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牽連

這就是發生在大殿上的事情的經過。

第二天，太子大殿逼婚的消息就在皇宮傳開了，可巧皇上出巡並不在宮中，宮中只是謠言四起，加之太史大人告病，更是讓此事有些可信。

事情傳到皇后耳邊，她今日召國舅爺入宮商議對策，國舅爺說：「太子生性單純，況且年紀尚小，不能因為此事而動搖太子之位，眼下就是趁皇上回來之前斷了謠言之源」

皇後下令，讓前日在大殿的宮女太監一律發配供香觀，這是要出家。再召靈汐入宮問事情的經過。

靈汐前腳進來，六公主後腳趕來，只見靈汐已經在了，忙上前爭說：「母后，靈汐犯了什麼錯？」

國舅爺忙說：「順兒，你急什麼？還沒有說是靈汐犯了錯，你母后只是要問話，還沒問你倒是這麼急的趕過來」

六公主看了一眼皇后，先閉上嘴巴。

皇後上下打量了一番靈汐，問道「你叫什麼名？」

「小女子姓姬名靈汐」

「看著眼熟，去年太子選秀之時可曾有你？」

「回稟皇後娘娘，小女子去年並未入選」

「母后，她是今年三月入宮陪我的」六公主急著搶話。

皇后看了她一眼，然後說到：「前日大殿里發生的事整個皇宮都是謠言四起，人們卻都寧願相信聽到的，這對太子殿下很不利」

皇后說話緩慢而又震耳，四下都彷彿寂靜。

「太子殿下雖然年少，卻也到了該婚娶的年紀，他不懂事，惹出這些個風言風語的事，現在讓哀家很煩心」

靈汐低下頭，心想此事只因太子一人，如今自己卻難逃追責。

「要堵住這悠悠之口，哀家只能從你這裡做起，既然事已至此，有兩條路給你，既然已有謠言，哀家會同皇上講明將你賜予太子，你可答應？」

靈汐問道：「娘娘所說兩條路，第二條又是什麼？」

「你也可以離開皇宮，但是我要你永住供香觀。」

「母后，明明是哥哥的錯，為什麼要懲罰靈汐」公主急得跳起來。

「能是他一個人的錯嗎？還有你不好好督促太子，還縱容他胡作非為，你也有過」皇后對著國舅爺說。

國舅爺嚇得不語。

「皇後娘娘，小女並未說決定要去要留，小女可選嗎？」

皇后冷冷笑了一下：「當然，怎麼，想清楚了嗎？」

靈汐看看公主，轉身叩謝，公主問道：「你要留下來對嗎？」

靈汐不自覺搖搖頭。

公主「哇」一聲哭了。

皇後點頭滿意的笑了，說道：「姬靈汐，你願意去供香觀？」

「靈汐謝過皇後娘娘，

「你啊……寧願去供香觀也不要留下來」

「皇後娘娘，靈汐不願意一輩子在供香觀，皇後娘娘既然給小人開了生路，小人願意選擇生路」

皇后看看姬靈汐，心裡倒有些發愁，這會兒公主先長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