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入四合院
王秀軍搖搖晃晃的進了四合院，這個點兒院里的住戶們大都已經熄燈睡下了，就連王秀軍自己屋裡都沒有亮燈，想必秦京茹早已經睡下了，倒是院里斜對門的一處燈光，引起了王秀軍的注意，正是已經多日沒人住的許大茂家。
自從許大茂跟婁曉娥離婚之後，他就已經搬出了四合院很久都沒回來過了，那屋裡更是很久沒住過人了，平日里自然不會開燈的，而且就算是在廠里的時候，許大茂大部分時間也都守在廁所那邊，基本上從來不在廠子里去廁所王秀軍也沒怎麼又機會遇到過他，如果不是今天忽然看見許大茂家的燈光，都已經差不多忘了這麼個人了。
「咦？那不是許大茂家么？怎麼亮燈了？該不會是招賊了吧？還是說是許大茂那孫子回來了？」王秀軍小聲的嘀咕起來，一開始也沒太當回事兒，不過往家門前走了兩步，又忍不住轉了回去。
原本王秀軍是不準備理會的，反正是許大茂家，招不招賊的和自己也沒關係，不過正準備回屋的時候，他忽然又想到了原劇中許大茂和秦京茹的那檔子事兒，所以才忍不住又走了回來，想要過去確認一下是不是許大茂回來住了。
畢竟就秦京茹那智商，如果真是許大茂回來住了，多少還是要提前防備著點兒的，萬一那孫子起了什麼歪心思，一個不留神自己腦袋上就得成青青大草原了，正這樣想著的王秀軍走到許大茂家門口，還在考慮要以什麼理由敲門的時候，只聽『嘎吱，一聲，許大茂家的門忽然打開了。
「秀軍！？」而屋裡的人看見王秀軍后明顯愣了一下。
「婁曉娥？」看著小臉兒懂得煞白，面容還有些憔悴的婁曉娥，王秀軍也是一愣，心裡忍不住開始琢磨起來，這婁曉娥不是跟許大茂不是已經離婚了么，怎麼又這大晚上的又過來了，難道說兩人又復婚了，他好奇的往屋裡面瞄了一眼，結果也沒看到許大茂啊。
「你剛才......？」「你怎麼.....？」婁曉娥和王秀軍同時問了起來，隨即又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先......」「你先......」
「還是你先問吧。」王秀軍說道。
「你剛才在門口乾什麼呢？」婁曉娥開口問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在問的時候原本煞白的小臉也忽然紅了起來。
「哦，那個啊，我剛才看著這邊燈亮了，還以為是招賊了呢，就過來看看。」王秀軍撓了撓頭回答完，才開口問道「對了，你怎麼......？」
「這房子在離婚的時候，就被許家賠給我了，是我的。」婁曉娥彷彿知道王秀軍要問什麼，還沒等他問完就已經回答了出來。
「哦，我說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王秀軍瞭然的點了點頭，倒也沒感覺太過意外，以婁家的家境背景，女兒受了這麼大委屈不找許家的麻煩才怪，能從舊社會一直堅挺到現在的大資本家，有幾個是心慈手軟的，也就是現在新社會了，社會大環境還對他們這些有錢人不怎麼友好，心有顧忌之下不敢做的太過分，要擱到幾十年前，估計許大茂早就被埋道哪個荒山野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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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即王秀軍卻是又有些疑惑起來，就算是房子已經歸了婁曉娥了，可是以她的家庭應該根本就看不上眼這麼一間屋子才對，小洋樓里難道住的不舒服嗎？為啥又跑到這邊來了，難道說婁家出什麼事兒了，可是仔細想想也不應該啊，現在雖然已經有那麼些苗頭了，但是畢竟還沒到時間節點，風暴也還沒真正刮起來呢，短期內像是婁家這樣的家庭應該還是安全的才對，只不過這些都是婁曉娥家的私事，王秀軍也不好多問，只是在心裡稍微琢磨了一下，就準備告辭了。
「進來坐坐吧？」還沒等王秀軍開口呢，婁曉娥已經發出了邀請。
「啊？這個，太晚.......好，好吧。」王秀軍剛想要拒絕，不過迎著對方那楚楚可憐還略帶一絲祈求的眼神，卻又心中一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下來。
跟著婁曉娥進了屋裡，才發現裡面東西可夠亂的，被子就那麼散亂在床上，衣服也才疊了幾件，柜子門還開著，顯然剛才王秀軍過來的時候，婁曉娥正在收拾，而且這大晚上的也沒有點爐子，屋裡的溫度跟外面也差不多了。
「那個，不好意思啊，秀軍，屋裡有點兒亂，還沒收拾好，你先坐著喝......你先坐會兒吧，我收拾一下。」看著凌亂的屋子，婁曉娥也是一臉尷尬的說道，剛才光顧著邀請王秀軍進屋裡來了，忘了屋子還沒收拾好，想要倒水給王秀軍喝，結果又反應過來自己屋裡也沒有開水。
「沒事兒，那個，我幫你一起收拾吧，」這種情況王秀軍哪還能做的住，他起身說著的同時也開始動手幫忙，只是剛拿起一件衣物看清是什麼之後，還沒疊就又立馬給放了回去，這裡面不少是婁曉娥貼身的衣物，一不小心就給拿到了，見氣氛有些尷尬了起來，王秀軍又硬生生的改口道「對了，我看你屋裡也沒碳了，我去給你搬點兒過來！」
「謝，謝謝了！」婁曉娥臉紅的更厲害了。
「沒事兒，大家鄰里鄰居的，都是應該的。」王秀軍寒暄著就往外走，等他從地窖裝了一筐碳回來的時候，床上的那一堆衣物已經不見了，這一來一回頂多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裡，想想就根本就不可能疊的完，看情況多半是被婁曉娥給胡亂的塞進了柜子里，沒辦法關嚴實的柜子的門，還被婁曉娥用個凳子給抵住了。
趁著婁曉娥在屋裡點爐子掃地的功夫，王秀軍又去院里打了桶水回來，兩個人一直忙活了個把小時，才總算是喝上了開水，屋裡也多少有個能住人的樣子了，最起碼比外面要熱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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