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是一個侍童
今天的陽齊城異常的熱鬧,原因是因為今天是風雲學府一年一度的招生時間。
陽齊城靠近東門的街道,今天註定如同趕集一般車水馬龍的。陽齊城越靠近東門,人越多,畢竟東門是唯一一個能去風雲學府的門。
雖然說東門人是挺多的,但是在陽齊城守衛軍的管理下,人群被整整齊齊的分成四部分,第一部分,就是所有的學子,整整齊齊的站成了一個方隊,第二部分就是部分守衛軍把所有的學子都圍了起來,第三部分就是另外一部分管理秩序守衛軍和所有學子的父母。
「江鳴,去吧。」百里芩安說道。
沒錯,陳江鳴和武濤的父母昨天已經過來了。
「嗯。」陳江鳴說完就擠進了人堆裡面,還不忘扭頭看一眼父母。
「哎呀呀,看看這是誰呀?這不是今天前,被我打趴下的手下敗將嗎?」拓跋鴻一臉嘲諷的說。
「哼,真是冤家路窄,不過那天你怎麼逃跑了?還跑的那麼難看。笑死我了,哈哈。」陳江鳴毫不客氣立馬回懟回去。
「你……等著一會要穿過妖獸密林的時候,我怎麼再把你打趴下,那次是有守衛軍攔著,等下沒守衛軍可別被我給斷氣了,哈哈哈。」
陳江鳴懶得和他趁口舌之利,經過漫長的等待后,守衛軍隊長反覆確認人都到齊了后。守衛軍護送著學子緩緩向風雲學府進發。然而,在離風雲學府還有一段距離,守衛軍卻突然停了下來。眾學子紛紛向前方看去,陳江鳴也不例外。
「哈哈哈,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前面是學習力訣的地方和分發學子牌和侍童牌的地方,如果你學習力訣成功了那你能拿到學子牌,反之則只能拿到侍童牌。學習力訣失敗的可能性可是有百分之五十哦,如果你失敗了我不介意讓你當我的侍童。」拓跋鴻幸災樂禍的說。
「所有人,一會依次上來單手握住我手裡的這塊玄級晶石,手指向下,大拇指抵住眉心,感受汲取晶能的感覺就行了,我會在一旁用靈能觀察體內9條絡脈即:手太陰絡脈,手太陽絡脈,手少陰絡脈,手少陽絡脈,足太陰絡脈,足太陽絡脈,足少陰絡脈,足少陽絡脈和脾之大絡。幾條絡脈在吸收晶能那就是煉力期幾重,明白么?」在前面站著的一個白髮老者舉著晶石大喊。
「明白!」
轉眼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時辰,有的好幾個一條的沒吸收的在上面又哭又鬧的直接被守衛軍送回家了。很快陳江鳴前面已經沒人了,下一個就是他了,等前面的人一下去,陳江鳴就激動的跑了上去,背後傳來拓跋鴻的聲音:「手下敗將,你就準備好給我當侍童吧。哈哈哈…」
陳江鳴沒有理會,迫不及待拿上晶石開始汲取晶能,陳江鳴驚奇的感覺的九條絡脈都在汲取晶能,晶能由著絡脈經過幾遍經脈循行全部被機體吸收,彷彿從來沒有晶能的出現一樣。而那位白髮老者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九條脈絡都在汲取晶能啊,難道有人剛學習力訣就是煉力期九重?他認為自己操作失誤了,再重新用靈能觀察卻發現根本沒有晶能。白髮老者認為自己被騙了,怒氣沖沖的說「沒有學會力訣,廢物一個!」
陳江鳴下去拿自己的侍童牌的時候,身後又響起了拓跋鴻那滿是嘲諷的聲音「哈哈哈,剛才不是還十分牛氣嗎?到最後居然是個連給我舔鞋底都不配的廢材。哈哈哈…」
陳巧和武濤看著陳江鳴那背影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別人不知道他陳江鳴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兩個還能不知道么?每天早上不管颳風下雨,都是雷打不動的卯時就起來鍛煉。
而陳江鳴卻根本不在意這些因為他發現除了那九條,其實還有六條絡脈:手厥陰絡脈,手陽明絡脈,足厥陰絡脈,足陽明絡脈,任脈之洛,督脈之洛,一共應該是15條。而至於他為什麼停止吸收晶能,只是單純的為了防止拓跋家的人知道他很厲害,派出靈能期的人去想辦法在學府暗殺他,而是派一些比較弱的人,也方便他去鍛煉,怎麼使用這15條絡脈。
陳江鳴接過侍童牌往風雲學府的方向走,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了一個平台上,在這裡他看見所有的學子都在這個平台上三五成群的站著,這個時候得意洋洋的拓跋鴻追了過來「哈哈哈,你不是很牛x嗎?怎麼拿了一個侍童牌呀?我可是煉力期三重啊!這是妖獸森林,等到亥時就要進去,裡面可是有貨真價實的妖獸的,往年的死亡率可是高達三成哦,而且大部分都是沒有學習力訣的哦,哈哈哈,不過在亥時之前,所有人可以自由組隊,如果你現在給我下跪再磕三個響頭的話我可以勉強考慮一下。怎麼樣啊?」
陳江鳴冷冷的說了一句沒興趣。然後就走開了。
惱羞成怒的拓跋鴻站在後面指著陳江鳴大吼道「你會後悔的!」
過了一段時間后,這陳江鳴還在等著陳巧和武濤的時候,突然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扭頭看去,是個比他矮了半頭,長還算不錯,但是和陳巧比起來還差一點的女生(至少陳江鳴是這麼覺得),兩隻眼睛水汪汪的,楚楚動人。
陳江鳴可不覺得他一個侍童會有人對他一見鍾情,就算有現在也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強大自己找妹妹才是重中之重。陳江鳴劍眉輕揚問道:「你是?」
那個女生唯唯諾諾的應道:「我叫長孫華惜,叫我華惜就好。」
「那華惜,你是有什麼事嗎?」好你個陳江鳴不管她是個什麼人直接就叫她小名。
「是這樣的,本來我們長孫家有3個來學府的名額,結果路上遇到了8階妖獸,就我苟活了下來,結果我還不爭氣的連力訣都沒學會,在這裡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誰都不願意帶我,我看見你敢和城主的兒子吵架,……」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你是希望我和你組一隊吧?」陳江鳴截口道。
「沒錯,不過是讓我在前面探路還是讓我再睡覺的時候把風都可以,也可以…暖床」華惜臉上突然升起一團紅暈「只要能帶我過去就行了。」其實華惜這是在賭,賭和陳江鳴同行的人的實力,如果同行的人也是侍童,那她簡直就是把家底都賠光了。
「行,那你就和我一起等另外的兩個人吧。」
華惜也是十分乖巧的站在陳江鳴旁邊等著。
陳江鳴可不是因為華惜是個女生,就讓華惜跟他一隊,他只是單純覺得華惜的遭遇和他的遭遇有點像。
時間已經接近戌時,金黃色的黃昏把他們兩個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十分浪漫。
「老大,你看那小子都找老婆了。」
「嗯,他一個侍童能看上他的能有什麼好貨色?亥時一到,我們就按計劃行事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