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丈母娘疼女婿
傍晚，於小潔和周正到村頭的公路旁去等於小天。他們剛坐到山樑上，就聽見山那邊傳來汽車的馬達聲。過了一會，中巴車繞過山樑駛來。
於小潔激動地站起來，她好長時間沒和哥哥見面了，心裡挺想他的。頭幾年，她還沒有出去打工的時候，於小天就跟著人家外出幹活。每當回家時，他都特意給妹妹買好吃的。雖然他僅比她僅大一歲多多點。哥哥每當看到妹妹吃著他買的東西很高興的樣子，就問她，小潔，你想哥哥嗎？她就說想。哥哥就笑著逗她說，你不光想哥，你還想好吃的，是嗎？哈哈……
汽車停下了，人們紛紛下車。等人都走沒了，也沒看到於小天的影子。於小潔伸頭往車裡看了看，車裡已經沒人了。她沒有接到哥哥，心裡有一種極度的失落感，便悶悶不樂地往回走。
周正看到於小潔不高興，也不跟她搭話，知趣地在她身後跟著。當他們快進家門的時候，家裡那條狗衝出來，朝他們狂吠「汪汪……」由於天已暗淡下來，它好象沒看清於小潔的面孔。於小潔生氣地摸起一塊石頭，猛地砸在它身上，並沒好氣地吼道：「你瞎眼了嗎？！光知道瞎叫喚！」
挨了砸的狗聽出了於小潔的聲音，象犯了大錯誤一樣「哼哼」著，搖著尾巴躲到一邊去了。連挨了砸的委屈都不敢傾訴。
「你哥來了嗎？」小潔娘瞅著於小潔的身後，問道。看樣子，她也是在搜尋於小天蹤影。
「沒來，若是來了的話，他不用等著你問，就跟你打招呼了！」於小潔把心中對於小天的怨氣一股腦地撒到了娘的身上。
「這個王八羔子，咋沒來了呢哈——？」小潔娘滿含遺憾地吧唧著嘴問道。
「你問俺，俺問誰呀？！」於小潔繼續向娘釋放者自己心中的不滿，「你覺著你是老的，他就沒頭沒腦地聽你的啊？可惜，將在外有所不從啊！」
「你這個呆妮子，吃了槍葯了啊？」小潔娘感覺於小潔對她的態度不端正，尤其是還守著外人周正，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背著周正狠勁剜了於小潔一眼，低聲嗔道：「你哥不來，也是老娘的錯啊？看你邪性的，也不分守著誰！」
「他又不是外人，我怕啥呀？！」於小潔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頗不好意思地喃喃道。
小潔娘從於小潔說話的口氣中，知道她可能認識到了錯誤，但為了哄女兒高興，她故意挑逗道：「你說周正不是外人？他不是外人，那他是咱家裡的啥人啊？」
「……」於小潔傻愣了一會兒，慌慌地跑到了屋裡，「你願意拿他當啥人就是啥人，俺可管不了這麼多……」
「嘿嘿……你這傻丫頭啊！」小潔娘瞅著於小潔的背影，搖頭嘿嘿道。
吃飯時，小潔娘一個勁地往周正的碗里夾雞肉。周正覺著雞肉的味道很好，此前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雞肉，於是他便對雞肉充滿了極大的熱情，嚼著、咽著。
於小潔啃著一隻雞翅，閑暇對娘說：「還給哥留點嗎？說不定，他坐明天的早班車來。」
小潔娘吃著雞湯泡饃，道：「這雞又不是為他做的。他今天來了，就陪著吃點，跟著沾點光，他現在不來，怨他沒有口福。」雞雖然是她養的，她做的，但她始終沒有吃一口肉，只是一個勁地用筷子朝周正和於小潔的旁邊撥拉肉塊。
