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手腕還疼嗎
「你再說一遍!」
洛雲深怒了,眼神冰冷刺骨。
感覺到洛雲深的怒氣,喻之初蒼白的臉,一瞬間變得更加慘白,她不知道盛怒之下的洛雲深會做出什麼,她從來沒見過洛雲深發這麼大的火。
喻之初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用力的咬住嘴唇,儘管她心裡十分害怕,還是倔強地看著那雙讓她發抖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不能退卻,也不敢退卻,一旦讓步,她就永遠失去了她的洛洛。
喻之初伸手去抓眼前的洛雲深,男人看著她伸過來的手,厭惡的躲開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就這短短的距離,喻之初知道,她跨不過去了。
「洛雲深,你愛她嗎?」
「愛。」
洛雲深面對喻之初的問題,遲疑了片刻。
「那就讓你愛的人做一輩子情婦吧。」
喻之初看著洛雲深手臂上胸前的幾道明顯抓痕,耀武耀威,攝人心魄。
「喻之初,是你拆散了我們!立馬簽字離婚。」
洛雲深聽到自己心心念念十六年的小肉包被人說成是情婦,他的眼睛猩紅,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喻之初。
「沒有簽字離婚,我就是名正言順的洛太太,你再愛喻之漓,她也只能是見不得光的情婦!」
喻之初步步緊逼,她很虛弱,聲音卻字字鏗鏘。
「既然是名正言順的洛太太,那麼我們來做一點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吧。」
洛雲深不顧喻之初的反抗,將她壓在身下,他的力氣很大,動作很大,毫不憐惜的捏住喻之初的手腕。
「洛雲深,你這個禽獸別碰我!」
喻之初的左手被他捏著,痛覺侵入著她的每一個神經,喻之初感覺她一心想求死,太痛了,痛到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禽獸?喻之初你在這裝什麼清純,你利用冒充的身份在我身邊舒舒服服過了一年!」
洛雲深說到欺騙的時候,好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要將喻之初拆骨,喝血,吃肉,喻之初儘力反抗,雙腿卻被洛雲深緊緊壓住。
「洛雲深,你放開我!你不覺得你碰完別的女人再碰我很噁心嗎?」
「是嗎?我不覺得。」
洛雲深無法冷靜,吻住喻之初的唇,溫暖嫩滑的口感,剎那間將他點燃。
「不錯,現在學會咬人了。」
舌尖吃痛,血腥味在空腔中蔓延開。洛雲深霸道的闖進她的領地。
「洛雲深,你放開我,我的手好痛……」
手上和身體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求饒,如此粗暴的洛雲深,讓喻之初無法和記憶中溫文儒雅的洛洛重合在一起。
洛雲深的目光落在喻之初滲著血的左手,在燈光下,喻之初的臉猶如一張白紙,沒有一點血色。
喻之初推著男人的胸膛,想從他的身下逃走。
洛雲深抬手摸起旁邊的領帶,將喻之初揮舞著抓他的手綁起來,洛雲深好像沒有聽到喻之初吃痛的慘叫。
「我恨你。」喻之初的呼吸都在顫抖,她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打濕了枕頭。
洛雲深看著她眼睛里的狠厲,煩躁的將她的身體翻過,從她的後面繼續侵略著。
喻之初感覺到一個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還可以聽見熾熱的心跳聲,曾經那顆為了她而跳動的心。
不知過了多久,洛雲深瘋狂的掠奪終於結束了,
喻之初昏昏的睡著,她的血,將那條綁在她手上的領帶浸透了,海藻般的長發散落在絲綢緞子上,她的呼吸微弱,臉上划著淚痕。
洛雲深想起那天喻之初抱著謝頌青的模樣,他就一肚子的邪火,他不知道這種煩躁的情緒從何而來,怎麼撲滅,轉身進入浴室。
「滴答滴答……」
洛雲深洗過澡,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喻之初,頭髮上的水滴在地板上。
「好疼……」
喻之初不安分的喃喃著,洛雲深看著她手上的領帶,走過去,那觸目驚心的紅色,讓他不敢觸碰。
「手腕還疼嗎?」
「好疼……」
洛雲深的手指剛剛碰到喻之初的手腕,她條件反射的躲開。
「喻之初,你就那麼討厭我碰你嗎?」洛雲深的心裡及其不爽,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在抵觸自己。
手指接觸到一片滾燙的肌膚,看著她紅紅的臉,洛雲深的手不聽使喚的覆上了喻之初的額頭。
「怎麼,深夜打電話,洛大少想我了?」
電話那邊可以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靡靡之音,洛雲深身為男人,當然知道慕安北在幹什麼。
「我給你二十分鐘,帶上你的醫藥箱,來雲上墅。不然我會讓你這輩子不能把妹子」
洛雲深放下電話,抱起床上的人兒走進浴室,洛雲深記得大夫說過,喻之初的傷口不能沾水,所以簡單的幫她清洗了一下。
慕安北放下電話也不敢怠慢,留下一臉不情願的美妞,回家收拾好醫藥箱,直奔雲上墅。
他不能理解,洛雲深還讓他去雲上墅幹什麼,不是要和喻之初離婚了嗎?
「嗨,洛大少,你叫我來是想我了嗎?」
慕安北嬉皮笑臉的看著眼前面色暗沉的洛雲深。
「給喻之初看看,她發燒了。」
洛雲深指了指床上奄奄一息的喻之初。
「那你隨便找個大夫不就行了,反正你也要和她離婚了,幹嘛耽誤小爺的春宵一刻?」
慕安北有點不滿,拎著藥箱不肯去瞧,他並不是不想給喻之初看病,只是想看看洛雲深的反應。
「你看還是不看?」
「看看看看……不就是發個燒嗎,你還要威脅我不成?」
慕安北一臉不情願走到床邊,看到喻之初的左手一直在流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被單上都是已經乾涸的血跡,她的臉色慘白,身上滿是洛雲深留下的痕迹。
「我去,洛雲深你是想要她的命嗎?」慕安北看到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他雖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也是情場老手,一目了然。
「我沒有。」
「那你是種馬嗎?她這個身體情況,你居然不知道克制?」
慕安北雖然平日里看起來不太正經,但是對待病人他從來都是一絲不苟。
洛雲深的臉色黑到了極致,這個小子居然不止死活的叫他種馬!看著認認真真的給喻之初看病的份上,他沒有說什麼。
他只是,不想讓與喻之初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