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一章 朱瀚和高飛一同查案

「王爺，現在我們四處都已經查看過了，並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這裡確實是女子受害最多的地方。」

高飛從外面便走了進來，他已經檢查了屍體上的傷口，現在足以能夠證明，對方是用一把匕首將這些女子全部都殺害。

作案手法非常的相似，明顯就是同一人所為。

「現在先把這些屍體全部都處理掉，先保存起來，等到官府那邊開始查案之時再做定奪。」

朱瀚吩咐完了之後，高飛便立馬開始做決定。

回到馬車上，朱瀚便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朱標。

朱標大吃一驚，已經按照朱瀚現在能夠提供的一些線索。

在江南想要尋找到這樣一個殺手，其實並不容易，連同著東海商會的生意早就已經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創。

現在對方一直在江南一帶作案，女子們都人心惶惶。

根據那些女子的身份，可知現在青樓里的案發率是最高。

朱標思來想去，眼神有點震驚的看著朱瀚。

「皇叔，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青樓里看看，若是能夠有一番的發現。」

「或許能夠給那些女子一條生路，他們若是真的已經被兇手給染指，或許能夠順藤摸瓜。」

他現在都感覺自己住的位置都非常的不安全，想著從私塾里搬出來，可卻被朱瀚給拒絕。

「畢竟是宋大人的一片心意，我們怎麼能夠就這樣的讓他的一番苦心就這樣的落空。」

朱瀚似乎想到了什麼，便也在朱標的面前好好的囑咐了幾句。

「剛好我們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私塾便是最好的隱蔽。」

朱標聽著朱瀚的話，便點頭答應了下來，但他也知道現在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沒辦法能夠調查出真兇，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一些狀況。

很可能會對他們造成一定的影響。

回到私塾，剛好就跟馬睿碰了個正著。

原來剛剛他給那些學生們上完課出來，便遇到了朱瀚。

馬睿對朱瀚恭恭敬敬。

「外面確實這兩天燈會非常的好看，你們可得。多看看這可是我們江南的一番特色，若是單身男女，或許還能夠找到自己的正緣。」

馬睿便給朱瀚做了一番的介紹，朱瀚聽著輕輕的點了點頭。

「馬先生，這些年來一直在此地給這些學生們傳道授業解惑，但是否能夠有高中之人。」

朱瀚和馬睿，兩個人便在院子里談了起來。

馬睿告訴朱瀚，前些年中他確實也教出了不少的學生，但因為科舉制是的改變那些學子們很難登科。

「陛下，對於科舉的事情一向都是非常嚴格，因此每年在科舉之中能夠脫穎而出的人才，必定能夠受到陛下的關注。」

「那些學子都互相的開始一番的比拼，學子中要挑選出一些更優秀的人才，其實也是一場非常簡單的事情。」

馬睿說著便嘆了一口氣，他將自己手中的書放到桌子上，端起茶水便給朱瀚倒了一杯。

「這邊讓那些刻苦讀書，但卻資質平庸的全部都被篩選了下來。」

朱瀚確實若有所思，

每年在參加科舉的考生之中能夠選拔出一些人才，對於朝廷來說至關重要，這些人才經過層層的選拔之後，才能夠在朝中立足。

這一直都是宋濂最關注的一點，

每年參加科舉的學子都要經過多方的調查，況且朱元璋也已經下令，這些學子都必須要總根本原則進行調查。

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調查清楚。

只有家世清白之人，有一些學識便可以留在應天府在貢院中好好的讀書。

這一直都是朱元璋，最雷厲風行的策略。

朱標坐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談話，突然間有點好奇。

宋濂對自己的學生一向都是十分緊要的，他能夠看得出來。

宋濂和馬睿兩個人的關係確實非同凡響。

如此親密的兩人，若只不過是一同參加科舉的，那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我倒是有點好奇，馬先生跟宋大人是怎麼認識的，宋大人如今都已經成為了文臣之首，深受陛下的青睞。」