「大……你也吃點兒，別光讓我吃呀？」周正眼見小潔娘對他這麼熱情，激動的一時竟不知道喊什麼了，只得將「大」字後面的「娘」或是「嬸」字，隨著嚼爛的雞肉咽到了肚子里。
「我們在家裡經常吃的，也不饞這東西，還是先把你管足的好。」小潔娘笑道：「在你們那裡，是吃不到這種風味的。」
「娘，你要把他給撐著啊？」於小潔眼見娘這麼疼愛周正，心裡挺歡喜，便嬉笑道。
「看你這話說的，人家孩子又不傻不二的，還能不知道饑飽啊？」小潔娘拿眼乜了於小潔一下，喃喃道。
「說不定，他這會兒還真犯傻了呢！」於小潔笑眯眯地對娘說過，繼而轉臉對周正說嬌嗔道：「若是吃飽了就別吃了哈，別和傻冒似的，吃起來沒完！」
周正立刻打住對雞肉的圍剿，頗不好意思地將碗筷推到一邊。
「別聽小潔的，只要你還願意吃，你就可勁的吃，沒人奪你的筷子。」小潔娘為了緩解周正的緊張感，顧自說道。
「嘖，大……大姨，其實我早就吃飽了，我……」周正特尷尬地說道。
「你既然早就吃飽了，你怎麼還一個勁地吃呢？」於小潔用纖纖的食指點著周正的額頭嗔道：「你傻啊？！」
「我怕不吃完大姨夾在我碗里的肉，顯得不是很禮貌……」周正極窘迫地解釋道。
「嘿嘿，你們那孔孟之鄉，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憨大呢哈？！」於小潔揶揄道：「冒著撐死的危險，也要克己復禮啊！」
「嘿嘿……」周正突然覺著自己的行為很好笑，便兀自憋不住地笑起來。
……
吃過晚飯，小潔娘洗刷著碗筷，朝於小潔吩咐道：「妮子，衝上一壺茶。」
「娘，你和雞湯喝的渴了啊？」於小潔好似不明就裡，接著問道：「你今兒個咋就想起喝茶了呢？」
「那裡是娘要喝茶啊？我是想讓周正喝點茶水，消化消化食兒，恐怕他給撐著！」小潔娘顧自解釋道。
「嘿嘿，娘不說，俺也知道！」於小潔朝娘做了個鬼臉，嘿嘿道。
「死妮子，你既然知道娘的心思，你多嘴多舌的問啥呀？！」小潔娘氣洶洶地喝道。
「嘻嘻……娘，你這……當的，真合格！」於小潔嬉笑道。
「連句話也不好好的說，跟誰學的露半截捂半截的啊？」小潔娘埋怨道。
「嘻嘻，我現在捂著的那半句話，有周正當面，我不能說。你老還是慢慢領會吧！」於小潔笑眯眯地說道。
周正現在的狀態可比才來時強多了，心裡也不太緊張了，言談舉止無不瀟洒自如。小潔娘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傍晚，於小潔和周正到村頭的公路旁去等於小天。他們剛坐到山樑上，就聽見山那邊傳來汽車的馬達聲。過了一會，中巴車繞過山樑駛來。
於小潔激動地站起來，她好長時間沒和哥哥見面了，心裡挺想他的。頭幾年，她還沒有出去打工的時候，於小天就跟著人家外出幹活。每當回家時，他都特意給妹妹買好吃的。雖然他僅比她僅大一歲多多點。哥哥每當看到妹妹吃著他買的東西很高興的樣子，就問她，小潔，你想哥哥嗎？她就說想。哥哥就笑著逗她說，你不光想哥，你還想好吃的，是嗎？哈哈……
汽車停下了，人們紛紛下車。等人都走沒了，也沒看到於小天的影子。於小潔伸頭往車裡看了看，車裡已經沒人了。她沒有接到哥哥，心裡有一種極度的失落感，便悶悶不樂地往回走。
周正看到於小潔不高興，也不跟她搭話，知趣地在她身後跟著。當他們快進家門的時候，家裡那條狗衝出來，朝他們狂吠「汪汪……」由於天已暗淡下來，它好象沒看清於小潔的面孔。於小潔生氣地摸起一塊石頭，猛地砸在它身上，並沒好氣地吼道：「你瞎眼了嗎？！光知道瞎叫喚！」
