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飛馳的小火車(上)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魯迅
張齊上輩子上大學的時候沒少讀魯迅先生的書。(主要是為了懟人)
言歸正傳
「我爸爸」......
「我爸爸」......
....................
張齊一邊聽著德拉科吹噓著盧修斯如何如何並時時不時的應和上一句「太厲害了」,一邊機警地觀察著四周,警惕著一個紅色頭髮的小女孩。
上輩子看完七部哈利波特的電影可都是自己用零花錢買的票,那劇情自然記得是特別的清楚。
記不清楚的話都對不起那死貴的電影票。
張齊敢確定,昨天海克梅迪亞絕對看見了盧修斯把那個黑色的日記本塞進了金妮的坩堝,但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老媽並沒有當面揭穿他,反而把盧修斯拉到一邊,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而且張齊還通過海克梅迪亞的口型判斷出她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似乎還有「聯姻」這個詞。
聯想到自己老媽平時表現的有一點腐女的傾向,張齊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意自尾椎直衝腦門。
該不會是讓我和德拉科聯姻吧?
一想到這裡,張齊看向德拉科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危險了起來。。
麻煩離我遠點.jpg
「你為什麼要像一個麻瓜一樣背著這麼大的一個包?該不會是和韋斯萊家走得太近,沾染了他們的傻氣吧」?小馬爾福有些不屑的說道。
「也許是情懷」?張齊摘下自己巨大的背包,扔在了放置行李的架子上,然後舒服的抻了抻自己的身體。「畢竟以前在神洲的時候是不允許個人持有空間拓展類包裹的」。
「你是從神州來的」?德拉科立刻有了興趣,「快給我講講,神州的巫師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唔,神州的巫師世界處於半公開的狀態」......
「怎麼可能」?德拉科直接叫了出來,然後發覺自己剛才的行為並不禮貌之後又連忙道歉:「抱歉,但是你剛才說的是神州的巫師世界對於麻瓜基本處於半公開的狀態」?
「是的,神洲的巫師人口有31萬,另外還有80萬左右的廢脈者,就是你們常說的啞炮。這麼龐大的人群是無法隱藏的,外加上神州自古以來就有巫師幫助普通人的傳統,所以神州的巫師界一直是屬於一種半公開的狀態」。
「難以理喻」。德拉科低頭嘟囔了一句。「我父親之前還考慮過把我送到神州去留學」。
「神州的傳統巫術是很厲害的,就是前搖太慢。所以神州的巫師基本會選擇練習武術作為戰鬥時的補充」。說罷,張齊抬手結了一個番天印。隨著金色的光芒,一個巨大的太極八卦圖朝著馬爾福的面門飛去,然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哇」!
隨著馬爾福受驚的尖叫聲,一縷縷淡淡的黑氣自他全身破體而出,隨後在陽光的照射下灰飛煙滅。
「家裡的黑魔法物品一定不少吧?」張齊輕輕的拍了拍手,正色說道。
「你怎麼知道?還有剛才你用的是什麼魔法」?馬爾福只感到渾身上下頓時舒服了許多,全身都感覺暖洋洋的。
「你這叫邪氣侵體。意思就是長時間和黑魔法物品待在一起,被他們邪惡的氣息所侵染。我剛才施展的是一個驅邪的法術,把那些噁心的東西都從你身體里趕出去了」。
「你剛才說的是他們」?
「是的,黑魔法物品大多是具有自己的意識。我覺得韋斯萊先生說過的一句話很有道理,那就是永遠不要相信一個會思考的魔法物品,除非你看清他的頭腦在哪裡」?
德拉科罕見的保持了沉默。他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的嘲笑韋斯萊一家,甚至在心裡暗暗決定要把這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他父親,如果能勸他父親把家裡那些黑魔法物品都處理掉那是最好了。
「這個法術能教我嗎」?沉默了一會兒,德拉科突然抬起了頭,滿臉期待的看著張齊。
「當然可以了」。張齊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等待會兒火車開了我就教你」。
「小齊」!車窗外傳來海克梅迪亞的喊叫聲。「公司裡面有點事情,我先回去了」!
「好的」!張齊隔著車窗朝海克梅迪亞揮了揮手,隨後看著那顯眼的白色西裝消失在人群之中。
「你的母親」?
