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鬼舞辻無慘伏誅
藉助咆哮聲掩蓋了自己出逃聲音的鬼舞辻無慘,與半空中調整身形。
在他血肉膨脹成鬼娃的同時,也稀化了體內的麻痹毒素,重新獲得了行動能力的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天花板,眼中也不禁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此時他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了,只要逃到地面就會第一時間自爆身體,藉助紛飛的血肉,徹底逃離這裡。
「果然還是要我來才行!」葉倉見此反而笑了起來。
手中的火球逐漸膨脹,離開前又特意對目蝶露出了一個微笑。
「切····」目蝶撇了撇嘴,收起身下的印符,從鬼娃逐漸崩潰的身體跳下,準備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葉倉灼遁威力全開的樣子她可不想嘗試一下。
手中托著火球的葉倉,從下至上狠狠撞在鬼舞辻無慘的背後,巨大的衝擊力帶著鬼舞辻無慘撞開地表的泥土,一直升騰到半空才停了下來。
身體在接觸到灼熱的火焰的第一個瞬間就被完全烤焦的鬼舞辻無慘,此時哪怕在不斷重生身體,也只是杯水車薪的讓身體散發出更濃郁的焦糊烤肉味。
「唔唔唔····」不想放棄的鬼舞辻無慘不斷掙扎著。
但這巨大的火球就像蝕骨之蛆一樣,明明比他要大十幾倍卻不停地往他身體里鑽,任他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
這種情況下他連自爆的能力都做不到,先不說自爆后的血肉能否逃離這火球的灼燒。
只是他準備自爆這段時間的前搖,就能讓這火焰將失去自己控制的身體完全化為灰燼,一點細胞都不剩的那種。
輝煌閃耀著的火球發出宛如太陽的光芒,讓周圍的人們不自覺的抬起頭,用手遮擋著望向天空的葉倉,甚至幾千米外的未曾睡著的居民都見證到了這神跡般的場景。
「那是······什麼··?」癱坐在牆角的不死川實彌,喃喃自語的看著天空中將月亮的光澤完全奪走的第二輪太陽。
極好的視力讓他看清了那輪刺眼的太陽之下,似有一人正托舉著它。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後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
「是志村先生帶來的幫手,葉倉女士。」
被目蝶提前轉移來到地面,正在給傷者包紮的蝴蝶忍,也是停下手中的動作。
仰頭看著葉倉身影的同時,為不死川實彌以及開局就被拖入無限城中戰鬥,沒有見過葉倉能力的大家解釋道。
「不過哪怕是第二次見到,也依舊是如此的壯觀啊·····」
解釋完,她還是獃獃的看著那夜空中那輪煌煌的太陽,瞳孔中除了這太陽和葉倉的身影之外再無他物。
這輪太陽比她一次見到的更加龐大,更加灼熱,哪怕是黑夜之中也能清晰的看到太陽周圍被烘烤到扭曲變形的空氣。
「上邊的那是鬼舞辻無慘?」
終於有人因為角度問題,不光看到了太陽之下的葉倉,也看到了被太陽抬著,被牢牢束縛在上邊的像焦炭一樣的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你確定?」他身旁有人發出疑問,畢竟整場戰鬥中他們連鬼舞辻無慘的面都沒見過。
「肯定是這樣沒錯!也只有鬼舞辻無慘才能在這太陽的火光中堅持掙扎這麼久!」他的解釋讓身旁的人逐漸信服,最後以飛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戰場。
在眾人摻雜著興奮,喜悅,激動的注視葉倉緩緩落地,她手中的巨大火球也逐漸縮小,被鬼舞辻無慘的身體徹底吸收。
「哦哦哦哦!」
如雞仔一樣被葉倉提著脖子領起的鬼舞辻無慘,讓全場經過了一段鴉雀無聲的寂靜后,頓時迸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
沒有鬼的黎明到來了!!
在這喜悅的海洋中,葉倉不為所動的拿出封印捲軸,但在封印之前她對自己手中之比焦炭好一點的鬼舞辻無慘說道。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
她知道自己手中的鬼舞辻無慘還留有一定的行動能力,畢竟想要徹底殺死鬼舞辻無慘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將他打個半死,讓他完全失去行動能力。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一個不小心把好不容易抓到的鬼舞辻無慘徹底烤成焦炭,她特意留了一手。
聞言,正準備拚死一搏的鬼舞辻無慘一愣,才發現面前的葉倉好像並不是來殺死自己的。
他想要開口詢問,但周圍狂熱的鬼殺隊隊員已經開始向這裡靠近,電光火石之間,心思百轉的他為了活下去,沒有猶豫,連忙點了點頭。
「封印!」紫色花紋的捲軸纏繞住鬼舞辻無慘的身體,在不斷地縮緊間沒有抵抗的鬼舞辻無慘被封印進了捲軸之中。
啪嗒!
掉在地上的捲軸發出清脆的響聲,被葉倉彎腰拾起放在自己的腰后。
至此,沙忍村捕捉鬼的任務圓滿完成!
「真是英雄一樣的待遇呢。」沙棘站在一旁,看著被鬼殺隊的人一擁而上圍住的葉倉說道。
因為要封印黑死牟耽誤了時間,等他們過來時葉倉都已經舉著火球上天了,也沒幫上什麼忙。
「葉倉在村子里也是這樣被大家愛戴的。」加瑠羅也是感慨道。
毫不誇張的說,葉倉此時在沙忍村大部分村民心裡甚至超過了一些高層的長老。
這其中沒有一絲作秀的成分帶來的,全都是葉倉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威望。
而同樣身為女性忍者的加瑠羅,對她當然也是佩服不已。
「沙棘,你快來看看這隻鬼是怎麼回事?」一直在搶救猗窩座無頭身體的蠍,因為查克拉消耗大半,額頭冒汗,高呼著沙棘名字的同時眼中還是專註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素材。
「來了。」蠍的呼喊讓想再說些什麼沙棘轉頭,連忙朝著蠍的方向而去。
「這是被日輪刀砍掉了腦袋?」來到蠍身旁,沙棘看著猗窩座沒有腦袋的身體。
此時猗窩座的身體可以說得上是非常奇特,被砍斷的脖子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痕,上邊的血肉正在不斷裂開掉落,化為飛灰消散在空氣之中。
而另一面,這具身體卻又在不斷地修復這些裂痕,掉落血肉留下的縫隙,也會被新生出的血肉所覆蓋。
恍若生與死兩種截然不同的存在,此時在猗窩座的身體上卻達成了完美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