挨了砸的狗聽出了於小潔的聲音，象犯了大錯誤一樣「哼哼」著，搖著尾巴躲到一邊去了。連挨了砸的委屈都不敢傾訴。
「你哥來了嗎？」小潔娘瞅著於小潔的身後，問道。看樣子，她也是在搜尋於小天蹤影。
「沒來，若是來了的話，他不用等著你問，就跟你打招呼了！」於小潔把心中對於小天的怨氣一股腦地撒到了娘的身上。
「這個王八羔子，咋沒來了呢哈——？」小潔娘滿含遺憾地吧唧著嘴問道。
「你問俺，俺問誰呀？！」於小潔繼續向娘釋放者自己心中的不滿，「你覺著你是老的，他就沒頭沒腦地聽你的啊？可惜，將在外有所不從啊！」
「你這個呆妮子，吃了槍葯了啊？」小潔娘感覺於小潔對她的態度不端正，尤其是還守著外人周正，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背著周正狠勁剜了於小潔一眼，低聲嗔道：「你哥不來，也是老娘的錯啊？看你邪性的，也不分守著誰！」
「他又不是外人，我怕啥呀？！」於小潔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頗不好意思地喃喃道。
小潔娘從於小潔說話的口氣中，知道她可能認識到了錯誤，但為了哄女兒高興，她故意挑逗道：「你說周正不是外人？他不是外人，那他是咱家裡的啥人啊？」
「……」於小潔傻愣了一會兒，慌慌地跑到了屋裡，「你願意拿他當啥人就是啥人，俺可管不了這麼多……」
「嘿嘿……你這傻丫頭啊！」小潔娘瞅著於小潔的背影，搖頭嘿嘿道。
吃飯時，小潔娘一個勁地往周正的碗里夾雞肉。周正覺著雞肉的味道很好，此前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雞肉，於是他便對雞肉充滿了極大的熱情，嚼著、咽著。
於小潔啃著一隻雞翅，閑暇對娘說：「還給哥留點嗎？說不定，他坐明天的早班車來。」
小潔娘吃著雞湯泡饃，道：「這雞又不是為他做的。他今天來了，就陪著吃點，跟著沾點光，他現在不來，怨他沒有口福。」雞雖然是她養的，她做的，但她始終沒有吃一口肉，只是一個勁地用筷子朝周正和於小潔的旁邊撥拉肉塊。
「大……你也吃點兒，別光讓我吃呀？」周正眼見小潔娘對他這麼熱情，激動的一時竟不知道喊什麼了，只得將「大」字後面的「娘」或是「嬸」字，隨著嚼爛的雞肉咽到了肚子里。
「我們在家裡經常吃的，也不饞這東西，還是先把你管足的好。」小潔娘笑道：「在你們那裡，是吃不到這種風味的。」
「娘，你要把他給撐著啊？」於小潔眼見娘這麼疼愛周正，心裡挺歡喜，便嬉笑道。
「看你這話說的，人家孩子又不傻不二的，還能不知道饑飽啊？」小潔娘拿眼乜了於小潔一下，喃喃道。
「說不定，他這會兒還真犯傻了呢！」於小潔笑眯眯地對娘說過，繼而轉臉對周正說嬌嗔道：「若是吃飽了就別吃了哈，別和傻冒似的，吃起來沒完！」
周正立刻打住對雞肉的圍剿，頗不好意思地將碗筷推到一邊。
「別聽小潔的，只要你還願意吃，你就可勁的吃，沒人奪你的筷子。」小潔娘為了緩解周正的緊張感，顧自說道。
「嘖，大……大姨，其實我早就吃飽了，我……」周正特尷尬地說道。
「你既然早就吃飽了，你怎麼還一個勁地吃呢？」於小潔用纖纖的食指點著周正的額頭嗔道：「你傻啊？！」
「我怕不吃完大姨夾在我碗里的肉，顯得不是很禮貌……」周正極窘迫地解釋道。
