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看人家吃肉

陸小凡大獲全勝，賈張氏從房門口逃回去后，逢人就說陸小凡家裡鬧鬼。

這個時候，工人在廠里，學生在學校，留在四合院里的人並不多，他們都被賈張氏的叫嚷聲吸引過來。

「老嫂子，到底什麼事啊？」

「大媽，你不會是病了吧？」

賈張氏立馬懟回去，道：「你才有病呢，你們知道我在陸小凡門口聽到什麼？」

「什麼？」

「鬼叫的聲音！」

突然，陸小凡家的門被從裡面打開，賈張氏看到他有些害怕，將他腦補成妖魔鬼怪了，「我告訴你，別害我，我老公和兒子在天上保佑我，你即便是妖魔鬼怪，他們也會纏著你！」

陸小凡笑道：「你害你？大媽，你不會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賈張氏顫聲道：「你房間到底藏著什麼怪物？它的聲音很嚇人！」

陸小凡走近房裡，將收音機重新打開，裡面傳來了民族樂曲的演奏之聲，圍觀的人當中，有人馬上看出門道：「老嫂子，那是收音機里傳出來的聲音。」

賈張氏步步驚心地走到陸小凡的房間里一看，確實有一台收音機，但比她在二大爺和三大爺家裡看到的那種，要精緻漂亮很多。

三大爺家的收音機音量永遠那麼小，原因無他，人家閻埠貴擔心音量太大費電，他是一個萬事都算計的人，而二大爺的收音機聲量則控制得很好，不大也不小。

因此，在院子里，賈張氏從未被收音機的聲音嚇到過，可陸小凡為壓制她的噪音，故意將音量開到最大。

賈張氏被打得措手不及，這才想起來，剛才根本不是鬼叫的聲音，而是收音機發出的聲音，更何況，光天化日之下，哪還有鬼？

得知真相后，她更加痛恨陸小凡，此時，他家的肉香還未散去。

老妖婆又生出幺蛾子，陰陽怪氣地道：「陸小凡，街坊鄰居都被你的收音機給驚動了，你家正好有好肉出鍋，你不請大家品嘗一下？」

圍觀的人們，剛開始沒有注意這檔子事，此時，用鼻子嗅了嗅，肉香陣陣，僅從味道上來說，就是讓人胃口大開。

在幾位中老年人中，一大爺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媽，她覺得自己老公在院子里算是一號人物。

於是，她發話道：「小凡，想當初，你們爸媽在世的時候，我們可幫了你家不少忙。

如今，你也長大了，要懂得知恩圖報啊！」其他人紛紛附和。

陸小凡腹誹道：「這些人也太不要臉了，哪有為了蹭飯而道德綁架的道理？似乎我不讓他們品嘗我做的紅燒牛腩，就是忘恩負義之人。」

可眾口鑠金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得罪了賈張氏，他無所謂，可與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一個人的口碑就會變得很差。

陸小凡道：「各位鄰居，見者有份，請你們回去各拿自己的食盒，我給你們每人一塊紅燒牛腩，張大媽，你就算了吧！你這尊大佛，我可供不起！」

賈張氏一聽就急了，心道：「我是寡婦，難道就應該被區別對待嗎？這院子里還有天理沒有？」

她自然不甘心，罵道：「陸小凡，大家都是院里的住戶，你為何厚此薄彼？」

陸小凡故意氣她，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了？不服氣嗎？」

其他人已經各自回家取食盒了，沒人在乎賈張氏的感受，賈張氏變得孤立無援。

當那些人興沖沖地取來食盒，陸小凡如約給他們每人一塊美味的紅燒牛腩。

他們都來不及等到幾十幾百步跑到家，直接在陸小凡門口吃開了，賈張氏只能看人家吃得津津有味。

一口吃完，回味無窮，不過，他們不好意思再向陸小凡討要，只吃到一塊，他們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