,表示自己不願意去,但希望它們將兩女帶走。
「好。」它們說完之後就沒了聲音,我等了一會走到門前貼近貓眼看了一下,外面什麼也沒有。
走到客廳,剛才在這裡的扶芷和李婷已經不見了。
終於沒了顧慮的人,現在有什麼可做的?我站著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