「嘿嘿，你們那孔孟之鄉，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憨大呢哈？！」於小潔揶揄道：「冒著撐死的危險，也要克己復禮啊！」
「嘿嘿……」周正突然覺著自己的行為很好笑，便兀自憋不住地笑起來。
……
吃過晚飯，小潔娘洗刷著碗筷，朝於小潔吩咐道：「妮子，衝上一壺茶。」
「娘，你和雞湯喝的渴了啊？」於小潔好似不明就裡，接著問道：「你今兒個咋就想起喝茶了呢？」
「那裡是娘要喝茶啊？我是想讓周正喝點茶水，消化消化食兒，恐怕他給撐著！」小潔娘顧自解釋道。
「嘿嘿，娘不說，俺也知道！」於小潔朝娘做了個鬼臉，嘿嘿道。
「死妮子，你既然知道娘的心思，你多嘴多舌的問啥呀？！」小潔娘氣洶洶地喝道。
「嘻嘻……娘，你這……當的，真合格！」於小潔嬉笑道。
「連句話也不好好的說，跟誰學的露半截捂半截的啊？」小潔娘埋怨道。
「嘻嘻，我現在捂著的那半句話，有周正當面，我不能說。你老還是慢慢領會吧！」於小潔笑眯眯地說道。
周正現在的狀態可比才來時強多了，心裡也不太緊張了，言談舉止無不瀟洒自如。小潔娘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傍晚，於小潔和周正到村頭的公路旁去等於小天。他們剛坐到山樑上，就聽見山那邊傳來汽車的馬達聲。過了一會，中巴車繞過山樑駛來。
於小潔激動地站起來，她好長時間沒和哥哥見面了，心裡挺想他的。頭幾年，她還沒有出去打工的時候，於小天就跟著人家外出幹活。每當回家時，他都特意給妹妹買好吃的。雖然他僅比她僅大一歲多多點。哥哥每當看到妹妹吃著他買的東西很高興的樣子，就問她，小潔，你想哥哥嗎？她就說想。哥哥就笑著逗她說，你不光想哥，你還想好吃的，是嗎？哈哈……
汽車停下了，人們紛紛下車。等人都走沒了，也沒看到於小天的影子。於小潔伸頭往車裡看了看，車裡已經沒人了。她沒有接到哥哥，心裡有一種極度的失落感，便悶悶不樂地往回走。
周正看到於小潔不高興，也不跟她搭話，知趣地在她身後跟著。當他們快進家門的時候，家裡那條狗衝出來，朝他們狂吠「汪汪……」由於天已暗淡下來，它好象沒看清於小潔的面孔。於小潔生氣地摸起一塊石頭，猛地砸在它身上，並沒好氣地吼道：「你瞎眼了嗎？！光知道瞎叫喚！」
挨了砸的狗聽出了於小潔的聲音，象犯了大錯誤一樣「哼哼」著，搖著尾巴躲到一邊去了。連挨了砸的委屈都不敢傾訴。
「你哥來了嗎？」小潔娘瞅著於小潔的身後，問道。看樣子，她也是在搜尋於小天蹤影。
「沒來，若是來了的話，他不用等著你問，就跟你打招呼了！」於小潔把心中對於小天的怨氣一股腦地撒到了娘的身上。
「這個王八羔子，咋沒來了呢哈——？」小潔娘滿含遺憾地吧唧著嘴問道。
「你問俺，俺問誰呀？！」於小潔繼續向娘釋放者自己心中的不滿，「你覺著你是老的，他就沒頭沒腦地聽你的啊？可惜，將在外有所不從啊！」
「你這個呆妮子，吃了槍葯了啊？」小潔娘感覺於小潔對她的態度不端正，尤其是還守著外人周正，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背著周正狠勁剜了於小潔一眼，低聲嗔道：「你哥不來，也是老娘的錯啊？看你邪性的，也不分守著誰！」
「他又不是外人，我怕啥呀？！」於小潔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頗不好意思地喃喃道。
