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還有後手

皇甫鐵牛覺得這位網友分析的很對，方淼淼就是在考驗他。

她果斷回復：【你放心，為你花錢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有壓力，我心裡有數。】

方淼淼覺得這個粉絲實在太上道了，她把聊天記錄截圖發給編輯，表示自己已經很認真在勸說了，但是對方油鹽不進，硬是要給她花錢，她也沒辦法。

她們能做的都做了，粉絲錢多要給她們也沒辦法，編輯讓方淼淼把截圖保存，萬一以後真的有什麼事情還可以用來當證據，說明打賞是粉絲自願的，而她們也極力勸阻了，後面粉絲怎麼樣她們也管不著。

至於打賞，就隨皇甫鐵牛去吧，誰會跟錢過不去，平白來幾萬塊錢不要白不要。

皇甫鐵牛見方淼淼沒有在阻攔，以為自己猜對了，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想到這裡，皇甫鐵牛又大氣的給方淼淼打賞了五萬塊錢。

方淼淼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發現皇甫鐵牛又給她打了賞，心裡樂開了花，開心的在家裡轉圈圈。

收了皇甫這麼多錢，方淼淼認定他就是一個冤大頭，還是很有錢的那種。

為了好好留住這個冤大頭，不是，留住這個真愛粉，方淼淼加了皇甫鐵牛扣扣，把他拉進了自己的粉絲群。

皇甫鐵牛的扣扣號好久沒用過了，看到方淼淼提出要加他好友的那一刻，他第一時間登陸上那個久違的扣扣號，確認裡面沒有發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才放心的通過了方淼淼的好友請求。

為了確認自己的身份，他將扣扣昵稱也改成了小貓喵喵。

方淼淼將她拉進群的時候，皇甫鐵牛還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好幾分鐘后才意識到這是方淼淼的粉絲群。

裡面都是一些陪伴了她好幾年的老粉絲，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得到方淼淼的信任，是進不了這群的，看來百度上的網友確實說的對，花錢就是一個考驗，而現在自己考驗通過了，方淼淼對他完全信任，今天將他拉進群，明天就能將他帶回家。

後天，大後天……

皇甫鐵牛不敢想，他都還沒準備好，就已經和方淼進展了這麼一大步。

他說是不敢想，其實心裡將他和方淼淼的孩子叫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助理看著自家總裁一臉猥瑣笑容，合作老闆說了什麼是一句沒聽進去。

「陸總？」

助理出聲將他的思緒拉回。

皇甫鐵牛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飯桌上談合作。

身邊的助理秘書和對面的合作夥伴都瞪大眼睛看著他。

想起自己剛剛多失控，皇甫鐵牛乾咳兩聲，希望能將尷尬的氛圍掩蓋過去。

對方公司負責人剛才長篇大論說了陸氏和他們合作的好處和具體條例，可皇甫鐵牛這樣子剛剛應該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他只好硬著頭皮又說一遍。

皇甫鐵牛表面上認真聽他說，手卻悄悄伸進餐桌下，利用桌布的遮擋，打開了手機。

頂著小貓喵喵這個id進了群，瞬間引起群里的轟動。

小貓喵喵在網站上，在評論區里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下突然在群里看到他，大家都好奇起來，就連長時間潛水的成員都破天荒的跑了出來。

方淼淼在群中立了一個規矩，每當有新人進群，大家都要表示歡迎，歡迎的方式很簡單，大家在群里放個煙花就行。

皇甫鐵牛在大家的熱情下又忘了現在身在何處，又忘了現在應該做什麼事。

負責人好不容易把合作細節又說了一遍，嘴巴都說幹了。

皇甫鐵牛還低著頭玩手機，助理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回神。

皇甫鐵牛抬起頭，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

負責人在不停的喝水，看來話實在說的太多了。

他到底說了什麼，皇甫鐵牛是一句沒聽，可人都說了兩遍了，皇甫鐵牛也不好意思讓他再說一遍。

合作條款自己之前也看過，現在對方說的應該和合同里寫的應該八九不離十，皇甫鐵牛覺得對方應該說的就是這些，敷衍應付道：「不錯，就按你說的辦。」

「真的？」負責人頓時高興起來。

助理一直偷偷給他使眼色，皇甫鐵牛不太懂他的意思，一臉懵逼。

而對面的負責人早以按捺不住激動，掏出合同讓皇甫鐵牛簽字。

皇甫鐵牛簽完字后才看到合作利潤改了，不僅沒有達到公司董事要求的高一點，反而更低了。

這利潤怎麼降低了？皇甫鐵牛一臉迷茫。

負責人拿過他剛簽字的合同，笑得合不攏嘴：「謝謝陸總，沒想到你會吧利潤壓得怎麼低，原本我們只是想試一下，沒想到你真的答應了，真的十分感謝你陸總，你就是我們公司的救世主，我們公司的大恩人。」

皇甫鐵牛：「…………」

什麼情況？自己怎麼就答應把利潤壓低了？

飯局結束，皇甫鐵牛還沒反應過來。

自己怎麼就答應簽字了，這回去了怎麼向公司那些董事交代。

「總裁。」助理湊在身邊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還留了後手？」

助理不知道整場合作皇甫鐵牛都心不在焉，按照他的經濟頭腦，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肯定是其他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