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 朱瀚抓住了放火之人
「現在這個地方確實不錯。」
高飛四處的打量了一下,這裡距離那個人放火的距離倒真是不遠。
只要是能夠在這裡放一把火,那邊的人也能夠迅速的急救過來。
如果宅子的主人,想要讓他們賠償的話,反正他們也能夠拿得出不少的錢。
何風雨非常的放心,高飛總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微微的皺了皺眉。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居然會來得這麼快,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他們就應該早早的下手才是,而不是一直在周圍等待。
「真的確定這個辦法可行嗎?一旦開始的話,我們恐怕就沒有辦法,能夠解決好這次的事情。」
「你可得千萬小心,不能夠有任何的閃失。」
高飛的話,倒是讓何風雨有點無奈。
他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肯定會立馬的來到江南給朱瀚解決麻煩。
現在這個辦法非常的驚訝,連朱瀚都說好,他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師傅都已經說過了,我們的辦法就是放長線釣大魚,要是那人敢來的話,那就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麼好的辦法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高飛看了何風雨一眼,心中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以前朱瀚在安排事情的時候,何風雨都能夠想出一定的好辦法。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他們在進行安排的時候,對這些事情早就已經耳熟能詳。
因此,在進行解決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顧慮。
兩個人把地方,全部都看好。
高飛在何風雨的安排之下,在牆壁的幾個位置做了點記號。
「今天晚上趁著夜深人靜沒有人的時候,你,把火油便直接搬到這裡。」
「等到火勢上漲起來,就會能夠營造出不少的火光,也算是一個假象。」
高飛聽到何風雨的話,連連點頭。
這個辦法,對他們來說確實至關重要,不過現在只要是能夠把事情安排妥當。
他們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兩個人一前一後便回了客棧。
此時,朱瀚正在跟縣令,兩個人商量著今晚的對策。
縣衙中的人手,他們全部都已經籌備齊全,就是要讓他們能夠儘快的安排妥當。
這些人之中,我多一半的全部都為朱瀚馬首是瞻。
這次大火,已經在江南引起了一陣的轟動,縣衙里的人也想儘快的能夠把事情解決好。
不給他們拖後腿。
「今天晚上你們安排妥當之後,便直接帶著人過去,會有人給你們做內應。」
「在關鍵的時刻,你們也好能夠把兇手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今天晚上便是最為關鍵的,誰也不能夠掉鏈子。」
朱瀚的非常認真,縣令聽了朱瀚的話,連連點頭。
他便安排所有的人,趕緊去準備陳大夫給朱標看診。
這幾天,把朱標的身子都已經調理得非常不錯。
朱瀚處理好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後,便立馬去了房間里看朱標。
朱標躺在床上,手微微的還在翻,看著陳大夫帶給他的一些書籍。
他對讀書一向都是非常的認真。
陳大夫在一邊給他抓藥,朱標便在看書,兩個人相處的倒也是十分的融洽。
見到朱瀚來了,朱標便強撐著起身將書放到桌子上。
「皇叔你來了,外面的事情如何了?那個放火的人現在能不能抓住。」
朱標這幾日為了調理身體,對外面的事情也看得很重。
他生怕這種事情,會給朱瀚造成什麼影響。
聽到他的話,朱瀚微微的搖了搖頭。
「太子,好好的養病就行,今天晚上我們就能夠把那兇手給抓住,看看放火的究竟是什麼人。」
「現在有不少的人,也都在等待著最後的消息。」
朱瀚的話,朱標這一顆心才稍稍的放了下來。
他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到了朱瀚的手裡,肯定有辦法解決。
現在,他們可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在這上面要是出現一些偏差,朱瀚在江南的名聲都會受損。
朱標可賭不起。
朱瀚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熬藥的陳大夫。
陳大夫年事已高,但是在抓藥上面卻這樣的細心,讓朱瀚對他的醫術都刮目相看。
朱瀚對陳大夫一向都畢恭畢敬。
朱瀚走到桌子旁,便把陳大夫手中的藥材拿在手裡。
他目光認真的看著陳大夫,微微的躬了躬身子,態度十分的謙和。
「陳大夫,這幾日聽說你在抓藥的時候可是非常的仔細,本王非常的感謝你。」
陳大夫看著朱瀚,笑著擺了擺手。
他當初把高飛救下的時候,也是不想讓他的這一條命就白白的浪費掉。
畢竟練武之人,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身體。
他能夠把高飛那麼重的傷給治好,那朱標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我這老頭子別的不行,治病抓藥,我可是一絕太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
「等到過幾日把那葯放在一換,太子殿下就能夠下床走動等到再過半個月,他便能夠健步如飛。」
這對陳大夫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朱瀚卻聽著眼眶一熱,朱標的身子一向都很差。
這次把他帶到江南來,其實也並沒有多少的心思。
可沒想到現在能夠遇上陳大夫,這彷彿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樣。
「王爺放心,太子的身體肯定能夠恢復過來,有我老頭子在,他肯定也錯不了。」
朱瀚聽著連連點頭,便讓陳大夫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和陳大夫兩個人,也開始商議。
這幾日在江南所發生的事情,這一場大火讓陳大夫和朱瀚,兩個人都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陳大夫更是把自己,好幾箱藥材都葬送在了大火之中。
那可是陳大夫,辛辛苦苦種植出來,又曬好準備給朱標看病。
這一場大火,更是將他的心血都毀於一旦。
「沈萬三那邊都送來了不少的藥材,陳大夫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給太子殿下用便可。」
「另外,你所需要的藥材都會讓人給你送過來,現在以太子的身體為重。」
陳大夫聽著朱瀚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
可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
