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
七八福晉從金玉滿堂離開之後,並沒直接回八貝勒府,雖然佟佳格格鬧的插曲點壞心情,但七八福晉倒沒受影響。
主佟佳格格也沒兒佔到什麼便宜,所以從金玉滿堂離開之後,七八福晉兩先外面逛了一圈,然後就了一趟五貝勒府。
五貝勒身邊伺候的奴才叫梁文,給五貝勒提膳的候正巧得知了七八福晉了五貝勒府的消息,連忙顧得提膳,轉身就跑回找五貝勒了。
「什麼?姑爸爸八弟妹又了?」五貝勒聽到梁文帶回的消息,頓一驚,只覺得本就痛的屁股會兒好像更痛了。
昨被七打了一頓之後,五貝勒當只覺得屁股痛,雖然及敷藥了,但七動手的候並沒因為五貝勒自己的侄子,就對手留情的。
因此一覺醒,五貝勒的屁股又腫又痛的,想沒一段間,五貝勒的屁股別想好了。
所以怪五貝勒一聽說七八福晉(主七)又了,第一反應會樣。
挨樣一頓打,五貝勒懷疑自己以後就算屁股養好了,但一聽到七的名字,只怕也會反射性的覺得屁股疼了。
「。」梁文點點頭,還把跟七身後的容芝等懷裡都抱著少的禮物一事跟五貝勒說了,說完之後梁文問,「主子爺,您說元昭公主後悔昨那麼對您,所以今兒特意門賠禮了?」
五貝勒:「……」
么說的話,那的屁股就痛了。
所以說五貝勒還因為七接觸得少,所以了解姑娘的性子,七打錯的話,那麼會門賠禮歉的話,那尚且說得,但問題昨打錯了嗎?
完全沒呀。
七表示自己打得知多對,所以想讓門賠禮歉?
想屁吃吧。
邊的五貝勒因為梁文的一句話,也再趴著了——因為傷的屁股,所以五貝勒躺沒法躺,坐也沒法坐,就連站著也難受,只趴著才比較舒服。
所以即便睡醒了,五貝勒也依然床趴著。
「給爺把衣裳拿吧,總好樣見姑爸爸。」五貝勒說因為挨了打而怨恨七的話,那麼真沒。
得說,后真的把養得性子十分淳厚,哪怕挨了七的打,也好意思跟一姑娘計較。
只那麼的一了,結果卻被一三歲的姑娘打了屁股,哪怕三歲的姑娘自己的姑爸爸,五貝勒仍然覺得尷尬丟臉。
短間之內應該知怎麼面對七了。
但七現主動門「賠禮歉」了,那麼五貝勒覺得自己那麼的一了,也好扭扭捏捏的。
換做別——比如說十四阿哥什麼的,挨了七的打之後第二得知門「賠禮歉」了,那麼肯定會那麼輕易七握手言的。
趁機拿捏七一把那能的。
然而五貝勒完全沒樣的想法,知七「賠禮歉」了,五貝勒第一反應麻溜兒地扶著七台階。
結果五貝勒外衣穿好了,都做好準備扶姑爸爸台階了,卻聽說七八福晉帶著奴才穿院,直接正院了。
以為七賠禮歉的梁文:「……」
信了梁文的話的五貝勒:「……」
尬加尬什麼滋味,總算嘗到了。
邊的五貝勒因為自作多情的緣故,尷尬到覺得自己得再請兩假,哪怕沒幾知,也覺得丟臉了。
而另一邊的七卻八福晉徑直到正院,見到五福晉的候,就發現今看起狀態比昨好多了。
「五嫂,今兒看起氣色很好嘛。」八福晉帶著幾分瞭然地笑著調侃。
「那,逢喜事精神爽嘛。」也就因為八福晉昨也場,內情都知得一清二楚了,五福晉也沒面假裝什麼。
事實因為昨五貝勒挨了一頓打,五福晉真的就像吃了靈丹妙藥似的,昨整還些昏昏沉沉的,結果今日立馬就精神了許多。
「精神爽了,結果卻連累了爺。」八福晉說著,目光掃了七一眼,然後,「昨兒爺一回就被姑爸爸逮著針對。」
「臨睡心餘悸地問,做錯了什麼把姑爸爸給得罪了?」
八福晉么一說,五福晉就忍住笑了:「那真的對住八弟了,連累受罪了。」
「才,受罪的才對。」七扁嘴,「搞得早差點連早飯都吃啦。」
五福晉聞言,就問怎麼回事,然後就得知了七今早一睡醒就被八貝勒八福晉夫妻兩硬往嘴裡塞狗糧的事兒。
僅如此,五福晉順便還知了四福晉孕的好消息。
「四嫂了?那好事兒。」五福晉雖然沒孩子,五貝勒的關係也好,但並嫉妒八福晉受寵,也嫉妒四福晉孕。
笑著,「看得又得再準備一份洗三禮了。」
說著,五福晉看向八福晉,「八弟妹加油,家的那份洗三禮早就給準備好了,姑爸爸府坐鎮,想最遲明年就能把份洗三禮送了。」
「那就承貴言了,五嫂。」八福晉一點都害羞地應承了,然後扭頭對七,「姑爸爸聽到了吧?為了五嫂準備的那份洗三禮,也得加把勁兒啊。」
七:「……」
突然壓力了。
好姑娘早就把愛新覺羅家延綿子嗣的重擔扛自己的肩膀了,畢竟誰讓愛新覺羅家的老少爺兒沒一比更頂用呢?
