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陷泥沼
憑空凝結空中靈力化作蓮花不算難,只是除了花哨一點外,沒任何的作用,如果敢在戰鬥時玩這些,就等著被人按在地上爆錘吧,現在登場自然要為周尋月賺足了面子。
他就是過來撐場子和裝13的。
「請賜教。」武植取出火尖槍指著蕭書青說道,戰略上藐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偉人的名言可不能忘。
九公主看著蕭書青嘴唇微動,口型很簡單,就是要好好教訓他,她和周尋月一直不對付,剛才她覺得自己面子大損,一定要討回來。
「承讓了。」
蕭書青對著九公主點點頭,轉頭說話間拔出長刀出現在武植面前,長刀蒙上一層青色的靈力,速度極快的划向武植的咽喉,抬起長槍一擋開長刀,槍尖朝著蕭書青的眉心而去。
「風!」
武植感覺周圍空氣似乎凝固了,長槍上傳來巨大的阻力,這人一身風靈力修鍊的很是不錯,薄薄的風刃凝結出幾道朝著武植飛了過來,武植前踏一步槍尖上雷芒閃爍撕開空氣的阻擋。
武植根本沒有理會風刃,蕭書青側身躲過武植這一槍風刃一個不落的全砍在武植身上,武植身上金光閃爍直接擊碎了風刃,雖是先天四重,可渾厚的靈力完全不輸先天八重的蕭書青。
那些金丹境和元嬰境的皇子公主本來對這種小打小鬧沒什麼興趣,看到武植身上的金色靈力皆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這種靈力很強大,比之他們修鍊的功法絲毫不差多少。
「鏡妃,小月兒這個跟隨者很不錯。」皇帝看了一眼周尋月的母親笑著說道。
「謝陛下誇獎,這人是月兒找來的,我也是才知道有這般本事。」鏡妃起身回禮,皇帝是見過她的功法的,猜測是不是她安排的,本就不是她安排的,這句話算是說清楚。
「這樣啊。」
皇帝笑笑繼續看著下面的比斗,周圍的皇妃、皇后看著鏡妃心中各有想法,她們都知道鏡妃和幼年的皇帝關係極好,兩人相伴長大,本來這皇后的位子是鏡妃的,可卻不知什麼原因,皇帝開始逐漸冷落鏡妃。
飛廉!
蕭書青身後顯現出虛化的鹿頭鳥身的風之神獸,天地間的風似乎完全靜止了,整片擂台安靜的像是一潭死水,武植身處其中如陷泥沼,手指動一下都會有很大的阻力。
擂台之上像是投入了一顆石子的湖泊,一片片波紋擴散而出,到了擂台邊緣緩緩消散,武植手持長槍深吸一口氣身上藍色的火焰凝聚,一直朱雀的虛影在身後顯現,與飛廉遙遙相對。
「他這飛廉是假的,他的朱雀倒是真的。」台下一公主看了第一次睜開眼睛看台上,聲音很小,只被身旁的周清月聽到了。
「四姐,我以為你對這些不感興趣呢。」周清月笑著說道,四公主沒有回話閉上了眼睛。
擂台上飛廉神獸一抬手整個擂台上捲起一整狂風,狂風像是刀子一樣撕扯著武植,在南明離火包裹之下他一點事沒有,抬槍南明離火包裹著長槍,雷鳴之聲響起武植到了蕭書青面前。
飛廉神獸被擊碎,火尖槍指在他的脖子上,周情書嘆了一口氣不甘的說道:「我輸了。」
「承讓了。」武植一拱手下了擂台,這次任務系統判定有點困難所以給他開了一個掛,付出靈力點的情況下能夠藉助朱雀的力量,也能使用朱雀的能力,若是沒有南明離火這一戰應該挺艱難的。
他也更加理解了一門好神通的重要性,他的神通太強了,他現在的修為根本發揮不出來百分之一,可是低等的神通他又不想去學,現在不上不下的實在難受,他必須要等到築基境才能有所作為。
「怎麼樣?沒受傷吧?」周尋月擔心的問道。
「沒事。」武植搖搖頭,這次交手時間並不長,這次比試說到底只是試探而已,誰也不會把所有底牌都亮出來,就像蕭書青現在還有餘力,他也有天眼、三昧真火、三頭八臂沒使出來。
武植下來之後擂台上幾位公主的跟隨者相互交手各有勝負,只是沒有人挑戰他,他剛才和蕭書青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有點忌憚,沒有萬分把握誰也不想衝上去挑戰。
「這般比斗無趣了點,我來添一點彩頭,這是一枚元嬰丹,你們七人同時入場,誰把這面令旗帶出擂台元嬰丹就歸誰,而你們跟隨的皇子公主將會得到我七天的修鍊指導。」皇帝笑著說道。
說話間擂台內部擴大無數倍,外面卻絲毫沒有變化,這般須彌納芥子的手段著實恐怖,就算沒有到渡劫的修為也差不了多少,這偌大的仙國皇帝怎麼可能是一個庸人呢?
「謝父皇(陛下)。」
幾人同時施禮,其他六個皇子明顯對皇帝的指導很是看重,周尋月也不例外的眼中露出一點期待,只是武植知道,她不是為了什麼指導,只是為了和自己父皇多待一會兒。
「皇室薄情,難得這小丫頭沒有被影響到。」武植心中默默想道。
「公主殿下,楊戩替你取了那令旗過來。」武植朗聲一笑躍上擂台,在場人全聽到了他的豪言壯語,有的人不屑一顧,有的人卻是有點期待,就像周清月很想知道武植有何能力被昔孤雲和公羊平歌看重。
他一踏入擂台眼前場景開始變化,擂台被擴大了幾十倍不止,一根十米高柱上插著一面玄色黑龍旗,七人同時開始動作朝著高柱飛掠而去,速度最快的是九公主的跟隨者蕭書青。
他也是最早被「照顧」到的一個,一人持一桿赤紅方天畫戟橫掃而出,火焰翻滾間逼退了蕭書青,這是十二皇子周紅楓的跟隨者秦炙火,一身火靈力修為達到了先天八重。
秦炙火擊退蕭書青還沒走出幾步一根長棍落在他面前擋住去路,十公主周妙之的跟隨者高成,一身土靈力修為也是先天八重,面相穩重,修為也沒有蕭書青那樣的虛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