「您既然和宋大人有些交情，為何沒見您？」

馬睿聽著朱標的話，淡淡的一笑，便連忙的解釋。

原來十年之前他就和宋濂兩個人認識，兩人一起參加科舉。

當年的宋濂便是科舉狀元，馬睿便也是個探花郎。

可後來在朝中被人擠兌，他便直接辭官回鄉，做了這個教書先生。

「雖然做教書先生比較清閑，但卻能夠見識到不同的人，他們形形色色都想著能夠走上科舉這條路，為報效國家而努力。」

馬睿的話讓朱瀚和朱標，兩個人都深受感染，就在這時朱瀚突然問到。

「既然先生閱人無數，那我倒想知道知道在先生的眼裡方元若是一個怎樣的人。」

朱瀚的話讓馬睿一下子愣住。

從宋濂對朱瀚和朱標兩個人的態度上，就能看得出來，他們必定是應天府的貴人。

馬睿詫異的看了看朱瀚。

若是自己的學生，能夠在應天府參加科舉得貴人相助，那便也是一件好事。

馬睿把自己的見解告訴了朱瀚，他其實對方元若一向都是極其肯定。

在這麼多的學生之中，方元若是唯一一個一直刻苦讀書的人。

平日里他也是孝敬師長，與旗下的學子一向都相處的十分融洽，深受馬睿的關注。

「他家中是比較悲慘的，他的母親拉扯他，一個人長大這些年來為了能夠讓他讀書，他母親……」

馬睿說著便停頓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悲哀，他越過了這個話題，便又講述了一番方元若在讀書時的刻苦。

