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做起了買賣

她們騎車來到了雪糕批發點，矗矗交了500元錢，他們給寫了收據，雙方按上手印，男的說，你們以後就叫我馬哥，那個是馬嫂。

矗矗打趣的說：「馬嫂，今天孩子沒帶過來。」

馬嫂說：「沒有，知道你們今天來，馬哥一會幫你們送貨，我帶個孩子看店不方便。」

矗矗說：「謝謝你們了，以後就麻煩你們了。」

熱心腸的馬哥一邊搬貨一邊說：「不用了，聽了你們的事，我和你嫂子也是想著能幫就幫你們一些，我給你們拿的貨都是最近賣的快的，你們先拿些貨，先試著賣，賣不動的給我拿回來，我在給你們調，還有這個倒騎驢你們先用著，等不幹了在還給我，我在給你們拿些空框，好方便擺貨。」

肖蕾幫馬哥把貨都放好，馮哥騎著倒騎驢，兩個人騎著自行車剛要離開。

馬嫂跑過來：「遞給她們一個價格表，上面一目了然寫著批發價和零售價格，還囑咐她們小心點。」

到了她們指定的地方，這地方正外在十字路口，人流還可以。馮哥還誇了她們一番，說選的地址不錯。還教矗矗和肖蕾她們怎麼擺框，怎麼擺即省框，貨放的還結實。馮哥幫著她們把貨擺好才離開。

她倆跟馬哥說：「再見，麻煩你們了。」

馬哥說：「不用客氣，祝她們生意興隆。」

兩個異口用聲的說：「謝謝」。

肖蕾和矗矗的牛奶灘就這樣支了起來，從來沒吃過苦的矗矗幹完這些整個人坐在了椅子上，不想在動了。隨說牛奶灘是矗矗出的點子，如果不是肖蕾帶著她干，真不知道她能堅持下來。

休息了一會的矗矗說：「我們換班回家吃飯嗎。她對肖蕾說，今天你先回去嗎，看你臉全是汗，回家先洗洗臉。」

肖蕾不放心的說，「你給我看好了，東西別看丟了。」騎著車便走了

矗矗手裡拿著價格表看了起來。

矗矗問吃完飯回來的肖蕾：「賣完貨我們的貨放那呀。」

矗矗和肖蕾家都是樓房，還怕家裡人知道，根本也不能放，唯一的地方也只有馮媽家，一個是平房，另一個馮媽家有個小倉庫，正好放牛奶，三輪車可以鎖在馮媽家前面的一個小樹上。

肖蕾說：「你先賣著，我去跟馮媽說一聲。」

矗矗說：「你怎麼說呀。」

肖蕾說：「這你不用管了。」

肖蕾到了馮媽家，跟馮媽嘮了一會家常才說：「馮媽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馮媽說：「跟馮媽還這麼客氣，這段時間都是你們幫我，我能幫你什麼呀，要說謝也還得謝謝你們。」

肖蕾說：「馮媽我有個親屬現在剛下崗，她想在道邊賣點牛奶，可她家又是樓房，天天往上搬貨太麻煩，就想問問您，他賣完貨能把貨放到你家嗎？」

「有什麼不能的，你跟你親屬說一聲，他想放那都行，我這倉庫我也沒什麼可放的。」馮媽爽快的答應著。

不一會肖蕾騎著車回來，對著矗矗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矗矗拍手高興的說：「那太好了。」

晚自習第一節課是6點到6點50，第二節是7:00到8:00上最後一節晚自習。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7點之前到校，上最後一節晚自習。我們兩個只有兩個小時賣貨時間。

肖蕾說：「要不我們晚自習就不上了，大不了我們把課本拿這來，一邊學一邊賣牛奶，

反正晚上也有路燈，兩不誤。」

矗矗說：「家裡有雨衣沒，明天別忘帶來，這樣下雨天我們也不用怕了，還有在買些價格卡，把商品的價格都寫上。在前面在立個板子，上面粘上紅紙，把價格低的寫在紅紙上。」

肖蕾說：「好，明天放學就買去。」

剛開始，兩個不懂賣貨的人生意一點都不好，如果這樣下去根本就湊不夠馮媽的生活費。

一個星期後，矗矗和肖蕾的生意才有了起色，可兩個人也越來越累。

矗矗說：「肖蕾我這幾天變得都能吃了，我爸還說哪，女孩子不能吃的太胖，讓我注意減肥那。」

肖蕾說：「彼此彼此。」

上歷史課，老師說話聲小，而矗矗和肖蕾這幾天也確實太累了，肖蕾輕輕碰了矗矗說：「我太困了，堅持不住了。」

矗矗說：「我也是。」

矗矗直接拿個大夾子立在前面就用手舉著下巴睡著。

肖蕾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肖蕾請回答一下封建社會的本質是什麼。」

王藝急忙叫醒同桌的肖蕾。拿著書一字一句輕聲讀給同桌的肖蕾。一個讀一個跟著說，鬧了很多笑話，也沒說明白

老師這一喊，也嚇壞了矗矗，驚醒的矗矗說：「老師問的什麼呀。」

石磊小聲說：「封建社會的本質是自給自足。」

矗矗看了一下同卓。心裡念著石磊剛說的話。

王藝和肖蕾的搞笑回答在一次逗笑了全班同學也包括矗矗。

老師嚴肅的說：「坐下。」

江矗矗同學請你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

矗矗一驚，回過神，懷著忐忑的心站了起來說：「封建社會的本質是自給自足。」

老師說：「回答的非常好，坐下。」

坐下來的矗矗暗暗雀喜。

石磊看向矗矗，嘴角也在上揚。

下課了，肖蕾便指責的對王藝說：「你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槽的，就一句話的事，你給我讀了一大堆，讓我在同學面前出洋相。」

