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吃下生肉,抱他撒嬌
司空無痕的心裡卻是悸了一下,眼前浮現而出的畫面。
是那個張揚肆意得像風的女子,那樣厭惡和反感地望著他。
「司空無痕!是你害了我府中門徒?」
「司空無痕!是你處處與我作對?」
「司空無痕!我會殺了你!」
「上窮碧落下黃泉,定叫你生生世世難入輪迴!!」
是那樣的相似,那語氣和話術,和她一模一樣。
「我好痛.....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咳咳!」
葉狂瀾舔了舔嘴角,舔乾淨嘴角的血,捂住臉,抬起眸,伸手在空中去抓。
「夫君?是不是殿下來了?」
「臣妾真的好疼,不是夫君派她來盤問我的對不對?」
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她朝著直覺的方向,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如同迷途的麋鹿,眼底也是濕漉漉的潮氣。
「啊!」
她腳尖撞上了一塊阻礙,猝不及防地撲進了司空無痕的懷抱,一股撲面而來的氣息衝進了她的鼻腔,她腿上一軟,抓緊他的衣袖身子骨癱軟了下去。
司空無痕順勢抓起了她的胳膊,弄得她生疼,感覺快要被掰斷了。
「疼~夫君~」
她哭唧唧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前,眯了眯眼睛,掩飾掉了那仇恨。
「太子哥哥~~你看我的脖子!」
樓蘭兒露出血淋淋的脖子,「她居心叵測,想要勾引你啊,太子哥哥!!」
「好了。閉嘴!」
司空無痕厲聲呵斥,樓蘭兒就被嚇得閉了嘴。
他本來就暴戾無常,狠心殘暴。樓蘭兒雖然愛慕他那俊俏的容顏,卻也忌憚那雷霆手段和無情的心腸。
「追風,樓小姐貪玩,在皇宮中走迷了路,被樹枝刮傷了脖子,你把她送回太傅府中,去和太傅說明情況,這段時間就在太傅府中療養,沒有旁的事情,就不必出府了。」
「是。」
追風隱隱感覺有些不妙,殿下竟然心軟了,為了這心懷不軌的瀾國公主?
樓蘭兒跺著腳煩躁,卻又不敢再置喙,被追風帶著走出了偏殿。
女子還瑟縮在他的懷中,那雙腿不知何時已經攀了上來,盤在了他的腰身上,那雙腿冰肌玉骨,靈活得像是水蛇,攀援了上來。
「下來。」
男人發話了。
女子從他的胸膛里出來,抬眸,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夫,夫君,臣妾的腿,被方才那個什麼樓小姐給打斷了。」
瞬間那下巴就躥過了一絲電流。
「夫,夫君,臣妾盲目,好害怕,方才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夫君幫臣妾摸摸看,臣妾的心好慌啊,跳的好厲害。」
她抓過了他的手,把他的手順勢放在了自己胸口處。
「夫君,你可聽清了臣妾的心跳了?」
男人狠狠地掐了她的腰身一把,可是那力度極大,身子快要捏碎她的楊柳細腰,根本就沒有調情的趣味。
「勾引我?嗯?」
他陰惻惻的身影在她耳畔響起,像是惡魔的腔調。
「臣,臣妾....」
「方才,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嗎?嗯?」
隨之那粗糲的指腹覆上了她的櫻唇,她嘴角瀉溢而出了一股音調,連她自己都感覺羞恥,隨後掛在他身上的她,被他一個轉身,抵在了牆上,貼得格外近的呼吸,噴洒在了面前。
「啊....」
她低呼了一聲,女人嚇得嘴角張開,就趁著這個當兒,兩隻手指談入了她的唇瓣之間,探索到了裡面的一股血腥味道。
隨後放在嘴唇邊抿了抿。
她聽著那吸吮的聲音,都覺得惡寒。
瘋子!
「血腥味?生肉好吃嗎?」
男人細細地回味著,他的太子妃,還真是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
「嗯?說話!」
低吼聲把她的耳朵都快要震碎了,她搖了搖頭。
心裡把這瘋狗問候了幾百遍了。
「不,不好吃.....」
曾經關於她的傳聞,說她殘忍無道,還喜歡用烹人之刑,最喜愛食用人肉,那全是無稽之談。
他環顧了四周,四周光線暗淡。
還真是湊巧呢。
這裡,原本是個冷宮,如今已荒蕪成了這個模樣。
曾經,他在饑寒交迫之中,被太監宮女欺辱凌辱,甚至差點被老太監侵犯,被強制用漏斗餵豬食......
往事種種,他記得清清楚楚。
「這裡,是西偏殿。」
男人低聲說道。
西偏殿?
葉狂瀾驚詫,就是他曾經兒時住過的冷宮。
難怪他這麼陰鷙恐怖,原來是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
許久,男人出聲。
「你想要活下去?」
「臣妾,臣妾一心為了殿下,死不死活不活的,殿下說的這是什麼話,臣妾可是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自然要和殿下白頭偕老的呀。」
猝然。
男人握住了她盤在他月要上的大腿,掐了掐。
「想要我放過你?」
「殿下,臣妾不想要殿下放過我。」葉狂瀾笑了笑,再湊上去摸索著到了他的耳畔,「殿下,春宵苦短,不如,我們便在這裡,成了那周公之禮?殿下覺得如何?殿下可不要放過我啊~~」
「啊~」
她低呼一聲,差一點就從他shen上掉下去了。
一腳勾住了他,腳趾抵在了他的後背上,露出了釵裙之下的一雙玉腿。
那是樓蘭兒一棍子下去,她的小腿上落下了大大小小的淤青,淤血未散,那傷口簡直觸目驚心!
「殿下,你別動,我的腿,好像沒有知覺了,我的腿,好像要斷了。」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之後。
男人一根一根地掰開了她的手指,讓她的身體沒有了依附,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葉狂瀾側身倒在地上,呲的一聲。
「我的腳,好痛啊。」
「再叫喚一句,就扔你進冰窟!」
男人格外冷酷無情。
「嗚嗚嗚~」
鼻尖都是粉粉紅紅的,她淚如雨下,潸然淚下,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著金珠子,呼吸一抽一抽的。
「夠了。」
男人站在一側擰了擰眉心。
這女人真是麻煩。
「臣妾,臣妾的腿好痛啊,真的好痛.....揉揉,幫臣妾揉揉嘛~」
他再蹲下去看她的那隻腿,不是在誇張,樓蘭兒是下了死手,上面還有一根釘子深深地扎進了肉里,如果不及時處理,這個小瞎子,日後說不定就是小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