「是的,她還挺忙的」。張齊輕輕的嘆氣,回頭又對小馬爾福說道:「來吧,我教你」。
--------------------
白色頭髮的「小男孩」獃獃地站在人來人往的車廂里,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
早上因為要去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複查而耽誤了時間,結果著急上車的「姐弟二人」被洶湧的人潮分割開來。
「亞利托」-格林格拉斯找不到「他」的姐姐了。
「亞利托」記得自己的姐姐說過,如果上車的時候走散了,就往最前面的方向走。那裡是斯萊特林學生的聚集地。姐姐說在那裡隨便找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打聽一下達芙妮在哪裡就可以找到姐姐了。
姐姐還說過,斯萊特林的學生基本都很友善,除了以長得很像猩猩的名叫馬庫斯弗林特為首的一群混蛋。
「亞利托」仔細的看了一眼堵在前面過道的一個斯萊特林男生。
長得挺像猩猩。
「喂,小東西,你想去哪兒啊」?馬庫斯弗林特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我,我找我的姐姐達芙妮」。「亞利托」有些畏懼的說道。
「哦,達芙妮那個小表砸的弟弟,你一定是格林格拉斯家的私生子咯」。弗林特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一起大笑了起來。
「我聽說格林格拉斯家族這一代的女人都賣·身給了馬爾福家」?
「亞利托」獃滯的站在那裡,心中滿是不解。
為什麼他們要對我惡語相向?
為什麼?
「你姐姐應該正在前面馬爾福的車廂討好馬爾福家的少爺」。弗林特笑著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亞利托」的臉,「趕快過去找你姐姐吧,我可不想待會聽到馬爾福家少爺的包廂傳來奇怪的聲音」。
又是一陣鬨堂的大笑聲。
「閉上你的臭嘴」!一個身穿著赫奇帕奇黃色校服的男生還有一個穿著拉文克勞藍色長袍的亞裔女生從列車的末尾跑了過來。
「向新生道歉」!那個赫奇帕奇的男聲抽出自己的魔杖,對準了馬庫斯。「現在立刻馬上」。
「又多管閑事了,塞德里克」。馬庫斯弗林特雙手環繞著抱在胸前,發出一聲冷笑。「倒是你,居然找了一個混血的巫師當女朋友,而且還是個眯·眯眼,純血的榮耀都被你們這些敗類丟光了」。
「你」!那個拉文克勞的亞裔女氣的也拔出了自己的魔杖。
「拉文克勞扣一分」。馬庫斯弗林特發出了猖狂的笑聲,「別忘了,塞德里克。我是斯萊特林的級長,雖然不能給同為級長的你扣分,但是我卻可以給你那個下賤的女朋友扣分」。
就在這時,隨著一道尖利的呼嘯聲。一個銀灰色的長條陰影自眾人之間穿堂而過,與空氣摩擦放出如鬼哭一般凄厲的聲音。然後就聽咣當一聲巨響,一根結實的鋼管砸在了車廂的內壁上。不,應該是穿透了車廂的內壁並卡在了車廂上面。眼尖的張秋一眼就看見了那根鋼管上被鮮血潤透的七個字。
「山東萊陽鋼管廠」。
「很可惜,我是今年的新生,還沒有進行分院」。隨著一聲包廂門被拉開的聲音,一個亞洲男孩走了出來。「那麼恐怕馬庫斯弗林特學長是沒有辦法給我扣分的,那麼很抱歉打傷了您的耳朵,馬庫斯弗林特學長」。
「滴答滴答」。
眾人轉頭向著水滴聲的方向看去,只見馬庫斯弗林特的左半邊臉頰上已全是鮮血。剛才那水滴聲就是鮮血順著下巴滴在地上的聲音。
「我的耳朵」!馬庫斯弗林特這才後知後覺的捂住自己的左耳,發出了一陣凄厲的慘叫。他的半個耳朵已經被剛才在空中急速飛行的鋼管活活蹭掉了。
「你這是找死」!丟失了一隻耳朵的馬庫斯弗林特將魔杖對準了張齊。
「我要殺了你」!
「你剛才打別人臉用的是左手,拔出魔杖對準我用的是右手」,張齊平靜的說道。「辱罵我姐還有我姐夫用的是你這張破嘴」。
聽到「姐夫」聽到兩個字的張秋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我今天就把你這些不會用的零部件都給你卸下來」。
說罷,張齊緩緩將雙拳舉到鎖骨的高度,然後雙拳變掌,同時從胸前的中線位置向正前方伸出,右手在前。
詠春·問手
「這是......功夫」?趴在車廂連接處湊熱鬧的韋斯萊家雙胞胎互相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熱切的光芒。
畢竟大家都知道中國功夫對於外國人的吸引力。
「你找死」!失去理智的馬庫斯弗林特見對方甚至連魔杖沒都沒有拔出來,頓時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巨大的羞辱。於是也扔下了魔杖,朝張齊沖了過去。
馬庫斯弗林特才不相信以自己練這麼久魁地奇的身體素質還打不過一個一年級的新生。
於是他義無反顧的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