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英戰呂布
金塵武和金塵文並沒有回答酒缸的話,兩人上下打量著酒缸,在思考面前此人到底多有能耐。
「啊?……好呀!」二哥有點語無倫次「你要挑我們三個當中的哪個?」二哥給酒缸出了一道選擇題。
「你們仨一起上吧。」酒缸淡淡的說道,臉上不帶一絲情緒。
「老缸,你瘋了吧?」白保國覺得酒缸一挑三不太現實。畢竟他是知道二哥的本事的,二哥也就比他差那麼一點。如果自己再老三四歲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小清明。
「你看不起我。」酒缸看了眼白保國「你真覺得我老了?」
「我覺得你太看得起他們仨人了。」九龍冬一臉不屑。
「這麼說,你和他們比劃比劃。」酒缸拍了拍九龍冬的肩膀「你是單挑還是群毆?」
「就三個弟弟。」九龍冬依舊是滿臉不屑。
「使出全力啊!別給老子丟臉。」白保國朝二哥他們說道。
「知道了。」二哥點了點頭,然後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裡。
「媽的廢話真多。」酒缸不再笑了,臉上有了殺氣:「我不會留手的,來吧,別讓老子瞧不起你們。」
「嘭」
金塵文在這瞬間已經沖了上去,硬碰硬的跟酒缸對了一拳,然後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左手手腕已經被酒缸緊緊的抓住了。酒缸一腳把金塵武踢飛四米遠。
二哥咬了咬牙,飛起一腳朝酒缸的腹部踢去。
「酒缸大爺。得罪了。」
二哥的速度很快,酒缸沒來得及反應,便是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腳。以二哥的力道來看,酒缸這次少說也得折兩根肋骨。
酒缸牢牢抓住二哥的腳,用力一甩,二哥也飛了出去,甩到牆角,眼看就要撞到牆角的角邊,白保國立刻伸出雙手撐住了二哥的身子,如果不是有白保國伸手撐住的話,二哥的脊椎骨一定會斷,肩胛骨也會受損。
後來,酒缸也是親自給二哥道歉,說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注意到那裡有個牆角。
言歸正傳,金塵文看見自己的親哥和老大都被揍了,此時是火氣上來了。
金塵文一個肘擊朝酒缸背部一頂。
酒缸往前傾斜了一下,然後就挨了金塵文的一記膝撞,肋骨霎時間就斷了三根。
「媽的!!!」酒缸瞬間就火氣上來了「除了80年代的那群老混子,90年代的新人還真沒能把我傷成這樣的。你們是第一個。」
二哥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笑了笑沒有說話。
「嘭」的一聲,酒缸一拳頭打在金塵文的胸腔,金塵文應聲倒地。胸前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喘息聲都變小了。心口被猛撞一下,人會感覺發悶,如果這撞擊的力度足夠大,那麼人指不定就直接過去了。
「行了。酒缸,停手吧。」白保國是真的害怕酒缸一個不小心把小清明打死了。
二哥他們是陪白保國打下江山的人,白保國清楚的知道二哥的本事,雖然說比不上他自己,但也能打服道上90%的混子。白保國是真的不舍的二哥死。
酒缸停住了手,慢步朝二哥走去,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二哥。
「真厲害。」二哥揉了揉抽筋了的腿「與我大哥比不相上下。」
「小夥子也挺不錯的,後生可畏。」酒缸揉了揉拳頭。
「多有得罪。」二哥客客氣氣的回了一句,然後把嘴裡的煙頭吐到地上,又從衣兜里摸出了一盒煙。
二哥打開煙盒,抽出兩根,遞給了酒缸一根,自己那根也點燃了。
「受點傷沒什麼的。才斷了五根肋骨。」酒缸說得很輕鬆。
吃虧了就是吃虧了,不敢認的才是小人,酒缸一直都信奉著這句話。
「三英戰呂布,可以啊!!!」九龍冬對二哥他們的看法已經發生了質的飛躍。沒和酒缸對打之前,他是看不起二哥他們的,現在的話是很羨慕白保國有三員猛將,恨不得把二哥他們收入麾下,替自己打江山。
「金錢虎是吧?」酒缸望著另一邊的金塵武。
「沒錯。」
「我們繼續單滾。」酒缸命令般說道。
由於金塵武只出了一拳就被酒缸一腳踢飛了,酒缸打得根本就不得勁。
金塵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目光堅定的看著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