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清晨一陣急促聲吵醒了二人,副所長跑來找到二人,用力拍桌子喊醒二人,「幹嘛?溫柔點不行嗎,「醒醒!,昨天晚上河畔那邊的工地上出現一具死屍!二人一瞬間從睡眼惺忪反應過來。
「什麼?「怎麼回事?「不知道,這件事情上面已經派人來了,這個案件我們插不了手了,「那怎麼辦?「這是我們轄區的案子,沒辦法了,「二人馬上開車前往事發現場的工地,這裡已經圍滿了人,儘管警察還在疏散圍觀群眾,但人還是太多了,二人擠到前面去被攔下,不能進去,直到老王看到老搭檔李雲周也在現場。
大聲喊「老李老李!李雲周聽到了回頭一看二人,走過去和負責警戒的警務人員解釋后二人才得以進來,「短短十來天的功夫這已經是第三起案件了,「我也很納悶,案子還沒破就已經第三起了,「上次的資料呢?老王問張晚意,「資料呢?「資料還在辦公室,李「很快就會有人去回收資料,這件案子沒有特批不得參與進來,「李雲周又重新返回現場和領導們商量。
「二人也只能離開,回到單位簡單洗漱一下就正常上班,到了下午電視機,手機上都是這件新聞,這件事情引起了一定的轟動和關注,輿論壓力很大,省里從各大警校選出擁有一定能力的專家們連夜成立專案組,倆人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新聞,相關人員過來回收案件資料,二人只能看著資料被回收走,此時一個人坐在出租屋裡看著新聞,露出滿意的笑容,出租屋裡全封閉一點光也看不見,只有電視機的熒光。
新聞也傳到了譚寒和王凱耳朵里,二人看著第三起事件的受害者也很是震驚,因為第三起受害人叫做李亞傑,這個人和第一起受害者鄭浩是學校里「無惡不作」的壞小子,鄭浩李亞傑還有另外幾人是學校知名的壞小子團伙,經常性的欺詐同學頂撞老師,對於這二人的死亡很是震驚,但又感覺是罪有應得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難以解釋的感覺,二人打開手機互相聯繫,譚寒剛想給王凱發信息,王凱率先發來,並分享了第三起案件死者李亞傑的相關新聞,「看到了嗎?「看到了,好奇怪啊,這三起案件都是學校的,「聽說是因為什麼事,具體我也不清楚,「等會出來嗎?「好,等會出來,說完二人在家等到晚上見面的時候,到了晚上二人約好,在東街見面。
因為上次被小傑追殺的經驗二人把地點選在了人多的鬧市區,想著這樣應該沒什麼事,二人見面后找了家露天大排檔見面,大排檔沒什麼人,位置倒是很大,可能是太早了,沒什麼生意,二人就在這裡點了些吃的就坐在這裡聊,譚:「你有沒有感覺很奇怪,這三件事情都和我們學校有關,你覺得有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們要不要去報警?「你瘋啦?!上次那個人不是說了,只要我們不報警就沒事嘛?這幾天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啊,「可是這樣總不是個事情啊,感覺事情隨時會牽扯到我們。
譚寒安慰著王凱,「沒事沒事,「只要我們不說出去就沒事,譚寒太年輕了,王凱雖然是桀驁不馴的性格,但是遇到事情還是很現實客觀的去反應事情,二人吃著吃著,譚寒要去上廁所,「你幹嘛去?「我去上個廁所,譚寒問老闆,「老闆,你們家廁所在哪?「我們這露天大排檔哪有廁所啊,都是去公廁,你看到那條巷子沒有,通過去就是了。
譚寒照著老闆的話走去,走進巷子里,巷子很窄很小,只有不到一米寬,但是旁邊還有別的小巷,就像是一個米字,走著走著,忽然一個人用繩子勒住譚寒脖子,譚寒奮力掙扎,男人穿著的很隱蔽,和巷子融為一體,再加上晚上光線不是很好,男人忽然發話:「你還挺聽話,知道不報警,但是沒辦法,留著你是個隱患,譚寒聽到了這話瞬間想起這就是那個男人,譚寒依然還在奮力掙扎。
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還是很難和成年人的力氣對抗,很快譚寒開始翻白眼,馬上就要窒息而亡,臉上的青筋暴起,口吐白沫,忽然一個人撿起地上的啤酒瓶對準小傑的頭上就是一瓶子下去,小傑瞬間就被砸的頭昏眼花,手裡的繩子就鬆了下去,這才得以讓譚寒緩過來一口氣,譚寒坐在地上大喘氣,王凱手裡攥著碎了的啤酒瓶愣著,很快反應過來拉著譚寒就跑,小傑這會要起來王凱就一腳踹在小傑背上,爭取了逃跑時間。
二人跑出小巷,站在大排檔附近,老闆看著二人愣了,吃驚的問「孩子,你們倆怎麼了?沒事沒事,老闆也仔細地觀察到了譚寒脖子上的勒痕,但是老闆也不想惹事,畢竟自己在這裡開著大排檔,還有家人需要靠他養活,二人回到了座位上,老闆拿來藥品讓譚寒自己擦,自己還要去給別的客人去點餐,二人謝過老闆,擦著擦著,警察過來巡邏,來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張晚意和幾個別的年輕的警察,張晚意撇到二人走過去。
看到了二人桌子上的葯,再看著譚寒脖子上的勒痕,問譚寒,你怎麼了?脖子上怎麼有勒痕,而且這麼嚴重,二人狡辯沒什麼事情,就是被一條線掛住了,二人依舊在狡辯,張晚意看著二人也沒有多問,便問老闆廁所在哪,自己去上個廁所,老闆熟練的指著巷的方向,張晚意走去巷子,走著走著,一地的碎玻璃和皮鞋擦出聲音,張晚意拿著手電筒照著地下,一地的碎玻璃,碎玻璃是剛剛形成的,撿起一塊碎玻璃觀察,摸索著,摸著摸著看到了一根繩子,撿起來仔細看這是一條牛皮繩,這條牛皮繩經過特殊編製。
相比於其他牛皮繩更加結實不容易斷,之後觀察也沒發現什麼,於是就把這條繩子撿起來,拿到譚寒面前,譚寒看到繩子有了反應,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張晚意看著脖子上的痕迹和繩子的大小對比,基本吻合,於是就問譚寒,發生了什麼?「有什麼情就和我說,「真的沒什麼,就是不小心刮到了,此時同事過來「走吧,檢查的差不多了,張晚意看著二人,留下了電話號碼,就和同事離開,走之前告訴二人,不要等出事了,那就晚了,二人看著張晚意離開的背影,二人待了一會也隨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