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出手
滕家,此刻府中異常的熱鬧。因為今rì向陽城的主宰嚮應天將要來到滕家做客,滕入空帶著家族二長老滕素,三長老滕敘,大供奉黃青雲等一批滕家的重要人物全部站在了滕府門口。
過了好一會而,在街道尾端出現了一隊身影。領先之人騎著一頭錦毛虎,那虎的個頭比一般的馬還要大,是嚮應天在天望山脈意外降服的一頭妖獸,據說那頭錦毛虎都要進入宗階了。
在嚮應天之後正是在這向陽城享盡聲譽的城主府禁軍,他們騎著駿馬,手持尖槍。此時隨著嚮應天的雖然只有數十甲士,但其身上仍然散著一股懾人的氣勢。
看到嚮應天的出現,滕府門口的眾人臉上的焦躁立刻變作了微笑。
滕如空率先走出,看到滕入空走來,嚮應天也是從錦毛虎上翻身下來。
「城主大人駕臨,滕某人真是感到無上榮幸。」滕入空一來就是一記馬屁。
「滕家主客氣了。」嚮應天雖然一張笑臉,但是卻只說了這麼客套話。
滕入空看出嚮應天不是很待見自己,索xìng不再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只是笑著迎著城主府的人進了滕府。
在一張千年檀香木所制的大圓桌上,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
等到眾人坐到桌上時,韓烈也被請了過來,並和嚮應天安排在了一張桌子上。
對於桌子上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年輕的陌生人,嚮應天看向一旁的滕入空,但見對方只是滿臉笑容。再看韓烈,現對方不過只是一個靈階的小子,這讓嚮應天有些不滿。
嚮應天數次看向看向自己的目光,韓烈自然也是有著感覺,開始韓烈還很好奇這個中年男子是誰,不過看著滕入空一臉的笑容,韓烈立馬就明白了這就是這向陽城的主宰嚮應天。
「城主大人賞臉來到我滕府,作為滕家家主,滕某人敬您。」滕入空站起身來。
嚮應天拿起酒樽,言語道,「果然是仙釀啊,滕家主不用再客氣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對嚮應天也算是比較了解,看到對方如今擺出的這幅態度,滕入空也知道沒有必要繞彎子了。
「想必城主對我滕家和余家的事應該有所耳聞吧?」滕入空嚴sè道。
「當然。」
「余家派人偷襲我子和我家族大供奉,既然是余家先對我滕家出手,我滕家自然不可能忍氣吞聲。」
「所以你打算滅掉余家,從此這向陽城你滕家一家獨大?」嚮應天冷冷的目光看著滕入空。
滕入空迎上嚮應天的眼神「的確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擊之。」
「那是你們的私事,你們喜歡怎樣解決都可以。我城主府不參與,但是,這向陽城如今既是我嚮應天管,那我決不允許誰在城中生大規模打鬥。」
「一千塊jīng品靈石,一千件中階靈器,一千枚元氣丹。」滕入空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不是東西的問題,是我嚮應天的原則問題。我既然早就說出了這向陽城不允許打鬥,那就絕不可能違背我的原則。看來今rì滕家的這場盛宴我是沒口福了。」嚮應天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城主大人且慢。」滕入空出言留住嚮應天。
「我再說一遍,你們兩家要戰就去城外一戰。這件事我不會同意的。」嚮應天語氣堅決。
「滕某人只想問問城主大人可否認識仲相仲前輩?」滕入空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讓在場人都有些莫名的話。
當仲相的名字落在嚮應天耳中卻如一記炸雷響起。
「你怎麼知道仲大哥的?」嚮應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滕入空。
「當然,因為這位小友正是仲前輩的弟子。」滕入空走到了韓烈的身旁。
韓烈到如今總算是明白滕入空為何一直對自己格外照顧,一直將自己留在滕府中。儘管知道了,但多虧滕入空所贈的靈石,否則自己現在還不能突破進靈階二重。所以韓烈還是難以升起憤怒的情緒。
「你叫什麼名字?」嚮應天的目光銳利彷彿在jǐng告韓烈如果欺騙他,他絕對會像撕碎獵物一樣撕碎自己的。
「我叫韓烈,相伯與我雖無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恩。」韓烈站起身,不卑不亢。
「哈哈哈哈。」突然嚮應天大笑了起來,而後憤怒的看著滕入空,「滕入空,我念在你滕家每年都交納了夠多的歲貢,所以來此。如今你隨便找一人就來欺騙我,莫不是以為我嚮應天可欺?」
一股驚天的氣勢立刻從嚮應天身上放出,滕入空臉sè瞬間大變,急忙放出修為把滕家眾人護住。「向城主,有話好說,你憑什麼就說我騰某人欺騙你。」
「小子,拿出你的證明,否則今rì就憑你冒充我故友之後這一條罪名,我就絕不會輕饒你,滕入空更是保不住你。」嚮應天喝道,其後他的數十甲士將長槍齊齊對準滕家這方。
韓烈沒有多餘的辯解,直接離開了滕入空的守護。將自己暴露在嚮應天的修為下,韓烈體內上千道元氣漩渦極旋轉,不過兩人的差距實在太大,就在韓烈剛走出一瞬,他的皮膚就開始滲出血絲。
此刻的韓烈青筋暴露,臉sèchao紅,他忍住壓力,雙手捏出難以看懂的法印,突然韓烈大喝一聲,一口鮮血從他最終噴出「青冥撼神。」青sè的大手印推了出來,四周的元氣灌進那手印,讓它越來越大,直推向嚮應天。
果然是仲大哥的青冥撼神,這是他的自創法門,是不可能會輕易授人的。嚮應天心中此刻也是明白過來,剛才的一幕也是他故意為之,只是為了試出真假,畢竟仲相已經消失了數年了。
那青sè大手印在接近嚮應天的時候,只聽嚮應天輕聲道,「開」手印就消散了。
剛才一瞬,韓烈早就耗盡自己的jīng力,隨後就直接倒了下去。不過在他未落地之時,嚮應天就已閃到了韓烈身邊,隨即一股jīng純的元氣不斷地灌入韓烈的身體。
「向城主,現在你清楚了吧。」滕入空見嚮應天收回自己的修為,也是鬆了口氣。
「當rì余林襲殺你家族之人時,韓烈也在場?」嚮應天的語氣帶著些許殺意。
聽出了嚮應天嘴中的殺意,不過滕入空知道這不是針對自己,而是余家。「的確,當rì多虧我家大供奉在,否則。」
「不用多說了,具體情況我清楚。」嚮應天打斷了滕入空的話,隨後對著一個鐵甲將領開口,「花刀,讓鐵甲軍和滕家的人一起去余家。對於余家撤出向陽城的人馬,讓楊形去解決。」
滕入空聽到嚮應天的話,心中大喜,以滕家的實力對付余家雖然能勝,但也會大傷元氣,但城主府的鐵甲軍出動,家族面臨的壓力自然是小了很多,這時滕入空開始竊喜自己壓對了寶。
一邊為韓烈療傷,嚮應天也注視著韓烈,最終默念著,「韓烈么。」突然,他心中一驚。韓.......