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身份
當天夜裡,唐玄宗又秘密召見了安祿山。
「愛卿,對朕此次對你不獎不罰,可有什麼話要說啊?」玄宗試探著問著。
「臣沒有什麼要說的,陛下的安排很是妥當,臣知道此次邊境之戰,雖為大勝,功在慕容磊,而非在臣,且代價甚大,痛失兩位公主,您沒有治臣的罪,臣已是感恩戴德,必誓死效忠朝廷!」說著,安祿山給玄宗跪下了。
「愛卿快請起,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只要不怪朕賞罰不明就好!」玄宗雙手扶起安祿山。
「朕深夜召你進宮,還有一事要問你。」
「陛下請講!」
「這個慕容磊,你們知道他的出身嗎,家住何處?祖上姓甚名誰可清楚?」玄宗盯著安祿山的眼睛,一臉嚴肅地問道。
「這個。。這個臣還真是問了,但是他好像自己也不記得了,是犬子在吳興太守沈易直大人家遇到的他,聽說是沈大人的下人在一處懸崖下發現的。
對了陛下,這個慕容磊身上戴著一塊玉麒麟,看著不像是尋常之物!」安祿山猛然間想起玉麒麟這事。
「玉麒麟?」玄宗捋了捋鬍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玉麒麟可是朕皇家之物,他怎麼會有?而且朕看著慕容磊十分眼熟。。。」玄宗內心嘀咕著。
「陛下,如果沒什麼事,那臣就退下了」安祿山看出了玄宗定是想到了什麼不該透露的事,便主動提出告辭。
「啊,好的愛卿,那你先退下吧」說話時,玄宗還在思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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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長安后,楊釗帶上禮物馬不停蹄地走訪了三個堂妹,在楊氏三姐妹之中,楊釗並沒有將禮物平均分配,而是把其中的一半給了二堂妹虢國夫人,另外一半才給其他兩個堂妹平分。
說到這個虢國夫人,楊釗之前與他就有過私情,加之虢國夫人前不久剛剛守寡,所以,一到長安,楊釗就順理成章地住進了虢國夫人的家裡。
接下來的日子,楊氏三姐妹就經常跟玄宗提起她們的這位堂兄,尤其是虢國夫人,更是不遺餘力地向玄宗推薦楊釗,宣揚了他的一大堆優點,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技能就是,楊釗善於精算。
在楊家三姐妹的耳邊風下,楊釗很快就到戶部當差了,不久被任命為度支郎中兼侍御史,讓他在御史中丞、京畿採訪使王鉷的手下任職,從此楊釗開啟了他步步高升的為官之路。
慕容磊被任命到兵部上班的事,很快三方面人就知道了:太子府、宰相府以及慕容山莊,他們想盡一切辦法來接近慕容磊。
慕容磊開始時並不知道這個庫部司郎中具體是做什麼的,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官職就相當皇家的「軍火頭子」,以及負責皇上出行用兵。
『上班』第一天,慕容磊便查點了一下唐朝現有的軍事武器,多數都是刀槍棍棒之類,需要大量人力操作,於是他準備發明一些火藥製品,如手槍、炸彈、手雷、大炮等,另外再發明者攻城用的簡易飛行器、***等等。
時任朝廷左相兼兵部尚書的李適之對慕容磊的工作能力大為讚賞,並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首先李適之的幫助下,慕容磊宣布全國範圍內招募那些懂得火藥製作之人,又招募了大量鐵匠、木匠。
然後慕容磊根據自己的記憶,畫出了需要製作的武器和工具的圖紙,並標註出這些武器的工作原理。
慕容磊很清楚,要製作這些武器,沒有個一年兩年是很難弄出來的,當然,他的目的可不僅是為了研製這些武器,更重要的是,他想通過大張旗鼓的宣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然後通過那些接近他的人,來查明自己的真實身份!
