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了我的胸大肌
好久沒睡的那麼熟了。
十七頭一次放鬆警惕,要是讓十五和十六知道,肯定要笑掉大牙。
站起身轉轉腦袋,眼前這個正張牙舞爪望著自己的不是晏陽的小舅子么?
怎麼和自己一樣被綁了起來?
大義滅親?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十七被封了內力,法術使不出來。
「呸」堵住嘴的破布被十七吐了出來。
趙鈺被十七嚇的蹲在地牢的角落,生怕十七過去給他一個大嘴巴子,畢竟他害得人家頭磕在地上了。
十七看著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正太,努了努嘴,自己有那麼可怕么?
「喂!過來」
趙鈺默默的朝旁邊挪了挪,假裝不知道叫的是誰。
「枕頭過來!」
耳邊傳來那少年清脆的聲音,趙鈺又想起剛剛睜開眼看見的場景。
少年姣好的面龐,眼睛微閉,睫毛濃密的像外祖母經常給自己扇風的羽毛扇子,鼻尖挺挺的,雖然嘴巴塞著破布,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他的唇形很好看。
「喂」
剛剛回憶里的臉陡然出現在了眼前。
再近一點,少年的嘴就要貼到自己眼睛上了。
呼出的熱氣噴在趙鈺的臉上,趙鈺只覺得窘迫的想要後退。
奈何背後是真氣牆,猛的一靠又借力彈了回來。
本來半蹲著和趙鈺對視的十七,被彈回來的趙鈺一把推到在地。
趙鈺沒想到牆居然能夠反彈,看著眼前的少年,本能反應是倒向另一邊,至少不連累別人。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少年竟踩住了自己的袍子。
!!!
一陣噼里啪啦。
趙鈺只覺得額頭青痛,抬頭就是這妙不可言的姿勢,雙手因為被綁著只能摁在少年的胸膛上,額頭正好磕到人家下巴。
少年下巴微紅,臉疼的都扭曲了,可能怕打到自己,少年綁著的手舉過頭頂放著。
趙鈺以前也和好兄弟勾肩搭背過,卻沒有過這麼親密的姿勢。
嗡的一聲,頭皮都要炸了,趙鈺只覺得大腦充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脖子到耳朵尖兒紅透了邊兒。
十七被磕的眼冒金星,下巴可能脫臼了,眼前這個小屁孩居然盯著自己出神。
「喂,快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跟個小娘們兒似的」
趙鈺回過神趕緊從十七身上翻下來,一轉身滾到了旁邊。
十七緩了緩,才雙手撐著地站起來。
「過來」
趙鈺聽出來少年聲音裡面的不耐煩,立馬走了過去。
「我內力被封了,你幫我把繩子解開」
十七雙手奉上,兩人都只是被綁住了手,可以互相解開嘛。
趙鈺雖然長著一張小正太的臉但是身高竟和十七差不多,還要微微冒那麼一點點。
十七伸手過去,眼睛卻盯著趙鈺的臉看。
眉峰不夠凌厲,眼神沒有殺氣,稚嫩秀氣,像十五說的舞文弄墨的狀元郎。
因為趙鈺祖父喜歡練字,趙鈺經常鍛煉手指,所以他的手指足夠修長靈活,不一會就解開了十七被綁著的手。
十七收回注視的目光,眼睛微閉,伸了個懶腰,順勢兩隻手交疊,扭了扭,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音。
趙鈺自然的把被綁著的雙手遞過來。
十七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轉過身就朝牆角走去,蹲下身躺在稻草上,閉目養神。
趙鈺無奈,知道少年肯定不想理自己,就默默的蹲到另一個角落了。
這種封內力的葯只能管半天,等內力恢復再出去找君上。
十七決定從長計議,為今之計還是要先好好補個覺。
看著閉目養神的少年,趙鈺突然有點想念阿姒了。
阿姒抱著昏過去的大黃沿著天蠶絲的方向又上了閻王山。
走了一遍已經熟悉多了,再扒開這堆草應該就是趙靈兒歇息的地方了。
「靈兒,靈兒,我找到下山的路了」
阿姒一隻手扒開枝葉,除了一堆雜草,哪裡還有趙靈兒的影子。
天蠶絲被丟在地上,很顯然她被人帶走了。
阿姒仔細的觀察了四周,發現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迹。
很顯然這是熟人所為,能夠這麼熟悉環境的只有那個被原主叫神仙師傅的男子了。
阿姒收起天蠶絲,沿著上山的路原路返回,去要人。
姜瑤剛剛收回白玉劍,就看見了放在葯架上的兩束花。
「裴哥哥!」
皇城來信,姜裴蘊已經出門幾個月了。
姜瑤走進家門,就看見一桌子自己愛吃的菜,還有姜裴蘊抬眸看向自己的目光。
姜裴蘊眼睛流露出無窮的愛意,羞的姜瑤臉都紅了。
「老夫老妻還那麼客氣」
姜裴蘊起身拉著姜瑤坐在自己身邊。
仔細的看著嬌妻的臉,許久不見真是要思念成疾了。
「阿瑤,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姜瑤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便知道肯定有什麼重大的事要發生。
「陸宇想要阿姒做太子妃」
聽完姜裴蘊的話,本來溫溫柔柔的姜瑤這下可不淡定了。
「什麼!他也不看看他兒子配不配得上」
姜瑤就差掀桌子揍人了。
姜裴蘊趕緊護著一桌子菜,其實他剛開始聽陸宇這麼說也是和姜瑤一樣的反應。
只是欽天監說阿姒有皇后命格,天命難違。
姜裴蘊握著姜瑤的手認真的說到「阿瑤,我知道你不想阿姒捲入皇室戰爭,為今之計,只有拿出聯姻之事才能擺脫賜婚」
「當年和沈國老我們也是定了娃娃親的」
姜瑤眼睛一亮,比起陸宇的膿包兒子,她還是更中意沈家小子,只是沈家一族統領了獸族,不知道還認不認這門幼時的口頭之約。
姜瑤被這件事慌了頭,轉念一想。
「遭了」
「裴哥哥,阿姒被晏子軒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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