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收網
戰鬥一觸即發,剩餘二十二個打手一擁而上,勢要迅速解決李和平。
但是,正如吳衛國所想,二十二個普通打手,怎麼可能比得上古武者?
李和平左右一踢,兩個老闆瞬間摔倒在地,捂著膝蓋痛苦的哀嚎起來。
這兩腳直接踢碎二人的膝蓋!
做完這些,李和平有條不紊的接住即將到臉上的拳頭,順勢一拉,左拳同時打出,正中那人下巴。
一縷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上面還嘈雜著三顆牙齒。
李和平一躍而起,高度竟然硬生生超過那些打手的身高,他順勢抓住牙齒,朝下用力甩出。
被擊中的三個打手身體一僵,緊接著他們後面的打手身體也是一僵,六人眼神中露出驚恐的神色,現在原地再也沒有動彈。
離六人近的打手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救人額頭上竟然出現一個血窟窿,前面那三人更慘,不光是額頭,後腦勺也貫穿了!
打手們嚇傻了,驚恐的看著那些血窟窿,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他們腦海中浮現出兩個問題,這人到底什麼來頭?這和武俠小說有什麼區別?
藉助他們發獃的機會,李和平平穩落地,並且成功退出包圍圈。
他嫌棄的說道:「嘖,你們好歹也是打手,對自己身體好一點行不行,牙齒質量太差了,還想著多解決幾個呢。」
不知情的打手還在那嚷嚷著,聽到這話才回頭看去。
他們是回頭了,李和平可沒停下的意思,直接照著他們後腦勺猛力出拳。
這如俠客又似莽夫的打法,看的打手和警員們眼花繚亂,根本猜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也就在這一刻,打手們深刻了解到李和平之前那句,「你們被我一個人包圍了」!
李和平此刻猶如戰神一般,凡是他看到的敵人全部一拳打暈!
僅僅一分鐘時間,二十二個打手倒在地上不再動彈,只剩下兩個假老闆、秋學安、還有那個不知名的西裝男。
四人已經嚇傻在原地,他們自認為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個井底之蛙罷了。
李和平看著四人隨意說道:「怎麼著,是乖乖跟我去警局,還是打算抗爭到底啊?」
「你別猖狂,再厲害厲害的過槍嗎!」
西裝男瘋狂怒吼道,舉著槍徑直走向李和平,最後用力頂在他的腦門上。
這一舉動,無疑讓西裝男失去最後談判的資本。
這麼近的距離,別說是李和平了,隨便來一個經驗老道的警察都能輕鬆避開。
李和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他的槍,反手對準他的腦門說:「你腦袋夠硬嗎?」
西裝男立刻從極怒的狀態冷靜下來,他知道大勢已去,今天被捕是不可避免的。
秋學安倒是老實,直接把槍扔到地上,雙手抱頭蹲在原地。
除此之外,還有那兩個假老闆,他們還存留一絲念想,當即猛踩油門想逃出去。
兩輛車捲起一陣沙塵飛馳出去,李和平看著紅色的尾燈,無奈的說道:「哥們,對不住了,借你兩個牙。」
西裝男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李和平已經抬手了。
就在這時,耳麥里傳來吳衛國的聲音,「同志們,收網!」
一時間,一大批警察如潮水沖入現場,那兩輛逃竄的車還沒跑多遠,便猛的停在了原地。
原因無他,出口早已拉開了破胎器,並且有警員在暗處時刻盯著。
李和平抬起的手緩緩放下,習慣性的扶著耳麥說:「靠!你還好意思說收網,都結束了!」
吳衛國嘿嘿一笑,「這不是看中你的實力嘛,就憑他們怎麼可能難得到你?」
李和平被突如其來的誇讚搞得心痒痒,他嘚瑟的說:「行行行,理由合理。」
很快,所有犯人被警方抓走,李和平跟著他們回到警局。
此次行動查獲毒品三百公斤,大小槍支共計二十把。
警員們各個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他們不住的誇讚著李和平的英勇表現。
可李和平臉上沒有半點勝利喜悅,叫上吳衛國一刻不停的提審了秋學安。
審訊室中,吳衛國冷著臉問道:「姓名。」
「秋學安。」
「年……」
「行了,別問這些了,你為什麼這麼做,在港口問你的時候,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李和平說到底不是警察,心裡有事的時候受不了這些繁瑣的程序。
對此吳衛國沒有多說,他也知道李和平現在的心情肯定非常複雜。
秋家內鬼還沒抓到,結果卻先抓到一個性質極其惡劣的犯人。
這也意味著,秋家會因為他再少一名成員。
之前的嬸嬸或許還好,說難聽點到底不是一家人,而且那個嬸嬸性格又潑辣,大家都不喜歡她,所以走了也就走了。
問題是這個四叔沒人說他不是,都覺得他很可憐啊!
現在爆出來一個四叔,那那個內鬼又會是誰?
如果內鬼是秋振國,李和平該如何是好?
吳衛國拍了拍李和平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些,隨後把目光停在秋學安身上。
秋學安見兩人都看著自己,自暴自棄的說:「還能有什麼原因呢,來錢快唄,抓都抓了,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行了兩位警官,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何必在我一個死人身上浪費時間。」
李和平還想說什麼,吳衛國率先開口道:「秋學安,請你注意自己的態度!
據我所知,你和妻子離異,家中還有一個年幼的孩子,如果你吃了槍子,孩子以後該怎麼辦?
所以請你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實話告訴你,因為你情況特殊,所以才第一時間提審你,其他犯人最快也得明天早晨了。
現在是你爭取寬大處理的最佳時機,就算不為自己,也想想女兒。」
聽到這些話,秋學安穩如泰山的神情崩塌了,他的面容逐漸扭曲起來,內心中做著最後的決鬥。
他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動,奈何手銬牢牢限制他的活動範圍,久而久之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