「這些學生之中我更願意他能夠高中，再怎麼說也算是能夠有自己一條出路，他好好的學習比什麼都重要。」

朱瀚聽著但笑不語。

他突然轉頭看了一眼原則，並沒有發現方元若的身影，便好奇地詢問了起來。

「方元若平日里並不在私塾里落腳，好像並沒有看到他在院中讀書？」

聽到朱瀚的話馬睿，連忙解釋。

「他家中還有母親要照顧，私塾里雖然給他留了位置，平日里他回來住。」

「若是在外面留宿也是可以的，這便是我的私塾給他提供的幫助，也算是能夠讓他有一個安心讀書的地方。」

馬睿一五一十的說著，朱瀚便非常的滿意。

就在他還想要繼續詢問的時候，一旁的學生便有問題想要詢問馬睿。

馬睿便匆匆地去給學生們答疑解惑。

朱瀚和朱標兩個人坐在院中，朱標疑惑的看著朱瀚。

「你是感覺這個方元若有問題？」

朱瀚看著朱標，便解釋了一番自己的猜測。

他在私塾里也有幾天。每次去辦案的時候方元若都不在私塾里，每次的行蹤似乎都飄忽不定。

按照馬睿所說，若他還要去照顧家中的母親，每日讀書的機會都很少，又想考取功名。

這實在是太矛盾。

「那日我就已經看到了他手上的傷，結合這幾日調查報道消息，我見此人還是非常刻意，得安排高飛好好的調查調查，看看他這幾日的行蹤。」

朱標對朱瀚佩服無比，他們在江南這幾熱都在暗中的調查殺人案的事情，沒料到朱瀚居然有這樣的發現。

「即如此，我們便能夠很快地找出兇手，只是可憐的那些女子。」

他說著突然間有點感慨。

平平淡淡的過著自己的日子，卻轉眼之間被人給傷害，這實在是太有些驚悚。

「雖然淪落風塵，但也不至於被人這樣的殺害，不管怎樣都必須要給他們還一個公道。」

朱瀚饒有興緻地看著朱標，將自己手中的摺扇合了起來，輕輕的敲了一下他的頭。

「太子也得好好的讀書，看看這些學子多麼的刻苦，讀書就為了考取功名，太子有那麼好的條件，可千萬不能夠懈怠。」

朱標連連點頭，「皇叔說的是，我記住了。」

朱瀚看著朱標勾唇一笑。

當天下午，高飛便回到了私塾里，將所調查到的一些消息告訴朱瀚。

在江南縣城四處，他已經打探到發生的命案足足有十幾起，但官府的人一直都是不管。

很顯然他們是調查不到事情的真相，生怕會惹禍上身，這才不敢去管這些事。

只不過是一些風塵，女子死就死了，他們也不會去在意。

「他們竟然如此草菅人命，真是太可惡了。」

朱標聽著氣憤不已，恨不得現在立馬就讓高飛趕緊的將事情調查清楚，他可一刻都等不了。

「若調查出真兇，必定要讓他血債血償，這麼多女子的性命，就這樣的被他給一劍封喉。」

何風雨倒是在一旁結合了現在，所發生的一些事情。

真的有人一直對青樓女子下手，那現在便是個好時機。

花燈會很快就會舉行，到時會有更多的女子上街去。

男男女女在一起若發生命案，那說明對方的目標正在不斷的擴大。

「我們這一次已經安排人在幾處青樓的地點繼續的開始探查，一旦發生命案，便能夠第一時間知道。」

這已經是高飛，最能夠安排好的一件事情。

朱瀚聽著高飛的話，輕輕的點頭。

隨後便把方元若有些可疑的事情，告訴了高飛，讓他密切的關注方元若的一舉一動，不得有任何的閃失。

「包括他去過哪裡，一定要清晰的記錄，看看這位一直苦讀書的學子到底是隱藏著什麼。」

他手上的傷痕也引起了朱瀚的注意，讓高飛一定要密切關注。

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底落下，便會立馬的生命發芽。

朱瀚認定的事情必須要調查出真相，他才不會去袖手旁觀。

方元若真的隱瞞了什麼事情，他絕對不可能姑息。

「王爺放心，屬下，這就去安排。」

朱瀚輕輕的點頭高飛，剛要走就被何風雨擋住去路。

他手裡還拿著錢，看著高飛上前。

「師父既然都已經到了江南，這事兒高飛一個人肯定搞不定，我與高飛一同去吧。」

「畢竟這兇手看準的可是青樓女子，我對這些地方熟的很，由我去打探消息，比高飛這個木頭要更加快一點。」

何風雨的話讓高飛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雖不喜那些女子們較多的地方。

調查事情倒是從來都不含糊。

「這可該如何是好，你們二人要是去了，誰來保護我們？」

朱瀚故意的看著自己和朱標。

何風雨連忙上前解釋，反正現在錦衣衛已經在暗處保護。

他現在得去這江南好好的，領略一下風土民情。

朱瀚不願意去逛的地方，他倒是充滿了興趣。

尤其是青樓。

他最不與那些女子私混，但卻非常欣賞女子們妖嬈的舞姿，就如當初在醉花閣欣賞，月如一模一樣。

「師傅，我就去看看這江南女子的舞姿，有沒有應天府月如姑娘的那般好。」

何風雨生怕朱瀚會不答應，故意倒便開始把高飛都給拉了出來，只為了能夠跑出去多轉轉。

「我與姑娘們達成一致，或許還能夠更好的打探一些消息，幫助高飛。」

高飛被他這副樣子，都弄得有點不好意思。

朱瀚看著他倆平日里搭配的也確實不錯，調查事情，能夠有多一份的途徑，倒也是一件好事。

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那你們兩人快去快回。」

朱瀚話音剛落，何風雨便拉著高飛匆匆的離去，朱標坐在朱瀚的身旁拿出了一本書，便認真的看了起來。

其中有不懂的地方，朱瀚在身邊便立馬的詢問他刻苦讀書，讓朱瀚對朱標都多了幾份青睞。

何風雨很快就去了青樓，他和高飛一明一暗，立馬到便開始打探消息。

讓兩人沒想到的是，朱瀚的猜測都是有著一定的依據。

當他們到達青樓之時，便發現方元若果然在這裡，他也有一個名叫嫣紅的相好。

高飛看到方元若與嫣紅姑娘，去了閣樓，便立馬的跟上。

他雖不喜窺探別人隱私的事情，但為了調查案子也不得不照做。

高飛輕功了得直接便爬上了房頂，揭開了一片瓦。

房間內的光亮，瞬間便透過瓦片慢慢地釋放了出去。

高飛低著頭便查看房間內的動靜。

讓他沒料到的是，方元若和嫣然兩個人私會也只是談話並沒有出格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