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患1
在阿姒不停敲打蝸牛殼以及胡蘿蔔的誘惑下,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閻王山腳下。
抬眼望去,怪石嶙峋,樹長的彎曲變形,充滿邪氣,厚重的枝葉擋住光,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一看就覺得是真的」
阿姒看著被灌木擋著只剩一個小口的路,心裡打起來退堂鼓。
「算了,這個英雄不做也罷!」
正自我攻略著準備打道回府。
突然從『生人勿近『的牌子後面竄出來一個人。
嚇的蝸牛背上的阿姒一拘靈。
「呔!你這個小丫頭在此做甚」
只見一個穿著破爛,臉比鍋底黑的白髮老人從旁邊跳了出來。
「老人家,我是來找髓靈草的」
聞言,臉比鍋底黑的少年頓時瞪大了眼。
「呸呸呸,什麼老人家,小爺今年二十,正是雙十好年華,你才是老人家,你全家都是老人家。」
阿姒聽他這麼說也不氣,畢竟是自己先說人家的。
雙十年華,移到別處的目光又聚集到了他的臉上,屬實不信。
說實話剛開始聽他叫小丫頭確實聲音不似老人那般沙啞。
但被黑灰糊住了臉,加上白色的頭髮,怎麼看都讓人以為是老人家。
「啊,對不起呀,我一開始沒看出來。」
阿姒忙不迭點頭道歉。
本來滿身英氣的少女,此時多了分嬌憨。
縱然看過許多鶯鶯燕燕,形形色色的美女,但是從她剛到這裡就感覺和以往與眾不同。
「咳咳,沒事沒事」少年不好意思的虛咳了兩聲,畢竟自己剛開始也嚇到了她。
「我叫趙鈺,你叫什麼名字?」
阿姒看人家都主動報上大名了,也就只好回答道「阿姒,我叫阿姒。」
交換了名字兩人逐漸熟悉了起來。
原來趙鈺是前幾天聽到的八卦里,趙員外的小兒子,到閻王山是為了救自己的姐姐。
「你是說,那些土匪在閻王山上?」
聽了來龍去脈的阿姒出聲詢問。
「對,我們家死裡逃生的一個僕從親眼看見那些土匪把我姐姐從這裡帶上了山。」
阿姒暗暗思索著。
「原來閻王山沒有蟒蛇精,只有土匪頭子呀。」
趙鈺滿臉疑惑「蟒蛇精?」
「噢噢噢,沒什麼,話本子看多了。」
此時正在擺弄藥草的姜瑤「啊切」一聲打了個噴嚏。
「那你怎麼弄成這幅模樣了?」
此時趙鈺已經借著阿姒帶的水洗乾淨了臉,白白嫩嫩,五官精緻,典型的小正太嘛。
趙鈺看著自己身上本來華麗無比的衣裳快被刮成碎布條了,聞著好幾天沒有洗澡快餿的味道。
無奈的說「我來蹲了好幾天了,連個上山的路都沒找到,別說土匪影子,連個鳥影子都沒有。」
「確實是個問題」
看著長滿毒刺的小路,阿姒覺得如果有土匪,他們肯定會開闢一個新的上山的路,以防萬一有人上山。
那要怎麼找到這條路了?
阿姒蹙著柳眉,微微思索。
「有了,趙鈺,你有沒有帶屬於你姐姐的東西。」
趙鈺一臉疑惑,但還是從隨身帶著的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來了一條手帕「怎麼了,有什麼用么?」
阿姒嬌俏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躺在小蝸殼裡的沈驍正以獸身的姿態運著真氣,肚子上的傷口因為早上用力過猛有點開裂,必須用真氣調和加快癒合。
突然,沈驍收回真氣,重新把自己縮成一團,眸子冰冷無比。
「這個女人又要弄什麼幺蛾子」
阿姒扒開小蝸腦袋,看著縮成一團的大黃,笑得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大黃,媽媽的好大兒,幫媽媽一個忙唄。」
阿姒又揪著大黃脖子後面的毛把獸身的沈驍拎了出來。
沈驍舊傷添新傷,只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命中的剋星,等自己傷好了之後,一定把只兔子打回原形煎炸煮燉了。
趙鈺看阿姒從蝸牛殼裡拿出來一隻狗,頓時嚇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居然私藏犬族。」
抖了半天才說出來。
「要是給上頭的人知道了,這可是要滅族的節奏呀。」
「???」阿姒黑人問號臉。
「滅族?」
阿阿姒姒把大黃拎到一旁,拿出手帕就準備給他聞。
沈驍氣的血都要吐三升。
如果可以選擇,沈驍寧願死在路上都不願被她撿回來當成狗侮辱。
這群兔子是沒有見過狼么?
一個二個眼睛瞎了把威風凜凜的狼當做狗。
沈驍覺得自己狼生的污點怕就是這個女人了。
阿姒看大黃悲痛欲絕,嗚嗚咽咽的樣子,以為是傷口沒好,迴光返照,當即就要按著他來一口人工呼吸。
嚇的獸身的沈驍以為這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竟要毒死自己。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驍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不能沾女人的口水。
小的時候沈驍隨父親到一位故人的家中議事,被故人的小女兒親了臉頰,頓時就頭痛欲裂,嘴唇泛紫,一副中毒的模樣。
從此以後,沈驍再也不允許女人靠近,就算靠近了不死也殘。
沈驍心裡一陣悲涼,大仇未報,奸人未除今日就要命喪於此嗎?
------題外話------
猝不及防的吻戲吻戲
沈驍:達咩~達咩~達咩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