「相國大人到!」很快,第一個靠近他的人出現了,他就是當朝第一宰相李林甫。
此刻的李林甫,正在四處籠絡人才,一心想要削弱東宮勢力,他絕不允許那個他看著不爽的東宮太子李亨強大起來。
「下官慕容磊叩見相國大人!不知相國大人深夜來訪,有失遠迎,還望相國大人見諒!」慕容磊態度顯得十分謙卑。
「慕容大人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李林甫把慕容磊扶起后,接著說道:「慕容大人,本相此次前來,不為別事,就是問問你來到京城為官,一切可還習慣呀?」
「回相國,托陛下和您的福,下官能有如此待遇,已很是知足!」
「好,那就好!我剛剛四周打量了一下,你居住的宅院著實簡陋了些,本相已為你專門買下了一處宅院,先特贈送於你,明日即可搬到那裡居住!」慕容磊就知道,這個李相國肯定不是單純地來看看自己。
「相國大人,使不得!萬萬使不得!下官怎能要您的宅院!」慕容磊趕忙推辭。
「慕容大人莫要推辭,權當是你自己買的,日後你有了錢,再將這買宅子的錢歸還於我便是。」李林甫一再堅持著。
慕容磊見李林甫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再推辭也就有點給臉不要臉了,於是便勉強接受了。
「那好吧,下官只好在這裡謝過相國大人了,不能折了您的美意!」慕容畢恭畢敬地給李林甫作了個揖。
「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李林甫捋了捋鬍鬚,然後衣袖一揮,揚長而去。
「恭送相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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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剛剛廣平王府悄悄託人來報,說是廣平王要召見您,嘿嘿,太好了!正好想去見見姐姐!」見李林甫走後,沈銀珠便快速跑了進來。
「好,忘了要帶你去見姐姐了,稍等一下,待李相國走遠后我們再出發」。
二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在廣平王府下人的帶領下,很快便到了。
「姐夫好!嘿嘿,好久不見,我姐呢?!」沈銀珠迫不及待地跑在了慕容磊前面。
「下官慕容磊拜見廣平王殿下!」
「銀珠,你怎麼也來啦?!你姐姐正在偏房哄適兒睡覺,你可以去那裡找她,」
「小姐,您跟我走,奴婢帶你去見王妃」
這時,廣平王趕忙走上前,把慕容磊扶了起來,「慕容大人快快請起!」
「謝殿下!」
慕容磊抬頭看廣平王李俶的瞬間,發現李俶在雙眼盯著他,二人四目相對了片刻,慕容磊似乎在李俶眼裡看到了什麼故事。
「慕容大人快請坐,深夜召見你,也是逼不得已,李林甫耳目眾多,讓他知道我與你見面,於你我都不利,本王剛剛得知,在此之前李林甫已親自登門拜訪過你,他可曾與說了什麼?」
眼前的廣平王,比他弟弟建寧王多了幾分成熟穩重。
「回殿下,李相國倒是沒有跟下官說什麼,只是贈予了下官一套宅院」慕容磊如實告知。
「那你是否答應他收下?」
「下官接受了,並承諾有了錢後會把買宅院的錢還給他,情急之下,實難推辭,還請殿下恕罪!」
「嗯,慕容大人,無妨,你的做法是對的,這樣做能降低那老賊對你的防範之心。」一提到李林甫,廣平王李俶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下官也是這麼想的」慕容磊點頭應和道。
「此次召大人前來,就是想告知大人如需任何幫助,還請大人隨時說出來,以後我廣平王府的大門會永遠為你敞開,此外,太子府目前到處都是耳目,父王不便與大人直接會面,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本王,本王來安排!」說話間,廣平王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
「慕容大人,這塊令牌你收好,見此令牌,如見本王,以後你可以隨意進出本王府,也可隨意差遣本王屬下!」廣平王拉著慕容磊的手,把令牌放在了慕容磊手上,示意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