王藝說：「那題我也不知道那麼簡單嗎。」

肖蕾接著說「矗矗你不是跟我一起睡著了嗎，你怎麼知道的。」

矗矗被問的挺尷尬，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時石磊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矗矗瞧了瞧石磊只是笑了笑便把臉給轉了過來。

肖蕾對著王藝又說到你看看人家同桌，你在看看你，真是沒法比。

王藝生氣的說：「要不你換，別跟我一桌呀。以後我還不提醒你了那，你愛會不會。」

早就覺得有點反常的石磊和王藝，今天決定跟蹤兩個人。

她們今天上馬哥那要了貨，一會讓馬哥幫助給送過去，接著便騎車去馮媽那，把自行車鎖好，便把貨放在倒椅驢上，推著倒騎驢就去路邊賣牛奶去了。

站在遠外的石磊和王藝被這一翻操作給搞蒙了：「什麼情況呀。」

石磊說：「是呀，這兩個缺錢花。」

王藝說：「矗矗可是家裡的獨生女，不應該呀，江老師知道不。」

石磊說：「走，看看去。」

他們過來的時候，矗矗和肖蕾正在擺貨。

王藝過來說：「給我來10袋牛奶」。

肖蕾斜了他一眼說：「滾，好幾天了才知道問呀。」

石磊對肖蕾說：「你們怎麼賣牛奶呀。」

雖說是對肖蕾說話，眼睛卻看著正在忙著的矗矗。

肖蕾對石磊的態度和王藝是不一樣的。

肖蕾把前因後果跟石磊說了一遍。

王藝說：「那讓我們也幫你們賣吧，幫馮媽一整渡過難關。」

矗矗說：「行呀，這個主意好。」

石磊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分組嗎，一三五一組，二四六一組，這樣大家還能休息一下，用不著這麼累。」

肖蕾說：「對呀，可以，不過星期天我們想多賣一會，那星期天就一起賣吧。」

石磊說：「星期天從幾點開始到幾點結束。」

肖蕾說：「三點開始怎麼樣。」

石磊說：「那就三點開始，七點結束。三點到五點一組，五點到七點一組」

大家附和著說：「好」。

石磊又說：「我和矗矗一組，你們兩個一組。」

肖蕾說：「我不和王藝一組，石磊我和你一組，矗矗你說。」

矗矗：「我……」

大家都看向了石磊。

石磊說：「就這麼定了，王藝你們選一三五還是二四六。」

王藝說：「我隨便。」

石磊又說：「那一三五和星期天3點到5點就我和矗矗吧。大家沒有意見就這麼定了，對了，如果誰要有事也可以換的。」

肖蕾聽到這就賭氣的走開了。

石磊又說：「要不你們倆個先回家嗎，今天就由我和王藝先賣一天，也熟悉一下。」

矗矗說：「那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嗎，要不你們先回家吃飯，吃完飯在替我們也行。」

石磊又說：「那我和王藝先熟悉一下嗎，反正現在離吃飯時間還得有一會。」

矗矗說：「那好吧」。

便拿出價格表給他們看，還有一旁飲料的價格也介紹給他們，我們要把每天進了多少貨，賣了多少貨都要寫出來，方便第二天要貨。賣的錢就直接給肖蕾就行，她統一管理，對了你們先賣著，等我們下了自習回來，我和肖蕾過來算就行。」

正說著，只看肖蕾媽媽領著兩人弟弟往這邊走。

王藝喊了一聲肖蕾：「肖蕾看到急忙躲到後面堆貨的地方。」

肖蕾的媽媽買了幾袋牛奶就領著弟弟們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矗矗說這樣不能，我們肯定能遇到熟人，這要是遇到我爸爸可就麻煩了。

便對肖蕾說：「明天我們還是準備口罩和帽子嗎。」

第二天上學矗矗就把先前準備的帽子和口罩給了肖蕾一套，晚上矗矗正擺著貨，

只聽到熟悉的聲音傳過來「這個牛奶多少錢呀。」

矗矗驚嚇的一聲：「我媽。」

本來還想著往堆貨的地方躲，「矗矗你在這幹什麼那」矗矗的爸爸問。

矗矗急忙回過頭，對爸媽說：「我來買牛奶。」

爸爸看了看矗矗臉紅的樣子，就知道在說謊，只不過沒說穿擺了。

爸爸說：「今天下課怎麼有點早，好好上課，不準曠課，聽到沒，快點回家。」

矗矗：「知道了爸，我一會就回去。」

矗矗媽說：「對了這個牛奶怎麼買呀。」

嚇了一身汗的矗矗說：「爸，你們先走嗎，牛奶我給你們買。」

石磊也嚇了一跳，把臉轉到一邊不敢往這邊看。

矗矗其實也是怕爸爸一旦看到石磊就更沒法解釋了。

矗矗媽說：「你兜里有錢嗎，這10元錢你拿著買，我和你爸剛才也是打算給你買，你要想自已買更好，想買什麼自已挑，我和你爸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