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昆

人族、先天生靈、魔族之外，並且無聖人庇護的種族，統稱為妖族。

一場人、妖大戰，鏖戰許久，最後終於還是落幕了。

最終結果就是：關猗被圍毆致死，凡俗國度軍隊受鬥法波及，全軍覆沒，而且還波及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落。

至於夜玄卿、寶雞和哆唻，他們則是圍觀了整個過程。

這等事情他們見得實在太多，早就已經麻木了。

不服？認為天道不公？

那就對了。

好生努力修行，向聖人根腳靠攏才是硬道理。

沒有聖人老爺的青睞，說什麼都無用，就算有實力也不過是有資格講道理、論對錯罷了。

「茯卿做事太絕對了。」

夜玄卿微微搖頭。

聽夜玄卿這般評價聖人，寶雞和哆唻也不敢插話多言，畢竟評價對象是聖人老爺……

聖人威嚴不可冒犯！

「咱們老爺這是對茯卿聖人老爺不滿？還是？」

哆唻有些拿不準主意。

「我也不清楚，咱們老爺的想法，世間誰能看透？」

寶雞也沒有隨意下定論。

雖然不能妄議聖人老爺，但是說好話、拍馬屁還是可以的。

但是寶雞和哆唻選擇拒絕，無他，只因他們也算是妖……

雖然自從跟了夜玄卿之後，他們被世人敬稱大仙，甚至還高出聖人親傳弟子一個輩分，就算是聖人也需禮讓一分，但是被夜玄卿撿走之前，他們可是親身經歷過歧視、冷眼和嘲諷。

而這一切，皆是拜人皇茯卿的那一句【不喜異族】所賜。

所以，雖然可以幫人皇茯卿說好話，但是沒那個必要。

對方還看不起自己呢，自己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這不純純犯賤嗎？

舔狗不可取。

「我也喜歡人族，但教化萬物生靈實不是這般做法。」

夜玄卿語氣稍顯無奈。

話音剛落，夜玄卿突然又問：「老二人呢？他現在在何處？」

聽到這個問題……

寶雞：……

哆唻：……

突然沉默不語。

「怎麼？怎麼不說話了？」

夜玄卿冷眸一瞪，寶雞和哆唻立馬打了個寒顫。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老爺……小，小昆他……」

「小昆他在忙。」

「對對對，雞哥說的對，小昆在忙正事。」

「是啊，老爺，小昆這些年來可辛苦了，一直在忙，從未歇息過，就算是我們看著都心疼啊。」

寶雞、哆唻兄弟倆人一唱一和，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至於老二到底在忙些什麼，卻是一句都沒說。

簡單概要：全是為老二巧辯的廢話。

「我是在問你們他現在在何處，沒問你們他最近的表現如何。」

夜玄卿狠狠瞪了寶雞和哆唻一眼。

他不聽那些開解的廢話。

「應該在……」

「應該在……」

寶雞和哆唻異口同聲，拖著長音並互相對視，交換眼神，暗中對暗號。

一個伸出兩根指頭，一個伸出三根指頭，而後相繼點頭。

「人界！」

「混沌界！」

同時開口。

結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