所以讓八福晉孕的壓力雖然給到了七邊,但自信如七一點都怵,點點頭應承了之後就把剛剛買到的其一份禮拿了。
「五侄媳婦,給買的。」姑娘轉手就給了五福晉,後者一邊打開一邊,「怎麼給買東西了?按理說該給姑爸爸買才對的。」
畢竟姑娘昨幫狠狠地一口氣,叫五福晉些年積壓的憋屈一子就得到了宣洩。
「呀。」打開后見裡面竟然一尊關公的雕像,五福晉當愣住了,「姑爸爸,怎麼給送了?」
別說五福晉了,就連八福晉也好奇,然後就聽到姑娘奶聲奶氣地:「因為五侄子靠住嗎?所以給找一靠得住的男呀。」
「關二爺武財神,給鎮宅,以後肯定財源廣進噠。」七亂送的,給五福晉選了樣一份禮,也經精挑細選的。
畢竟五福晉的娘家顯,又沒打算生孩子了,那麼就意味著每年除了自己的生辰之外,壓根沒多少收禮的機會,送禮的機會倒少。
即便五福晉家裡金山銀山,也經住樣送呀,所以七想了想,就決定給請一尊關二哥,替鎮宅之餘,還能給送財。
雖然錢萬能的,但沒錢那萬萬能的呀。
而且七胳膊肘往外拐,而比起五貝勒,姑娘覺得還關二哥更靠得住一點。
關二哥靠住的話,也會那麼多供奉啦,別說後世了,就連清,關二哥也許多信徒的。
「樣嗎?那收了。」五福晉笑著,「以後真的能財源廣進的話,肯定少了姑爸爸那一份。」
會兒的五福晉並沒真的把七的話當真,只感念姑娘的一番心意,所以事後真的認真地把關二爺給供奉起。
然後……
五福晉真的開始走財運了。
都以後的事情了,七把那尊關二哥送給五福晉之後,又問昨走了之後,五貝勒沒找麻煩。
「那沒。」五福晉想看五貝勒挨打一回事,但至於污衊,「看姑爸爸昨那一頓打,確實把打醒了一些。」
為什麼么說呢?
因為昨七八福晉走了之後,劉佳氏就拉著五貝勒眼藥,把挨打的原因都歸結五福晉的頭,甚至還暗示五貝勒,說七今會五貝勒府,很能就五福晉故意生病引的,目的就為了教訓。
五貝勒沒信好說,反正聽了劉佳氏的話之後並沒找五福晉的麻煩。
五福晉看,果然對付糊塗的五貝勒只能靠打了。
五貝勒就算沒偏聽偏信,五福晉對也已經死心了,並會因此而所感動,更會因此而對五貝勒心軟。
七聽了話,總算放心了,什麼勸勸離的,理姑娘兒完全成立。
五福晉那兒待了一會兒之後,七八福晉並沒久留,很快就回八貝勒府了。
剛一回,就聽底的奴才說:「福晉,佟家的李氏登門,說拜訪您元昭公主。」
沒跟著一塊門的奴才知金玉滿堂發生的事,又因為佟家子外家,而李四兒又隆科多的寵妾,所以八貝勒府的奴才也敢直接把趕走。
就怕給主子惹麻煩。
如果只說「李氏」的話,那麼八福晉說定知誰,但面加了「佟家的」三字,一子就猜到李四兒了。
當八福晉的眉頭一擰:「佟家什麼意思?派樣一女門想羞辱誰?」
怪八福晉么生氣,李四兒什麼身誰知?如果只隆科多的妾的話,那麼至於讓那麼鄙夷。
畢竟如今像後世,妾都合法的。
而李四兒之所以那麼叫看起,因為跟隆科多之,隆科多的岳父,也就赫舍里氏阿瑪的房裡。
但凡李四兒寡婦,佟國維赫舍里氏當初都至於那麼反對,畢竟只納妾而已,偏偏樣的身,佟國維赫舍里氏那麼愛顏面的又怎麼能接受得了?
偏偏隆科多就像了邪似的,非李四兒,佟國維赫舍里氏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隆科多非得一意孤行跟岳父搶女,佟國維赫舍里氏能怎麼辦呢?
只能夠李四兒進門之後,一年間里都愛門應酬。
為什麼?