那些藥材可是他辛辛苦苦種植出來的,這樣一翻心血就被毀了。
陳大夫十分的意難平。
他在得知今天晚上,就要抓那個縱火犯的時候,陳大夫立馬便來了興趣。
他雖然年事已高,但是性格卻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非常的較真兒。
「王爺,恕我直言,要是把這縱火犯給抓住了,可一定要讓我見一見。」
「我倒想問問,為何要突然放著一把火燒了我那麼多的藥材,雖然不值幾個錢,但卻能夠救數以百計百姓。」
朱瀚聽著陳大夫的話,連忙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情,他早就已經料理清楚,要是有誰敢在江南的地盤上撒野。
他自然也不會讓對方滿意。
「把放火之人抓住之後,一定會開堂審問,到時候陳大夫必定會成為座上賓。」
被朱瀚這樣一說,陳大夫的臉上笑容都更加濃郁了起來。
熬藥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陳大夫連忙便把葯端到了朱標的身旁。
朱標緩緩的起身,把苦澀的葯一飲而盡。
他的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比前幾日要好轉了不少。
朱瀚能夠看到朱標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恢復。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天馬上就要黑了,朱瀚便先離開了客棧,與縣令準備去他們指定的地點。
這時,高飛已經把火油全部都澆滿了整個宅子。
在暗處一直都在等待著何風雨給的命令,此時的何風雨在宅子里正在等待時機。
很快,月亮就已經高懸。
深夜時分,必定是人出沒最少。
在這個時候點火,就是要讓兇手能夠更加的慌張。
何風雨便立馬給了高飛一個眼色,高飛手中的飛鏢便直接飛了出去。
飛鏢在跟牆壁摩擦的時候,快速的便有一絲的火星直接掉在了火油上。
瞬間大火衝天。
一陣陣的火光,在縣衙旁邊迅速的升騰而出。
而就在這時,暗處觀察著的縣令的人,突然發現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
果然,已經靠近了火源。
他不由分說的便開始嘗試著滅火。
朱瀚微微的皺了皺眉,竟沒想到這個人一直都在暗中的觀察。
看來他確實是有點實力,就在那火光馬上就要被撲滅的時候,男人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已經中了計。
然而轉身之時,早已被縣衙中的人全部都團團圍住。
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鬥不過朱瀚的人。
黑衣人家看著眼前的高飛,心裡暗道一聲不好。
高飛在江湖上也算是有點明確,他常年行走江湖,更是為人仗義,結交了不少的江湖朋友。
看到眼前的人,高飛微微的皺了皺眉,手中的利劍快速出鞘。
「現在放下你手中的劍,儘快的投降,或許還能夠留你這條命。」
高飛看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
眼前的男人,顯然已經發現了這其中的蹊蹺。
他想要掙扎,似乎都已經無濟於事。
看著高飛的時候心中痒痒切齒,他手中拿著劍,便朝著高飛迅速的刺了過來。
兩人人迅速攻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決鬥。
朱瀚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輕輕的搖了搖頭。
高飛的武功他心裡清楚,而眼前這個黑衣人根本就不是高飛的對手。
他腳下都有些不穩,還想要與高飛決意死戰,那簡直是以卵擊石。
一旁的縣令倒是有點緊張。
「王爺,這黑衣人的武功當真是高強,我們要不要先去別的地方等待。」
「這人突然對王爺下手的話,我們這些人可真是保護不了王爺。」
何風雨這時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了朱瀚的身旁。
剛好聽到縣令的這一句話,他立馬就捧腹大笑。
「縣令大人,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高飛肯定會不滿意,他可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客。」
「自己身上的武功高強,對別人根本就看不上眼。。」
「他的手法非常的嫻熟,就算是眼前這個黑人武功多高,高飛也能夠將他給捉拿歸案,縣令大人就不要擔心了。」
聽到何風雨的話,縣令便有點驚訝。
他以前也見過有人動刀,但是像高飛這樣能夠快速的把對手給制服到,還是第一個。
兩個人話音剛落,就見前方哐當一聲。
一人手中的利劍,早就已經掉在了地上。
等他起身想要逃跑的時候,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陣的涼意。
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高飛,此時高飛的配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高飛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區區雕蟲小技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今日必定是你的死期,快快束手就擒。」
黑衣人本來,還想著跟高飛一同在對抗,可是在他想要逃跑之時。
身後的幾個縣牙中的衙役,便已經跑了過來,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黑衣人不管怎麼掙扎,似乎都無濟於事,當他被綁住時,就看看到朱瀚已經從暗處走了出來。
一看到朱瀚的那一刻,黑衣人便迅速低下了頭。
他眼神閃躲,眼中滿是恐懼。
朱瀚已經細微的察覺到了,這一絲的不同。
他走上前去,看著黑衣人到真是有了幾分興趣。
本來在縣衙中放火就是一件大事。
沒想到這人居然一直隱藏在城中,看來這幕後黑手的計劃確實非常的周密。
朱瀚不由分說,走上前一把便拿去了黑衣人的面罩。
面罩下的人是一張陌生的臉,朱瀚也不認識。
「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過來放火,敢把縣衙給燒了,你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黑衣人面對著朱瀚一語不發,朱瀚便讓人先把他帶到了客棧里。
現在縣衙還沒有收拾好,帶到客棧繼續審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件。
縣令看到人已經抓住了,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這幾日一直都在提心弔膽,終於能夠放了心。
一群人浩浩蕩蕩便去了客棧。
何風雨甚至還拿了一碟子,小小的瓜子兒在一旁開始磕了起來。
他倒想知道,到底是誰敢這麼大的膽子。
在朱瀚的面前如此的狂妄,朱瀚在江南應該都有一個效果,但是別人就非要在朱瀚的底線上踩。
黑衣人根本就不是朱瀚的對手,被帶到客棧之後,雙腿便已經有些發麻,跪在了朱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