小潔娘從於小潔說話的口氣中，知道她可能認識到了錯誤，但為了哄女兒高興，她故意挑逗道：「你說周正不是外人？他不是外人，那他是咱家裡的啥人啊？」
「……」於小潔傻愣了一會兒，慌慌地跑到了屋裡，「你願意拿他當啥人就是啥人，俺可管不了這麼多……」
「嘿嘿……你這傻丫頭啊！」小潔娘瞅著於小潔的背影，搖頭嘿嘿道。
吃飯時，小潔娘一個勁地往周正的碗里夾雞肉。周正覺著雞肉的味道很好，此前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雞肉，於是他便對雞肉充滿了極大的熱情，嚼著、咽著。
於小潔啃著一隻雞翅，閑暇對娘說：「還給哥留點嗎？說不定，他坐明天的早班車來。」
小潔娘吃著雞湯泡饃，道：「這雞又不是為他做的。他今天來了，就陪著吃點，跟著沾點光，他現在不來，怨他沒有口福。」雞雖然是她養的，她做的，但她始終沒有吃一口肉，只是一個勁地用筷子朝周正和於小潔的旁邊撥拉肉塊。
「大……你也吃點兒，別光讓我吃呀？」周正眼見小潔娘對他這麼熱情，激動的一時竟不知道喊什麼了，只得將「大」字後面的「娘」或是「嬸」字，隨著嚼爛的雞肉咽到了肚子里。
「我們在家裡經常吃的，也不饞這東西，還是先把你管足的好。」小潔娘笑道：「在你們那裡，是吃不到這種風味的。」
「娘，你要把他給撐著啊？」於小潔眼見娘這麼疼愛周正，心裡挺歡喜，便嬉笑道。
「看你這話說的，人家孩子又不傻不二的，還能不知道饑飽啊？」小潔娘拿眼乜了於小潔一下，喃喃道。
「說不定，他這會兒還真犯傻了呢！」於小潔笑眯眯地對娘說過，繼而轉臉對周正說嬌嗔道：「若是吃飽了就別吃了哈，別和傻冒似的，吃起來沒完！」
周正立刻打住對雞肉的圍剿，頗不好意思地將碗筷推到一邊。
「別聽小潔的，只要你還願意吃，你就可勁的吃，沒人奪你的筷子。」小潔娘為了緩解周正的緊張感，顧自說道。
「嘖，大……大姨，其實我早就吃飽了，我……」周正特尷尬地說道。
「你既然早就吃飽了，你怎麼還一個勁地吃呢？」於小潔用纖纖的食指點著周正的額頭嗔道：「你傻啊？！」
「我怕不吃完大姨夾在我碗里的肉，顯得不是很禮貌……」周正極窘迫地解釋道。
「嘿嘿，你們那孔孟之鄉，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憨大呢哈？！」於小潔揶揄道：「冒著撐死的危險，也要克己復禮啊！」
「嘿嘿……」周正突然覺著自己的行為很好笑，便兀自憋不住地笑起來。
……
吃過晚飯，小潔娘洗刷著碗筷，朝於小潔吩咐道：「妮子，衝上一壺茶。」
「娘，你和雞湯喝的渴了啊？」於小潔好似不明就裡，接著問道：「你今兒個咋就想起喝茶了呢？」
「那裡是娘要喝茶啊？我是想讓周正喝點茶水，消化消化食兒，恐怕他給撐著！」小潔娘顧自解釋道。
「嘿嘿，娘不說，俺也知道！」於小潔朝娘做了個鬼臉，嘿嘿道。
「死妮子，你既然知道娘的心思，你多嘴多舌的問啥呀？！」小潔娘氣洶洶地喝道。
「嘻嘻……娘，你這……當的，真合格！」於小潔嬉笑道。
「連句話也不好好的說，跟誰學的露半截捂半截的啊？」小潔娘埋怨道。
「嘻嘻，我現在捂著的那半句話，有周正當面，我不能說。你老還是慢慢領會吧！」於小潔笑眯眯地說道。
周正現在的狀態可比才來時強多了，心裡也不太緊張了，言談舉止無不瀟洒自如。小潔娘看在眼裡，喜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