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蚩尤的生意
自從召方的失敗,蚩尤的九黎族已經很少有可以有效的作戰士兵了,許多還是孩子,他們長大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蚩尤急需要能作戰的人口,但大部分這樣的青壯年都用來維持蚩尤的農業經濟,簡單說是為了糧食,女人如果代替男人們勞作,畢竟不被看好,隨軍出征的士兵,已經很少有還活著的,大概還有百八十人,他們維持日常的訓練,九黎族的內部並不知道蚩尤的敗績,蚩尤還有他的八大家族,希望他們能招些妖兵做事,但以狸為首的妖族首領卻說,如果要大量妖兵坐鎮,那麼妖魔和各方勢力的平衡優勢將打破,他們是為了最後的決戰準備的,並不適合現在就運用這股力量。
蚩尤很無奈,想從帶來的俘虜里找希望,這也是無奈之舉,他想從另外的角度去思考如何應對這樣一個問題。也許問題本身並不複雜,俘虜里有召方的慣犯小偷,看透了蚩尤的心思,於是主動上前跟蚩尤打招呼,蚩尤也不拘謹,迎上去,示意兩邊散開,就和這人單獨聊了一夜,一夜下來,蚩尤想明白了很多問題,懂了一種叫做交易的手段。
他想到的辦法也是近乎瘋狂的,叫做販賣人口,或叫做人命交易,也許這也是後來的奴隸社會的起源,但在當時還是新興的事物。蚩尤專門讓人明碼標價在其他部落活動,以糧食換取壯漢,來充當兵勇,由於戰爭許多女子失去丈夫,就有安排他們補充了這些家庭,做了男丁,這對蚩尤是好事,但對當時社會風氣來說又多了一種犯罪可能,聯合偷盜,逐漸又衍生出了其他形式的犯罪,比如倒賣小孩甚至是嬰兒。
蚩尤雖然從經商手段中獲得了大量廉價士兵,又給予家庭溫暖,事實上比以前的士兵更加忠誠。許多女子還不適應派丈夫的事,所以很多家庭是被迫的結合,但對於那些連吃飽飯都成問題的男人,一夜間什麼都有了,似乎也有些張狂,但對於強大而恩遇的蚩尤是無比的忠誠,對於蚩尤的要求,每人必做到,但在家裡,有時會虐待不是自己的孩子,畢竟養父也是虎毒不食子,壓力或許是迫使他們這樣乾的原因,有時也會對來之不易的妻子動怒,甚至打罵。蚩尤有時得出面調停,甚至有時是出了人命的,丈夫失手打死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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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蚩尤的話雖然完全偏袒自己的士兵,但作為自家事就不了了之,那時候,長官的一句話,可以決定犯罪的歸屬問題,這和人們當時沒有文字和專業教育有關。
周圍部族由於這種不正當的人口買賣被削弱了實力,加之蚩尤的作戰,又收服了不少士兵,隊伍的壯大好像當初一樣,但這次他不輕易地揮兵召方,原因很簡單,上次並沒有周密的計劃,並且武器落後,需要更先進的武器技術,來組裝自己的隊伍,他想這一次一戰拿下召方。
召方這邊,雖然打了勝仗,損失雖然不少,但終究保住了家底,想那蚩尤雖然能戰,但元氣大傷,想必很難再來侵犯,人們於是放手恢複發展自己的事業,繁榮場很快如當初一樣,忘卻了戰爭,卻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戰神刑天。
自從召方展開戰事,天帝一直很關注這第一場人間真正的戰爭,他對很多神仙說,太平的日子很難了,戰爭正式來了,話傳到刑天耳朵里,難免會因為個人私利會聽反,他倒認為這是他作為戰神真正意義的開始,他不敢懈怠,馬上上奏天帝要求人間走一趟,了解這場戰爭始末,乃是戰神職責,過多的話刑天很謹慎,他對這次下凡間尤其重視,特意提出微服私訪,單獨行動,以此看出,刑天對戰爭和作為戰神的無比自信。
來到人間,他首先想去召方一趟,想了解戰爭如何勝利的,但夾道歡迎的並不是他戰神,而是天帝之子,人間黃,此時還不能稱為黃帝,因為當時還只是一般的部族領導。戰神甚至敞開希望,介紹戰神在這場戰鬥的作用,誇大其詞的說,如果沒有戰神這個神,世界就沒有勝利,沒有和平,沒有人類的發展。召方的人對其很反感,質問他,那天帝不就是戰神一樣的神嗎?有人甚至懷疑他侮辱天帝,而向他吐唾沫,戰神受到如此侮辱,於是毅然決然的朝蚩尤的方向走去。
「哪怕是失敗的蚩尤,也比這些自大不知戰神的人強。」刑天無意中與蚩尤暗和。所有也許本身就是天意,戰神只能用作制止戰爭,而沒有和平的思想,戰神就只會助紂為虐。
來到蚩尤部落的邊際,他凌亂的頭髮,仍然無法叫人尊敬,說是要見蚩尤首領,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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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他口氣大,怕惹麻煩,本不想帶他見蚩尤首領,架不住一些召方的好東西,於是順理成章的見了蚩尤。蚩尤一聽來者是戰神刑天下凡,於是首先有些疑惑,魔王和妖王都曾把無限希望寄託於聽聞中的戰神刑天,一看這位,衣帽不整,刑天並不敢說去過召方,和為了什麼去的召方,這誰都明白,一個人不可能同時討好一對冤家。「好久不見,戰神。」蚩尤用調侃的語氣說到,見到蚩尤不相信,他也沒辦法,只能就召方的弱點說了一通,這一下,蚩尤覺得這人有來歷,就恭敬起來,連說:「你儘管是不是戰神,你的見識一定超過了他。」於是經過交談后,蚩尤對召方心裡也有了一定高度的應對策略,這也給他打敗召方帶來了無限勇氣。
戰神行期滿后,就上了天庭,滿口答應了召方的好,但心裡確實覺得召方叫的好,就是召人恨。對蚩尤的點播,使他在天帝面前有些洋氣,嘴上卻不說,天帝還誤以為,刑天這會做得了戰神這職位頭一次,懂得了和平,懂得了人間疾苦,想到這,天帝覺得世間還是光明的,戰爭時代終歸會結束,美好的時代一定會來臨,從站到殿上,到下了殿,刑天滿臉的詭異並沒有被人發覺,只有他自己,期待著,期待著蚩尤戰爭的勝利,以及最終自己在天界的顯赫地位。
並沒有人發覺這次刑天的秘密約談,和蚩尤的關係已經很密切了,一切的邪惡從地上已經開始蔓延到天界,人們的生死安危,不僅關係到人間的成敗,而且已經牽動了各方的神經,人間的爭奪已經不僅僅是表面的戰鬥,勝利是各方要求的必須產物,而第一次實力對比並不能說明最後戰事的成敗,陰謀並陰謀著,濃重的硝煙在遠古的大陸上繼續在蘊釀,更多的戰事可能驟然而起,無數的失魂落魄又如何會放過地府,妖魔更是會腥風血雨般的參與其中。還沒有涉及海洋,也許那裡將來也是爆裂的戰場,所有的妖魔,和所有的神仙的對立和對立面,人類的真正廝殺才開始慢慢落下帷幕,想想近代的安寧祥和的生產景象,雖說還有局部戰爭,但教剛開始的混亂,才開始的分化正義,我們後人站在了前人近千百年的努力之上,幸運和幸福的同時,更要感恩最開始先人們的努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