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式開始的社團活動
在經歷了漫長的討論之後,我們都達成了共識,也交換了情報。
現在我已經理解這個辛茗學姐的腦迴路和召集我們的理由,原來我們每人都只有一片互不相同的記憶拼圖,接下來要做的便是依據這三個碎片來「修復」。
現在我已經知道事件是什麼了,是一個人的回憶,而我們聽到的是他們被記錄下的聲音。
講真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我們不能藉助他人力量解決,很詭異,明明是一種物質現象咋還神神叨叨的?不過雖然感覺邏輯說不通,但又有一絲合理之處,畢竟我們見識的世界只是小小井底,誰知道有外界的規律是什麼,也許是這種物質的性質?
還有這離譜的償還機制是什麼鬼,您擱著玩呢,不過社團不就是用來玩的嗎,有些時候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而且和兩個美女一起玩探險遊戲不顯然比去隔壁數學社裝逼打臉來的好…
最後我們今天都準備先回家收拾裝備,然後想一想細節,最後準備一起把故事的全貌挖出來。
回到家裡,還是空蕩蕩的房間,但我早已習慣了。
這時我看到了那個娃娃,越看越違和,試問誰家傳統中式風格的房間里放一個這麼大個歐洲風格的娃娃很搭,有強迫症,不,是追求完美的我突然覺得不舒服,準備拿下來。
咦,感到娃娃的背後有一絲凸起,好像有什麼東西,哈哈,讓我猜猜,寫給我的情書?告白信?聯繫方式?…
我嫻熟的打開它的華服,居然有個機關,可能是年份大了,居然自己撬開了個縫?好奇的我忍不住拿刀刺了進去想打開看看。
居然是一個木製小盒子,我不信邪,準備繼續。
「操!他媽的木刺,我日你大爺,居然扎到我肉里這麼深!」
只見暗紅色的血滴滴答答的從傷口上流,我連忙顧不得木盒,去沖洗傷口拔木刺…
{在儀佳看不到的地方,只見有一顆黑白色珠子從摔碎的木盒裡滾了出來,滾到了他的床下。}
處理好了傷口后,我感到真他媽的疼!不過也沒忘記回來看看裡面有啥,畢竟如果是什麼好東西,那可發了。
居然是圖紙,老舊的紙張早已泛黃,字跡也不清了,不過畫的是人偶的製作?
流程怎麼這麼複雜?…不對,他媽的這是殺人回憶錄,什麼瘋子才會這麼做!
把少女的骨刮薄塑形做成零件,頭皮加工成娃娃的臉皮,用他們組裝成玩具再送給受害者的家人,還把殺人流程塞裡面?
我感到整個人都涼快了,突然感到背後發涼,好像有人從黑暗裡凝視我!
我不由得回想起來之前我那個朋友哪來的姐姐?難道她也是被人送的?
不管如何,這已經遠遠超出我的能力了,不是高中生能管的了,不如就這麼算了吧,當沒看見,對,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活的最久最開心…
{但是一切會向儀佳想的這麼簡單,對他人的悲劇的漠視真的會讓自己明哲保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