當然怕丟臉了。
然而佟國維赫舍里氏怕丟,隆科多李四兒卻怕,尤其李四兒,明明妾室的身份,進了隆科多的後院之後,仗著的寵愛竟然恬知恥地跟著赫舍里氏一塊席各種應酬。
後面更直接取代赫舍里氏位正妻的身份,以隆科多的內身份其的女眷打交。
旁或許會礙於佟家的權勢,即便痛快也敢說口,但八福晉卻怕。
沒錯,八貝勒確實喊隆科多一聲「舅舅」,但那看康熙的面,而李四兒誰?隆科多的寵妾罷了。
隆科多樂意寵的事,代表八福晉也得容忍的。
「李氏誰呀?」七明所以,見八福晉臉的厭惡那麼明顯,十分好奇地問,「隆科多的妻子嗎?」
「,只的一妾而已,就今遇到的那位佟佳格格的生母。」八福晉張了張嘴,正打算把李四兒的身份跟七說,但話到了嘴邊,又被咽了回了。
因為李四兒那樣的身,怕跟七說了,髒了姑娘的耳朵,於只能含糊地,「李四兒什麼好東西,平日里仗著隆科多的寵愛,沒少幹些格的事情。」
「看今那位佟佳格格的德性,就知生母也能什麼知書識禮的了。」
「再則身好,佟家派門,顯然想羞辱。」
八福晉雖然確實想踩佟家一腳,但件事真的覺得被羞辱到了。
八貝勒府什麼腌臢玩意兒都以的嗎?
七倒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而十分理智地:「能,隆科多就算怕得罪八侄子,也怕得罪呀。」
八福晉:「……」
帶么羞辱的。
八福晉被七的實話噎了一,但又得承認說的話對的:「那姑爸爸的意思李四兒今門自己的主意?佟家的知?」
「能。」七奶聲奶氣地分析,「看今那佟佳格格知找阿瑪算賬,嚇死了嗎?所以回之後能沒跟隆科多說,只跟額娘說了。」
「八侄媳婦也說了李四兒做很多格的事情,所以會瞞著隆科多兒一點也奇怪。」
八福晉一聽,也覺得理。
「如果隆科多知的話,說主動門賠禮歉,至少也會讓額娘或者妻子叭?」
七記得當初佟佳貴妃孕的消息傳到佟家之後,雖然給送禮的主意隆科多的,但卻以赫舍里氏的身份送的。
見隆科多也懂禮數的。
聽七么一分析,八福晉覺得理之餘忍住對七:「姑爸爸腦瓜怎麼長的?」
也聰明了吧?
三歲的孩子能么清晰的邏輯思維么強的分析能力嗎?
反正八福晉長么沒見。
「聰明叭?」七得意地瞅了八福晉一眼,然後臭屁地,「一般長樣的腦袋瓜子。」
八福晉:「……」
怎麼感覺一般長樣的臉皮呢?
八福晉簡直被七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給逗笑了,然後讓自己的侍女替給李四兒回話:「就跟說真的心歉的話,那麼就讓的主母門。」
七沒反駁八福晉的決定,而問:「隆科多也寵妾滅妻喔?」
「嗯。」八福晉點點頭,「雖然五哥對五嫂好,但真的比起寵妾滅妻的話,那隆科多對夫比五哥對五嫂惡得多了。」
先納李四兒做妾,再縱容李四兒跟著赫舍里氏門應酬,最後李四兒甚至取代了赫舍里氏的身份。
「聽說隆科多些年為了哄李四兒高興,就把赫舍里氏禁足家裡,讓門應酬了。」八福晉,「難怪現些知情的還以為李四兒才隆科多的嫡妻。」
「所以八侄媳婦剛剛故意的?」七多聰明呀,一聽就明白了八福晉剛剛讓自己的侍女那麼跟李四兒說,為了為難。
八福晉也沒否認:「等真正的佟夫之後,看李四兒那西貝貨還怎麼以「佟夫」的身份自居。」
七雖然只給自己的侄媳婦撐腰,但代表只能給自己的侄媳婦撐腰的,從八福晉那兒得知赫舍里氏也憐,姑娘就贊成八福晉的做法了。
然而誰也沒想到第二赫舍里氏並沒登門,佟家也沒任何的表示,就奇了怪了。
「難傳聞真的?赫舍里氏真的病得起身?」八福晉覺得奇怪,說完又自否認,「能啊,就算赫舍里氏真的病得起身了,佟夫還健嗎?佟家更能一點表示都沒了。」
八福晉么懷疑十分合理的,畢竟除非佟家的想七交惡了,但能啊,別忘了,佟佳貴妃那麼多年都無所,沾了七的福氣的話,能懷孩子嗎?
就沖著點,佟家都得對七客氣一點。
而且點也認的,認當初也會給七送禮了。
「一趟佟家看看就知了。」七么一說,八福晉二話說就讓準備馬車佟家。
對於七八福晉的到,赫舍里氏顯然很意外,更意外的竟然點名見赫舍里氏,派請的候,八福晉甚至讓自己的丫頭一塊。
赫舍里氏見狀,心些安,直到見到被攙扶的赫舍里氏,面露了愕然的神色。
「額娘。」赫舍里氏奴才的攙扶腳步虛浮地走到赫舍里氏面給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